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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東直搖頭“這樣的,男人更受不了。”荷蘭深表同意“偏偏她又把他們都忘了,這是還沒見面,這要見了面,又嚐到這等新鮮———對了,鄭井跟魏小白又鬧什麼呢。”東東撇撇嘴,搖搖頭“我也不是蠻清楚,好像是為了一塊地,雍和宮後面的。”荷蘭嘆氣“雍和宮,真是個是非地兒——”才說著,見衙內從洗手間出來了,微甩著手,臉龐有些緋紅,小燈光裡一照仿若是醉意。可是,荷蘭和東東都知道,她不可能醉,衙內的酒量才好,幹到一排男人,她依然笑望風呢。
卻,衙內正要過來,突然一隻手稍稍攔在她跟前!
衙內往旁邊一看,一個男的微抬頭笑望著她“妹子,剛才看你能吃能喝能侃,跟哥哥喝一巡?”衙內的反應很微妙。
一愣。
這一愣很真實。真實反應出她憨實的一面。接著,就要真實反應出她二百五的一面鳥。
她一本正經“一巡?古時候一巡可是十二碗,你確定你扛得住?”明顯這位是對她興趣,不管調她吊她泡她也好“一巡”就是個由頭撒,哪知,她如此當回事兒?
不過,既然這姑娘都這語氣了,還怯不成?
男人一笑“老闆,搞二十四個碗來!”同桌的男人都笑了,都當好玩兒咩。
只有這邊的荷蘭和東東用悲憫的眼神看著那男的,傻b傻b,比2b鉛筆還傻!不識貨!
老闆搬出來二十四個碗,國窖一五七三,倒完一瓶,再倒。
你說她一個時髦妞兒,眼兒、嘴兒、身上穿的,招死人!可是,神情,就醬個二百五的孩子,無比認真望著那酒。
男人像瀟灑當前,先拿起一碗喝下。
他算也有酒量,悶下一碗。這酒桌上誰心裡不這麼想,倒二十四碗,也就是燒錢泡妞兒的手段,這妞兒喝得下一碗就不錯了!
哪想,———男人用勾人的眼神睨她一眼,示意她也喝一碗時,二百五全然不看男人挑釁亦或叫挑逗,平靜拿起一碗,微仰頭,有範兒地,咕咕嚕嚕喝進去了。
一碗下肚,衙內只是輕抬手,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又開始執著看著男人,示意他,該第二碗了。
她臉不紅心不跳般搞下一碗,已經叫人驚詫了,又這樣嘎裡嘎氣地看第二碗——男人磨不開面子,拿起第二碗,———又下肚鳥。
兩碗純白的,就有點夠嗆鳥,男人面還是有些破綻。
衙內很淡定。
繼續拿起第二碗,跟第一碗一樣,咕嚕咕嚕喝進去了。
又放下碗,盯著他。——該第三碗了啊!
男人有些像咬牙了,拿起第三碗,——灌進去!
衙內依然淡定。
拿起碗,喝的不快不慢,喝進去了。
第四碗,——男人站不住了,摔坐在椅子上!
衙內這時候笑了“國窖後勁足,你可要小心,坐車時靠窗,別喝茶。”說完,筆直向自己的位置上走過來,風度一直維持到坐下來,儘管背影上看上去依然範兒十足,為了惑那桌人撒,其實面對荷蘭和東東的臉,已經十足受不了樣兒“傻b一個,搞那大的碗!”東東笑著忙去攬她的
兒,又遞菜又遞白開水“姐,帥得翻天鳥!值!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