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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丁大人,前番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請海涵啊。”一秤金語聲嬌媚,將那一團豐滿柔軟依靠在丁壽肩頭。
丁壽只覺肩頭一酥,扭頭笑道:“怎麼,蘇媽媽還能因為丁某的官身免了酒錢不成。”
“莫說免了酒錢,只要大人賞臉光顧,便是倒貼奴家也樂意得很呢。”一秤金眉梢眼角,皆是意。
丁壽看得心中一動,這娘們勾人得很,莫不是也會媚術“倒不敢教蘇媽媽破費,只是有些事要請教。”
“丁大人見外了,有話您吩咐就是。”一秤金一揚紗裙,挨著丁壽坐下,抱著他的胳膊用一對飽滿雙峰不住擠壓。雖覺這娘們今殷勤得過了,丁壽還是問道:“前次來時,貴處並無如此廣大,這處院子原本住的是何人?”
“原來是問這個,據房主說此處原本賃給一對楊姓夫婦,前些子退租搬走了,恰好三姐夫要為三姐起園子,就盤下了這塊地。”一秤金手揮香帕,解釋道。
“既然兩家毗鄰而居,蘇媽媽可知那對夫婦姓名?做何營生?”丁壽問道。
一秤金擰眉思索:“男人姓楊,女子好像姓…該是姓劉,也是樂工伎戶出身,平裡男子出去幫工唱曲,女人在家裡偶爾接些皮
生意。”隨即不屑一笑:“京師地面上,只靠這些小把戲,活該他們混不下去。”皇上誒,你讓我找的是什麼人啊,丁壽撓頭,不過心中也興起了一絲希望“這麼說這二人在教坊司花籍有載?”一秤金搖了搖頭“不像,該是別處溢籍出來的。”丁壽扶額,剛興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隨口問道:“可知他們是哪裡人士?”果然不出預料“哪誰曉得,”一秤金如是答道“不過,京師中不隸三院的,大抵都是大同那幫坐罈子的婆娘。”正在飲酒的焦黃中耳朵突然豎了起來。
“蘇媽媽這裡竟然還有那”口外四絕“的大同婆娘?!怎個從來未見?藏私了不成?”
“焦兄,何謂”口外四絕“,還請指教一二。”幾個蕩子都來了興致,央求焦黃中。焦黃中洋洋自得,賣
道:“”四絕“盡在居庸關之北,這一麼,便在丁兄仙鄉,名曰”宣府校場“,其縱十里,橫四十里,逢巡關御史三年大閱,宣府、大同、山西三鎮將士齊至。
也不滿校場一角,可稱宇內無雙,丁兄,此言可是?”丁壽滿是糟心事,無心搭理,陪笑一下,算是回應。
“二麼,”焦黃中頓了頓“幾位賢弟可知統萬城?”
“可是五胡亂華時匈奴酋首赫連所建都城?”家在陝西的韓守愚率先說道。
“聽聞赫連令大將叱幹阿利”蒸土為城“,又以力士持鐵錐刺之,入之一寸,殺工匠,不入,殺力士,以其屍體築城,如是往復,其城乃成。”楊慎接口道。
一拍桌子,焦黃中道:“正是,四絕之二便是蔚州城牆,傳為唐末李克用所築,不但堅,其瓦石光澤可以照面,便是統萬城也有所不及。”隨即又豎起第三
手指,焦黃中繼續道:“這三麼,便是”朔州營房“,傳為唐將尉遲敬德所建,牆簷外向,行人可以避雨,足見其勢。”
“這四麼…”焦黃中拖長聲音,看著眾人,嘿嘿笑道:“就是這大同婆娘了。”
“大同婆娘有何異處?焦兄當知我蜀中也多出美女。”劉鶴年不以為然道。
“不同,不同,大大不同。”焦黃中連連擺手“大同為太祖十三子代簡王封地,其娶中山王之女,與太宗皇帝份屬僚婿,其時代藩實力強盛,與遼、燕二藩成鼎足之勢,故所蓄樂戶較他藩也多出數倍,而其馴養女之法也有獨到之處…”看眾人眼神中催促之
,焦黃中笑嘻嘻低聲道:“女童自五六歲起便以小口罈子當凳子來坐,幾年練下來,女子那妙處便肥大厚實,其中滋味,嘖嘖,妙不可言啊。”眾人恍然,劉鶴年不忿道:“果真如此?焦兄是否言過其實?”
“維新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順卿啊,他是太原人,必定曉得。”焦黃中瞬間為自己拉了個墊背。
“那是自然,”王朝儒剛開口,便掃見一旁玉堂神情中的一絲愁苦,馬上改口道:“小弟在南都多年,北地之事自然不曉得。”焦黃中登時不滿,直說王朝儒推脫,幾人亂成一團。
“各位仁兄,小弟還有事,便先告辭了。”丁壽起身告罪,離席而去,原以為在京城裡順手幫小皇帝一把也就是了,怎麼一竿子還支到大同去了。
還是溢籍寓的,老子上哪兒找人去,倒黴催的還要和這些小兔崽子們扯淡,不知大同婆娘厲害,你找幾個試試啊,幾十年後帶兵打到北京城下的俺答的哥哥怎麼死的,不就是洗劫大同時掠走了幾個女
,晝夜
樂,沒兩天就嗨死了麼。
“丁大人留步啊。”丁壽還未走出園子,一秤金便風風火火地追了出來,輕按起伏不定的脯,道:“大人何故匆匆而去,可是奴家服侍不周?”
“在下有事待辦,就不叨擾貴處了。”丁壽腳步不停。
“溫柔鄉里溫柔情,切莫無情負良辰。”一秤金蓮步輕移,搶在丁壽身前“奴家為大人安排幾個美人服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