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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安德烈便陷入了修斯佈下的局當中,並且如此勇猛地跳了下來,而那一撞,便是他收穫成果的第一次攻擊。
安德烈飛向了天穹,然而,修斯卻並未就此打算放棄自己的攻擊,這一個局,如果不殺死這個對自己處心積慮奪位的二弟,那麼,他的這個局便稱不上完美。
而萬人之中,可謂最是清醒不過的奧古斯丁,突然之間卻是整個心神一緊,他第一次對修斯生出了某種忌憚,這種忌憚並不是針對於修斯的武技修為有多強,而是突然之間,這個獸人表現出來的明算計與深沉的心機,讓他一下子推翻了自己心頭存在了十年的對普通獸人的見解。
獸人,其實並不是只有忠誠與野蠻,他們,依然有著自己密的算計與心機。
一想到這裡,奧古斯丁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向來自詡對獸人心瞭解的通透的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眼前似乎多了一絲的
霧。
戰局已然逞現出一面倒的局勢,而比賽的規則並沒有規定當勢弱的一方出現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整個比賽可以中止,所以,修斯的追擊,名正而言順,他身形輕輕地落在地上,然後,又突然如同一被重壓過後的彈簧一樣地彈跳起來,高大有力的身軀在虛空之中劃過一道道殘影,竟是在眨眼之間便追上了在天穹之中翻譯飛的安德烈。
“我親愛的二弟,好好地享受你最後的人生吧,能夠死在我的拳頭之上,見識我這麼多年隱藏的實力,是你的榮幸呢。”修斯嘴角冷酷地笑著,他如缽一般大小的拳頭輕輕地一收,然後又猛地一拳擊出。
那拳頭之上,似乎有光,一層薄薄的光芒淡淡地繞在修斯的拳頭之上,整個空氣似乎也不堪受他拳力的重壓而發出難聽的呻聲。
這呻,在安德烈的耳中,卻如同追魂曲,在修斯耳中,卻又如同勝利的音鼓,是他掃清自己皇位繼承者的旌旗。
安德烈微微閉上了睛睛,口的疼痛已如翻江倒海,而那如同泰山壓體的拳勁又一次地降臨到了自己的
前。
在這一閉眼之間,他想起了許多,小時候和修斯的爭鬥,雖然說,作為皇族之子,他並不虞吃與穿,可是,每一次,當他與修斯站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的那一份,無疑沒有自己的份,這就是嫡子之間的差別,他本以為這並沒有什麼,畢竟,與普通的獸人相比,自己的條件已是優厚得多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地意識到了這其間的不公,無論自己如何的在父皇的面前表現,最後的結果卻仍然沒有任何的改變,這個面容魯的兄長就好象一座大山一樣地橫亙在自己的面前,讓自己壓抑,壓抑得難以呼
。
人的生長,總是與自己的生長環境有著最直接的親系的,而獸人,作為一種智慧生物,當然也不例外,有比較,便意味著不公平,而安德烈,從自我意識覺醒的那一刻起,便知道,如果不能打倒那壓在自己頭頂之上的這位兄長,自己便只能永遠地做那個不能吃最好的食物,不能穿最好的衣服的二皇子。
如果非要在兩人之間選一人成為父皇的繼承者,安德烈當然希望自己才是那唯一的一個。
所以,從能夠修行戰技的那一刻開始,安德烈始終都想表現的自己比修斯更強,他在尋找機會,以證明自己才是兩人之中最有資格的那個人。
這是一次機會,可惜的是,他並沒有意識到,修斯的隱忍讓這個機會變成了一個陷阱,並讓自己傾盡所有的跳了下去。
“我…敗了?”安德烈心頭恍然,在修斯那冷酷的微笑與沉重的拳壓之下,似乎覺得自己整個心都要碎了。
還有什麼比自己謀劃了多年之後,卻突然發現一切似乎都是徒勞還讓人心碎的呢?
然而,或許是過度的失望與心碎,讓這本來就瀕臨絕境的二皇子突然間作出了瘋狂之舉。他竟然在拳頭臨體的時候,突然放棄了任何的防禦,雙手環抱,硬生生地抓向了修斯的手腕,他身材本就比修斯瘦小,這個舉動,立時顯得有些自尋死路的味道在內,但更多的卻又是憤然與絕望之後的不甘。
“不!我不甘心!”他張大了嘴,無聲地怒吼起來。
天穹之上,似乎突然之間微微黯淡了一下,一股無儔的壓力憑空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