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只要韃子敢來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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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把我看得真通透!”徐天賜笑著把魏國公按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擠眉眼地笑道:“不過我真不要銀子…”

“哦?”知兒子脾的徐俌有些意外“那你要什麼?”

“您把府東面那菜園子劃給我。”

“太傅園?!”徐俌瞪大了那雙混濁老眼。徐公子肯定沒想改行種菜,東面那園子也不是什麼簡單菜園。

而是徐府的花園,徐家先祖中山王徐達累官太傅、中書左丞相等職,洪武初年,朱元璋將自己為吳王時舊邸賜予徐達,徐達惶恐不敢受,在舊邸對面為之另建新第,永樂初年,徐達長女仁孝皇后把位於中山王府東面靠城牆的一片土地作為王府菜園賜給徐家,故此稱為“太傅園”或“中山園”

“這本是要留給鵬舉的…”老徐俌有些為難,那園子幾代傳承,歷來都是歸襲爵國公所有。

“那當我沒說,誰教咱出孃胎晚呢,什麼好處都沒落下不說,連孃親的模樣都記不住…”徐天賜語聲哽咽。

一看兒子開始抹眼睛,徐俌立時慌了神“三兒,別哭,你娘下世早,也是苦了你…誒!不就是個園子麼,爹做主,給你啦!”

“謝謝爹!”徐天賜立時破涕為笑,給老父捶起了背“孩兒這就準備寫信,估摸著丁大哥回京就能收到。”

“你小子…”徐俌正待挖苦兒子幾句出口閒氣,忽見有家人在外探頭探腦。

“什麼事?”徐俌問道。家人老實回道:“稟老爺,京城有信到。”徐俌雖遠在留都,京師動向也一向留心,畢竟一門上下許多口子人,一個不小心站錯了隊,沒準兒就要落個無妄之災,大意不得。徐俌接過密信,拆開看後面凝重。

“爹,什麼事?”徐天賜見父親神不對,好奇問道。

“韃子五萬侵宣府,又有三萬入寇大同,兵圍平虜。”

“這事新鮮麼?”那幫草原胡虜哪年消停過,反正離南京遠著呢,徐公子從不放在心上。

“奉旨巡邊的錦衣衛都指揮使丁壽,此刻便在平虜城中!”***寒風捲著飛雪,吹散了又一次洶湧附城的黑,只留下遍地不及帶走的屍身和幾具猶在燃燒的飛梯撞車。平虜城下,屍體堆積如山,偶有幾個重傷未死的,只在無力呻,等待老天收取命,從女牆垛口綿延城牆,盡是驚心可怖的斑斑血痕。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原來是韃虜發來的兵…”丁壽得意洋洋立在城頭,哼了幾句荒腔走板、自改自唱的《空城計》,可惜沒有瑤琴在側,否則他定學著諸葛丞相撫琴一曲,以知音。

“好!緹帥雅韻婉轉,餘音繞樑,標下等人真是有耳福啊。”一名全身披掛的軍將舉著雙手拇指連聲讚歎。

“好在哪兒?你知道我唱得什麼?”丁壽翻個白眼問道。

“這…”軍將一臉為難,他哪兒知道二百多年後才見端倪的京劇啊。算了。

不難為這傢伙了,這個時空十全老人有沒有機會生出來還兩說呢,丁壽放緩語氣:“姜將軍,有給丁某捧場的興致,不妨多留心一下城防,立了功才好抹罪,也免教丁某為難,你說是不是?”

“緹帥說的是,標下這便去督促巡城。”平虜城守備、都指揮僉事姜義擦擦冷汗,躬身告退。

“似這等瀆職之人,緹帥何必客氣!”身旁一個披甲扶劍,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看著姜義背影甚為不屑。

“沒法子啊世高兄,如今韃子壓境,還得需要他們一文一武,反正使功不如使過,靜觀後效吧。”丁壽笑言道。那他們一行進城後,胡騎大軍隨即蜂擁而至,馬不停蹄直接攻城,四面八方望不到頭的人馬向平虜滾滾湧動,大有走馬而下平虜城的氣勢。

今年天寒甚過往年,引入護城河的兔川水已結了一層浮冰,數以千計的韃騎縱馬向前,在弓箭掩護之下,將一捆捆裝滿泥土的草袋丟入城壕,片刻便在四面壕溝上鋪出了幾條攻城通道,扛著簡易竹木飛梯的韃兵頂著城頭箭雨礌石爭相而上,這般一反常態不懼傷亡的勁頭讓平虜守軍手足無措,未留神竟讓百十人直接撲上城頭。

正當四野韃兵齊聲歡呼時,丁壽與馬昂帶領親衛反撲了回來,馬昂親軍蒼頭多是選自北地逃人,不但孔武敢戰,且與韃虜有切齒之仇,殺起來毫不手軟,錦衣衛不擅陣戰,城頭群毆混鬥卻是在行,又有衛帥親自帶領,人人不甘於後,韃兵在城頭立足未穩,便被斬殺殆盡。

殺心已起的丁壽直接下令連砍了十餘個潰兵的腦袋,命錦衣衛城頭督戰,眼看著緹騎們拎著血淋淋的繡刀站在身後。

終於醒過神的守軍在守備姜義指揮下開始迅速反擊,工科給事中段豸組織城中青壯百姓上城協守,滾木礌石、灰瓶金汁不要錢的往下狠砸,不知打退了多少次攻勢,城頭軍民累得疲力盡,終於城外韃子氣勢漸衰,隨著嗚號角,大隊人馬引兵城外安營紮寨。

過韃兵猝不及防的進攻後,再往後的子便輕鬆了許多,沿河修建的幾座城堡本就是為阻止韃兵南下,守城器械充足,只要韃子敢來,總有東西招呼。飛梯還沒搭上城頭,便被城頭叉竿給推開,有陰損些的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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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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