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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郭依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下定決心,道:“只要你能幫我救出姐姐,替白雲山報仇,我…我就…”如蚊吶般吐出幾個字,丁壽傾耳細聽“勞駕,我沒聽清,大點聲。”郭依雲羞惱站起,大聲道:“我就陪你睡!”即便如郭二小姐般豪俠氣概,說出這五個字彷彿也
盡了全身力氣,粉頸羞紅,耳
發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丁壽一把捂住了臉“突然這麼直接,還有點接受不了。”
“你答應了?”郭依雲擰著帶,恨不得攥出水來,難得扭捏地問道。透過張開的指縫,丁壽眼睛眨了眨“不願意。”
“什麼?你…”郭依雲認為她已拿出了最寶貴的東西作為換,此事定成,沒想到換來的是對方的一句拒絕,強烈的羞辱和挫敗
讓她幾乎瞬間拔出劍來,眼前人比之陳熊等人還要可恨,他是赤
地輕視自己。
“別衝動,郭二小姐。”丁壽笑笑“此時此地可不是湯泉時的一句戲言便可了結,這般容易就亮出底價,可得不到好價錢,女兒家有些事,還是想清楚了再說。”丁壽站起身來,擦肩而過之際,貼近晶瑩玉潤的耳邊,笑道:“奉勸一句,平
多笑笑,常發怒老得快。”
“你…”郭依雲待要作,卻見丁壽推門而出“你要去哪兒?”
“有我在,你休息的好麼?”丁壽轉首擠了下眼睛“對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對自己不放心。”***郭依雲的確睡了一個很久以來沒有過的踏實覺,甚至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三姐妹環繞在父親膝前,大姐雲英未嫁,小妹天真爛漫,父親慈祥可親,手把手教授三人武藝,她騎在馬上英姿颯,父親對她的馬術連聲稱讚。
忽然間父親開始七竅血,整個夢境染上了一層血
。
“爹…”郭依雲突然驚醒,淚痕猶在,衾枕已溼。
“你醒了?”丁壽坐在邊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進來的?”郭依雲不自覺將手掩在前。
“一晚上和衣而臥,我能看見什麼。”丁壽撇嘴道“吃早點吧。”郭依雲這才發現桌上熱氣騰騰擺了一桌早點,四個鹹食,八樣小菜,一碗不老蒸餅,一碗熱湯混沌,一甌粳米糖粥,還有一盆湯羹,香氣撲鼻,聞之食指大動。
“這麼些?”郭依雲驚道。
“這兒不比京城,因陋就簡,將就一下吧。”丁壽卻會錯了意,從鑲銀邊的湯盆中盛出一碗湯羹“好在這裡水路便利,這銀魚湯倒還新鮮。”郭依雲接過湯碗,小心嚐了一口,口鮮美“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管夠。”丁壽大樂“吃完了就隨我走。”
“去哪兒?”郭依雲捧著湯碗,奇怪問道。
“出去啊,難道你還想在這兒住下去,陳熊造了什麼孽,管你吃管你住,你還要冷子要他的命,這可有點欺人太甚了。”丁壽笑得沒心沒肺。
已經習慣了這人的不著四六,郭依雲沒有反駁,擔憂道:“我是說,怎麼出去?去哪兒?”丁壽一指旁邊的一套飛魚服“穿著這個跟我走,沒人會攔你,至於去哪兒,到了就知道。”***淮安,揆文坊,西大街。郭依雲用巾帽遮住長長秀髮,身著織錦飛魚服,足踩粉底皂靴,婀娜嬌軀顯得修長拔,惹得丁壽不住向她玲瓏凸起部位瞄上幾眼,羞得她粉面通紅,又無法發作,真個氣死了鑽雲燕。
隨著丁壽三拐兩拐,郭依雲進了一個偏僻小巷,巷子裡只有一間獨門小院,郭依雲遲疑道:“這是哪兒?”
“錦衣衛淮安百戶所的一處產業,沒人知道。”丁壽看出郭依雲臉上擔心“進去吧,要拿你在陳府更方便。”看著郭依雲腳步遲緩,丁壽譏笑道:“二小姐不是怕了吧?”嬌哼一聲,郭依雲推門而入,院內空無一人,一片闃寂,忍不住扭身去喚丁壽,身後早沒了人影。郭依雲凝神戒備,小心行了幾步,有些心虛地喊道:“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