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出擊崔家塢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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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蓮揮揮手,對那灰衣大漢,道:“你可以走了,免得惹火上身。”金奇已然到了木門前面,道:“管事的聽著,老夫南堡金奇,我要見貴總寨主崔五峰,你們快替我通報。”門內沒有人回話,也沒有開門。

回顧了崔玉蓮一眼,金奇緩緩說道:“姑娘,應該如何?”崔玉蓮道:“打進去。”金奇道:“這是姑娘的真心話麼?”崔玉蓮道:“不錯,以你金堡主身份之尊,他們這麼慢客,實在不太應該。”金奇道:“好!劈開木門。”左首佩刀的中年大漢應了一聲,長刀出鞘,唰的一聲,劈了下去。好凌厲的一聲。

長刀入鞘之後,兩扇木門,才忽然間倒了下去。

金奇目光轉動,向裡面望去,只見四個執刀武士,刀已出鞘,一排橫立在木門內。

金奇道:“姑娘,在下劈開了木門,這四個武士,如何處置呢?”崔玉蓮點點頭道:“我明白,石玉,你和唐琳過去,要他們讓開路。”石玉道:“他們若是不肯讓開呢?”崔玉蓮道:“那就想法子把他們殺了。”石玉應了一聲和唐琳大步並肩行了過去,道:“四位,聽到崔姑娘的令諭了麼?”左首執刀大漢,道:“咱們奉命守此,未得令諭,不敢退開。”石玉道:“奉到令諭,什麼人的令諭?”左首執刀大漢冷冷道:“自然是領導咱們的前院總武師了。”石玉道:“前院武師,難道比崔姑娘的權勢還大麼?”左首執刀大漢冷淡一笑,道:“俗語說得好,不怕官,只怕管,咱們是前院的護院武師,自然要聽前院總武師的吩咐了。”石玉道:“咱們也奉到了姑娘的令諭。”左首大漢道:“我們聽到了。”石玉道:“那是說縱然崔姑娘已有令諭,你們也是一樣的不肯聽從?”崔玉蓮冷冷說道:“石玉,不用跟他們多費口舌。既然不肯聽從我的令諭,那就給我殺。”石玉、唐琳應聲出劍。

但見寒芒一閃,兩柄長劍,同時攻了過去。

四個前院武師,四把單刀,同時揮出,噹的一聲,封開了石玉和唐琳的長劍。

雙方立刻展開了一場烈的惡戰。

雖然同是崔家塢中人,但雙方的搏殺,卻是十分認真。

崔玉蓮一皺眉頭,道:“不要拖延時間。”石玉、唐琳,心中還有一點顧慮,不敢施下毒手,經過崔玉蓮這一,雙劍同時猛攻,只聽幾聲冷哼,四個執刀的武師,全都傷在了石玉、唐琳的劍下。

金奇道:“本來,老夫心中確然有些懷疑,不過,現在倒是有些相信了。”崔玉蓮苦笑一下,道:“金堡主,有一件事.晚輩必先說明。”金奇道:“老夫洗耳恭聽。”崔玉蓮道:“我爹讓我接待客人,我不敢簡慢,但我不是反對我爹。”金奇道:“這個,老夫明白。”兩人一面談話,一面向前行去。

