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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再次看到了一線生機,白人首領又恢復了那種有些患得患失的樣子,不敢確信得問了一句。
於同笑道:“沒錯,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能幫我找到屍骨,我絕對不會槍斃你,黃將軍和他的部下們都可以做證。”雖然還是不敢太確信於同的話,但這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希望,白人首領想了想就答應下來,於同卻又說道:“不要想著隨便找出一個來敷衍我,到時候我自然有分辨的方法,如果你這樣做了,我會讓你嚐盡世界上最難以忍受的酷刑!”白人首領本來也沒敢想要隨便找一個來欺騙他,聽他說完後,立馬點了點頭,在幾個士兵的押送下去尋找大首領的屍骨了,雖然他記不清大首領的具體埋骨地點但作為首領,總會有一些特殊的陪藏品的,到時候直接把這個地方掘地三尺,自然很容易就能找到。
在那些人走後,黃四來到於同的身邊,問道:“少主,你是想?”於同點頭道:“我覺得那個大首領有些不對,恐怕是被什麼人下了失心咒一類的東西,現在也只能把他的屍骨找出來,看看能有什麼線索了。”黃四欣得笑了起來,自己這個少主終於完全的成長了,再不是以前那個空有一身力量的
頭小子。
於同長出了一口氣,正想幫著眾人一起找那大首領的屍骨,忽然覺得自己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不有些奇怪,在這裡,誰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掏出手機,於同看了看號碼,卻是於彤打來的,難道這個溫柔的好姐姐只這半天不見就開始想自己了?於同有些yd得想著,接通了手機,正想說幾句調戲的話,於彤那極為焦急的聲音卻先傳了過來:“老公,你在哪裡,快點回來呀!”於彤的語氣讓於同一愣,忙問道:“我在外面辦事呢,怎麼了?”也許是聽到於同的聲音讓於彤有了安,她放下了一慣的堅強,聲音裡帶著哭腔道:“雪姨,雪姨出事了。”
“你說什麼?”於同驚呼了一聲,招呼也顧不得和黃四打,直接瞬移回了於家鎮,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卻見於彤已經等在那裡了,看到於同回來,於彤撲得撲到他的懷裡,哭道:“你可回來了,雪姨她出事了。”於同看得出,姐姐此時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急忙在她背上輕輕拍打著,柔聲道:“不要著急,有我在,雪姨不會有事的,她現在在哪裡?”在於同的安下,於彤稍微恢復了一些,定了定神道:“醫院已經把她拉走了,我們去醫院看她吧。”
“好。”於同點點頭,拉著她的小手向醫院走去,同時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詳細得和我說一下。”於彤理了理思路,說出一番話來。原來昨晚她被於同折騰得太厲害,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不過由於大雪的原故,學校還是沒有開課,所以她也並沒有覺不安,慢慢得起了
,卻發現了於同留在身邊的字條,從那上面知道,於同已經基本把雪姨搞定了,而且於同在字條上也說明了是用什麼方法搞定雪姨的。
在暗罵於同荒唐的同時,於彤的心裡也有些小興奮,雪姨到現在還沒有來叫自己吃飯,不會也是被於同折騰慘了吧?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過去羞她一下呢?想到這個可能,於彤頓時興奮起來,急忙跑出自己的房間,向納蘭若雪那裡跑去。
納蘭若雪的房門並沒有上鎖,於彤輕輕得一推就開了,客廳裡果然沒有納蘭若雪的影子,於彤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走進了臥室,只見納蘭若雪正一動不動得躺在那裡。
雪姨到現在都沒有醒,不會是比自己還要慘吧?於彤不想起了昨晚她阻止自己的事情,心想這下可要好好的笑你一番了,於是快步跑到炕邊,猛得把納蘭若雪身上的被子掀開,叫道:“雪姨,捉姦的來了!”可是納蘭若雪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於彤發現她的臉
極為蒼白,而且被窩裡還有好大一灘血跡,開始於彤還以為是於同給納蘭若雪開苞時
