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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壽無奈攤手,與蕭別情相視而笑。
“非是白姑娘有意推搪,丁兄入內卻有不便。”
“哦?”
“蕭某無能,無力消解慕容姑娘所受內傷,只得以物藥燻蒸之法,緩緩療傷,”蕭別情搖頭失笑“法子笨了些,幸好有效。”
“那映葭她…”
“男女大防,多有不便,只得勞煩白姑娘貼身照料了。”蕭別情解釋道。
“原來如此,丁某明又將往寧夏一行,她二人還要勞煩蕭兄費心看顧,在下先行謝過。”丁壽躬身施禮。
蕭離連道不敢,又遲疑問道:“兵兇戰危,丁兄此時還要出行?”身在軍營,他對邊關戰事多少耳聞一些。
“正因如此,不得不往啊。”丁壽聳肩苦笑。
聽丁壽略說大概,蕭離神情昂:“丁兄鐵肩擔當,捨身犯險,蕭某怎甘人後,快意堂願請纓相隨,望丁兄莫拒人千里。”
“蕭兄拳拳赤心,在下受,只是此間還要仰仗一二,”丁壽為難地指向帳篷“此番便息駕營中吧。”
“慕容姑娘所用草藥早已安排妥當,只消每送到,白姑娘自會取入,蕭某在此無用,反倒是丁兄寧夏之行,在下可略盡綿薄…”倚在門內的白映葭側耳聆聽,帳外二人腳步逐漸遠去,一雙晶眸凝望掌中屠龍短匕,沉
不語。***“大人,請用茶。”丁壽回到下處,
面而來的便是民婦王九兒,司馬瀟拎上褲子不認賬,甩手而去,將這女人丟給了自己,婦人哭哭啼啼,自言貞潔已失,無顏與鄉鄰見面,只求侍奉身側,當牛做馬報償大恩。
哭得悽慘,引得丁壽惻隱,何況這女人頗具姿風韻,這樣的善事二爺素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便把這女人帶回了花馬池。
九兒將茶盞放在丁壽手邊,見天已暗,又在邊上引火掌燈。火苗晃動燃起,昏黃燈光灑在九兒俏麗的嬌顏上,朦朦朧朧,更添了幾分動人媚態。
“軍營不比自家,住的可習慣?”捧起蓋碗,丁壽用蓋子推開茶沫,輕呷一口問道。
“謝大人掛懷,奴家一切安好。”九兒垂首低語。
“待此間事了,回京為你再尋個好人家,那裡無人識你,也無須擔心名節之事。”丁壽將茶盞放下,故作隨意道。
王九兒張皇跪在丁壽身前,連連叩首道:“破家之人,蒙大人收留已是厚恩,豈敢妄想再醮他人,只想盡心服侍大人起居,縱使粉身碎骨,也要報答萬一。”
“言重了,爺可不要什麼粉身碎骨虛頭巴腦的報答…”丁壽抬指勾起婦人下巴,眼神輕挑“要的是盡心盡力,知情識趣,你可明白?”俏臉微紅,九兒眼波盪漾,媚聲道:“奴這條命都是大人給的,只要奴家有的,大人想要,敢不奉上…”丁壽哈哈大笑,還想再進一步,忽聽外間郝凱的大嗓門響起。
“衛帥,卑職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