大門距離二門之同,還有一片廣場,不下百丈的空地。

金奇回顧了一眼,道:“姑娘,令尊和老夫,有過數度會晤,我這一次來此會他,想不到他竟對我如此冷淡。”崔玉蓮道:“金堡主,晚輩心中有一點疑問,不知可否問問?”金奇道:“什麼疑問?”崔玉蓮道:“金堡主這一次來找我爹,究竟是為了什麼?”金奇道:“和他談談江湖大事。”崔玉蓮道:“能不能說的清楚一些?”金奇道:“聽說有一輛仇恨之車,是不是貴塢中人…”崔玉蓮接道:“這一個。不用見我爹問了,我就可以告訴你。”金奇道:“好!老夫洗耳恭聽了。”崔玉蓮道:“不錯,崔家塢確然派出了一個仇恨之車,主持那個仇恨之車的人,就是我。”金奇哦了一聲,道:“那仇恨之車的主持人,就是你姑娘?”崔玉蓮道:“是!我殺了很多人,在江湖上欠了很多的債。”金奇苦笑一下,道:“姑娘,這件事,你是否事先了解?”崔玉蓮道:“你是說,我殺的人?”金奇道:“是!你殺的人,就老夫所知,他們都是江湖上很好的人。”崔玉蓮道:“事先我不知道,事後,我也清楚,我殺的人,大都是好人,至少,他們都是江湖上很有名望的人。”金奇道:“姑娘,這些人都是令尊叫你殺的麼?”崔玉蓮道:“是!都是奉了我父親之命殺的。”金奇道:“唉!這麼說來,姑娘和令尊之間,應該相處的很好才是。”崔玉蓮道:“照常理而言,我們相處的應該很好,但事實上,我們相處得並不太好。”金奇道:“如非老夫親自來了一趟,這些話,說出去,也是難以叫人相信。”崔玉蓮苦笑一下,道:“老前輩經驗豐富,對江湖中事,十分了解…”金奇接道:“你想問什麼事?”崔玉蓮道:“關於古氏家族。”金奇道:“這是一個很神秘的家族,江湖上人,對他們瞭解的太少。”崔玉蓮道:“哦!”金奇道:“幸好你問到了老夫,還可以稍給你提供一二內情。”崔玉蓮道:“晚輩洗耳恭聽。”金奇道:“這一個家族,不但神秘,而且十分複雜。”崔玉蓮道:“怎麼個複雜法?”金奇道:“它本身不是一個家族。”崔玉蓮道:“金堡主,可否說明白一些。”金奇道:“可以,古家人,分別來自三個不同的地方,合而為一。”崔玉蓮道:“他們是兄弟、姐妹,分別學藝,藝成之後,合在了一處,是麼?”金奇搖搖頭,道:“不是,他們是三個不同的人,兩男一女,合在一處。”崔玉蓮道:“兩男一女?”金奇道:“明顯點說,就是一雙夫。”崔玉蓮道:“哦!”金奇道:“所以,古家這個家族中一直是女權至高。”崔玉蓮道:“古之一姓,也是女的姓了?”金奇點點頭,道:“是…”崔玉蓮道:“這三個人,就合成了一個家族。”金奇道:“對!重要的是三個人出身來歷,據說那兩個男人之中,一個是出身密宗門下,一個是藏邊千毒尊者的弟子。”崔玉蓮道:“那個女的呢?”金奇道:“聽說來自小西天雷音寺中。”崔玉蓮道:“小西天、雷音寺,那不是傳說中魔教所在麼?”金奇道:“若那姓古的女子,不是來自魔教,又如何能使得密宗門下和幹毒尊者門下之人就範呢?”崔玉蓮道:“這三個來自完全不同地方的人,構成了古氏家族。”金奇道:“姑娘,這也許真是一段武林秘事,但也可能只是一個傳說。”崔玉蓮道:“前輩的意思是…”金奇道:“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把這件事,看得太認真,我說的也許是不完全對。”崔玉蓮道:“不管如何,金堡主廣博的見聞,已經使我對古氏冢族,有了一個約略的瞭解。”兩個人談話之間,已然到了二門前面。

二門本來輕輕開著一些門縫,但兩人行近木門時,木門卻突然關得嚴密起來。

那顯然說明了一件事,二門內,早已有人在窺探兩人的舉動,看到兩人之後,突然把木門關了起來。

金奇重重咳了一聲,道:“姑娘,難道這二門,還要用刀劈開麼?”崔玉蓮道:“這次不勞金堡主動手,我去瞧瞧。”行到門前,重重咳了一聲,道:“開門!”一面舉掌拍在了木門之上。

門內傳出來一個冷厲的聲音,道:“誰在叫門?”崔玉蓮雖知曉對方是明知故問,卻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是崔姑娘。”門內人應道:“原來是大小姐,不知有何見教?”這一問,只問得崔玉蓮心中怒火暴起,但她一口氣,強自忍了下去,道:“我想請你開開門。”門內人道:“姑娘吩咐,屬下本來不敢不遵從,只不過…”崔玉蓮接道:“說吧!你們想怎麼樣刁難我?”門內人道:“大小姐言重了,你是千金之軀,咱們怎敢得罪,不過,你帶了敵人同來,咱們雖然明知是你千金大駕趕到,但也不能不掩上木門。”崔玉蓮哦了一聲,道:“這是你的意思。”門內人道:“這個,我怎麼敢,在下完全是奉命行事?”崔玉蓮道:“奉誰的令諭?”門內人沉不語,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自然是在下的頂頭上司。”這時,金奇等都到了二門前面。

也清楚的聽到了雙方的話。

金奇輕輕籲一口氣,笑道:“姑娘,不像是做戲給老夫瞧。”崔玉蓮道:“他們敢這樣對我,老實說,連我自己也有些懷疑。”金奇道:“這麼說來,令尊是決心不肯和在下見面了?”崔玉蓮道:“堡王,不是我替我爹辯護,我擔心,爹本就不知道你來…”金奇放低了聲音道:“你是說,崔總寨主,已經不問事了。”崔玉蓮道:“他還是總寨主的身份,統領著崔家塢水旱總寨。但他好久沒有過面了。”金奇道:“姑娘…”崔玉蓮接道:“他們告訴我,他在坐關,一坐數年之久。”金奇放低了聲音道:“姑娘,你是不是懷疑令尊被人囚了起來?”崔玉蓮道:“我只是這樣想,但我無法證實自己的想法。”這時,突見一個灰衣大漢,快步跑了過來,直奔二門前面。

崔玉蓮一揚柳眉兒,道:“你有什麼事?”灰衣人四十多歲,跑的一身大汗,顯然是有著很急的事。當下一欠身,道:“回姑娘的話,一艘快舟,破而來,船頭站了一個橫小子,武功高得出奇,弩箭,水卒,都無法擋得住他。”崔玉蓮道:“他現在何處?”灰衣人道:“已經快要登岸了。”崔玉蓮道:“你要幹什麼?”灰衣人道:“屬下要把話傳入內寨,請他們派人攔截。”崔玉蓮道:“只怕是來不及了。”灰衣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黃衫人,帶著兩個大漢,和一個白衣少女,急步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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