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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莞爾道。要是知道這小子會搶二爺女人,老子打死他也不會讓你見著,丁壽腹誹,強顏道:“戴寅仲才學自不必說,不過恐非大小姐之佳偶…”
“怎麼說?”劉瑾眼皮微抬,乜視丁壽。
“小子斗膽,莆田山川風氣不佳,本朝福建中大魁者已有九人,然僅一人至少詹事,一人至祭酒,四品而已,餘者止於修撰,皆夭亡,少有顯貴者…”說至此,丁壽小心觀察老太監臉。
劉瑾不見喜怒,半晌才一聲嗤笑“看不出來,哥兒你除了醫術高明,還通風水相法…”丁壽心底一突,失聲道:“公公您知道了?”
“丁大人賁臨後宅為綵鳳診病,我豈能不知,咱家還要謝你藥到病除,妙手回吶!”劉瑾似笑非笑,看得丁壽心驚膽戰,不曉他和劉綵鳳的私情這老太監究竟知道多少,正當丁二心中打鼓,家人老薑過來向劉瑾稟報:“梁洪求見。”
“梁洪?他不是給戴大賓當差了麼,來幹什麼?”劉瑾眉峰輕蹙,吩咐道:“喚他進來。”終於把你狗東西盼來了,丁壽揩了把冷汗,長吁口氣,轉目見對面白少川薄輕抿,一雙澄明如水的黑眸亮晶晶凝視著自己,他故作無事地齜牙做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對方一笑置之,轉首戲臺。
“小人見過老爺。”梁洪上來請安。
“罷了,是戴賢坦有事?”劉瑾問道。一聽劉瑾這稱呼,丁壽便道不妙,自己適才那番話還是沒打動老太監,那梁洪悶頭道:“求老爺開恩,容小人回府當差。”
“哦?卻是為何?莫非新主人不要你了?”劉瑾攢眉道。
“是小人實受不得苦了…”梁洪將戴大賓任意鞭打責罵他們一干人的事哭訴出來,這本是他親身經歷,時間地點前後因果一清二楚,說到傷心處更是放聲悲慟。
梁洪說完自己遭遇,又抹著眼淚道:“姑爺他如此對待小人等,分明是沒將咱劉府人放在眼裡,大小姐過門之後,還不知要受什麼苦楚,可憐誒…”
“夠了!”劉瑾一聲厲喝,嚇得梁洪癱坐地上,戲臺上一眾優伶也不曉得發生何事,俱都倉皇跪倒。
“不干你們的事,接著唱。”白少川摺扇指著臺上人道。
臺上眾人面面相覷,還是小心起身,咿咿呀呀繼續演了下去,陣陣管絃唱聲中,劉瑾目光陰冷地看著梁洪“身為奴婢,主家鞭打你幾下便到人前訴苦。
甚至不惜揭家主私隱,此等無義之徒,真個主家蒙難,還不知會做出何等背主的混賬事來,留你何用!來人…”
“老爺饒命!丁大人救命啊!”梁洪嚇得面如土,磕頭求饒。
丁壽硬著頭皮道:“公公息怒,梁洪也是不忘舊主,替綵鳳小姐憂心,實乃一番好意呀,如今看來,那戴寅仲言行不檢,為人輕薄,絕非是致遠大器!”劉瑾龐眉微揚“哥兒,你覺得我選戴大賓為綵鳳夫君,是圖他有什麼來前程麼?”
“不不,小子絕無此意,只是…”
“只是什麼?”劉瑾冷冷道。
“只是…”劉瑾對戴大賓一意維護,教丁壽有些拿不定主意使出最後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