出來的呢,心裡暗罵於同不知道憐香惜玉,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不對了,因為炕上的血跡還沒有幹,就算是於同不懂得憐香惜玉,把她
得大出血,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還幹不了啊。
發現不對的於彤在納蘭若雪的身上檢查起來,很快被她找到了血跡的源頭,卻原來是納蘭若雪左腕上的一道很深的傷口。
割腕自殺?於彤立馬想到了這個可能,一時間不有些六神無主,不過她畢竟是經過這些年磨練的女孩,關鍵時刻還能穩住心神,於是在愣了一下後,她就立馬給醫院打了電話。
把納蘭若雪送進了急救病房,於彤坐在外面,心裡有些埋怨於同,你用這種方法就用吧,起碼完了人家也安
人家一下啊,可是他卻在一大早就跑了出去,這樣的事,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呀?想到於同,她卻好像忽然抓住了喪命稻草,於是急忙給於同打了電話,並且跑到學校門口等著他。
說完了事情的經過,於彤再次埋怨道:“你了雪姨,就應該讓她在醒來時第一時間看到你啊,難道你不知道剛剛被你
完卻又見不到你的滋味是很難受的嗎?”她這句話並不是憑空說的,而是想起了自己,當初自己也是那樣,被他
了之後,醒來卻不見了他的蹤影,心裡的焦慮她可是很清楚的。
於同苦笑道:“我已經在雪姨的炕頭上留了字條了啊,而且通過她夢遺的話,我也知道她和你一樣,是喜歡我的,誰知道她會做這樣的傻事啊?”二人說著話,已經來到了急救室門口,而這時,急救室裡的燈也滅了,幾個醫生走了出來,於彤急忙了上去,問道:“醫生,我雪姨沒事吧?”----相比起於彤的焦急,於同倒是沒有為納蘭若雪的身體擔心,因為有玄一在這裡,而且他還知道自己與納蘭若雪的關係,又怎麼能讓她出事?他現在擔心的是,納蘭若雪既然為這個自尋了短見,那自己又應該怎麼面對她,這件事一個
不好,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納蘭若雪了,即使她的心裡仍然喜歡著自己,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醫生並沒有回答於彤,而是這樣問了一句,玄一併沒有把於同的身份告訴這些普通醫生,所以他們也本就不認識於同。
於彤正想開口說她是,於同卻搶先一步道:“我是,我是病人的丈夫,醫生,我老婆沒事吧?”那個問話的醫生有些奇怪,他雖然是從外地來這裡工作的,但也在這裡呆了快一年了,納蘭若雪作為小鎮是最美的幾個女人之一,又是這裡唯一的中學的校長,他自然也是有些耳聞的,也知道她年齡已經接近四十了,而眼前這個少年怎麼看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怎麼會是一直未婚的納蘭若雪的丈夫呢?不過他是醫生,並不是警察,對這事也只是有些奇怪而,所以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在臉上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太太已經沒事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康復,年輕人,有了這麼好的
子應該好好珍惜才是啊,以後可不能再惹她生氣了。”他還以為納蘭若雪是因為和於同拌嘴生氣才自殺的呢。
於同自然不會反駁醫生的話,點頭保證道:“我記住了。”那個醫生滿意得點了點頭,說道:“你子馬上就可以出來了,至於你們是回家療養還是住院,那就隨便了,只要注意一下,在哪裡都是一樣的。”說完又向於彤點了下頭,就離開了。
於同心裡對這個醫院的態度很是滿意,這要是換了別的醫院,恐怕得千方百計得忽悠人家住院療養,好多賺一些錢,但這裡卻是直接說明了,在哪裡都是一樣的,看來玄一的工作還是比較盡心的嘛。
回過頭,於同卻發現於彤的臉上有些不太高興,看自己的目光也略帶著一絲酸意,心知自己剛才公開說納蘭若雪是自己的子讓她有些吃醋了,不
笑了笑,走到她身邊,輕輕攬住她的
肢,笑道:“怎麼了?我的好姐姐,吃雪姨的醋了?”於彤的臉上不由一紅,她剛剛聽到於同說納蘭若雪是他的老婆時心裡確實有些不舒服,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註定是不可能讓自己一個人獨佔的,再說了,自己之前也已經知道他起碼有一個秦韻了,那還糾結個什麼勁啊?誰讓自己誰都不愛,偏偏愛上了這個花心的傢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