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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你一腳的人究竟是誰還不一定,怎麼說就是丁大老爺的腳印?”這位也是個槓。大漢登時怒了。
將麵碗往地上一摔,扯住對方衣襟道:“你成心和握過不去是不是,打上一架說個明白!”剩下兩人連同麵攤老闆急忙上前拉扯,好說歹說才算拉住了急赤白臉的二人。
與這張桌子相隔不遠的方桌上,一名綠衣少女含著嘴裡一細長麵條,側耳聽了許久,這時才
溜一下,那
麵條如蜿蜒小蛇般忽地消失在櫻桃小口中。
“丁壽?”用手帕擦擦嘴角,少女秋波轉,嫣然一笑,丟下幾枚銅錢,拾起桌上玉笛,起身而去。***“子衡兄,請酒。”縣衙花廳,知縣王貴擺酒為丁壽接風,韓文自不會在這裡找氣受,王廷相雖然在座,神
間也是陰雲籠罩,言笑不苟。
“緹帥為國宣勞,奔波辛苦,下官敬您一杯。”王貴見王廷相冷眉冷目。
也不搭話,席間氣氛尷尬,急忙舉杯暖場。
“宣勞?怕是助紂為。”王廷相冷笑。
“子衡兄這話偏頗了些。”丁壽沒有動怒。只是將酒杯放下,手指輕輕在眉間摩挲。
“偏頗?難道廷杖下蔣子修斑斑血跡,詔獄中戴寶之枉死冤魂都是假的不成!”王廷相怫然作。
“真的,蔣子修三次上疏,決意求死,得其所哉。戴寶之鼓動言官,訕議君上,死有餘辜,這等人若還能活著出詔獄,我北司豈不成了泥雕擺設!”
“你…”王廷相本意當頭喝,讓這小老弟痛改前非,不想丁壽大言不慚,毫無愧
,不由怒火中燒。
“錦衣衛上承君意,下馭萬民,一言一行皆出玉墀,唯陛下之命是從,如何當不起‘為國宣勞’四個字。”丁壽向斜上方抱拳拱手,朗聲說道。
“好,如今你既然奉皇命提刑洗冤,眼前蘇三一案又如何審理?”
“洪縣與平陽府俱已審結,子衡兄除了將犯婦打了一頓,似乎也沒審出別的來,你我多時不見,今
敘舊才是正經,何必牽扯枝節?”丁壽把玩手中酒杯,嘻嘻笑道。
“緹帥所言極是,按院與大人故友重逢,今只談風月便好。”王貴在一旁陪笑勸解。
“人命關天,何來枝節一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王廷相拍案而起,氣沖沖離了酒席。
“子衡兄,酒還沒喝完呢?”丁壽開言挽留,王廷相頭也不回。
“按院留步,留步啊。”王貴直接追了出去,死活也沒拉回人來,只得悻悻回席。
“子衡兄就這火爆脾氣,王縣臺勿怪。”丁壽壓就沒起身,見王貴回來隨口客氣一句。
“下官豈敢,按院乃情中人,緹帥
友自是不凡。”王貴又是一通吹捧,偷眼見丁壽心情不錯,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緹帥在此要盤桓幾時,下官也好為貴屬安排食宿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