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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寧走到前面去嚴肅的問道:“祖母您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還請祖母解釋一下,為何這般作踐王爺?為何大房明明是大房名下的產業有很多都到了安昌伯府?甚至是大房名下無產業,這麼多全部都在王府各房?祖母是不是忒偏心過火了些?”老夫人此時已經懵了,本分不清楚眼前的這一幕是真實的還是幻覺?
老夫人眼睛,盯著那個冊子看,心裡則想著這個冊子可是自己私庫裡面最重要的,平時就連連跟前伺候的人都不清楚,鑰匙一直在自己這裡從未離身,難不成是元宇熙和伊寧上次搬了自己的私庫拿走的?
不過老夫人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這個冊子在私庫的暗格中,只有自己知道,這兩個人哪裡會知道這麼清楚?
所以此時的老夫人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冊子緣何這會子跑到了這個場合來?
老夫人的眼神反反覆覆的看著眼前越打開越長的冊子,上面的東西也是越來越金貴,老夫人的臉上的顏也不停的變換者,很多夫人已經都放下了碗筷走到這冊子面前跟著仔細看了起來,紛紛的咂舌王府的富貴,這個冊子上面記錄的非常詳盡,所有物件應有盡有,很多寶貝價值連城,有價無市!
在場的夫人們看著老夫人的眼神開始不善起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大房這無父無母的孩子麼?誰家沒點貓膩,至於如此的趕盡殺絕吧?這樣也太欺負人不是?
老夫人被此情此景給震的目瞪口呆,面對伊寧的質問不曉得怎樣回答更好?
現下如果承認了,那可是被夫家不容的,安昌伯府的姑娘家後在想找個好人家,或者是王府這幾個比較得了她的青眼的孫女們很難嫁人了,如果不承認,這白紙黑字的寫在這裡,眾目睽睽之下,想要翻盤也不是很容易。
故此老夫人此時心思兜兜轉轉百轉千回,苦無對策滿頭都是冷汗,不過在心裡已經開始怪罪伊寧不想著怎麼遮掩,反而是當場質問,這孝道都哪裡去了?
老夫人一個靈快速的回神道:“這是什麼東西,誰知道是哪個有心人胡亂指摘編排的,老身可一點也不知道的,要我說孫媳婦你和宇熙已經是王府的王爺和王妃,這王府都是你們的,這場合就不要再鬧了,前段時間將我的個人的私庫已經搬空了,難不成還惦記起來這幾房長輩的家底了?孫媳婦做人不能太貪心,會遭雷劈的!”要說演戲,老夫人演的一直很好,還好的不得了,這會子故作愁苦狀,拿著帕子可勁的擦著眼眶,硬是將眼眶擦得紅紅的,委屈的眼淚似乎立刻就能滴下來。
貌似伊寧欺負她欺負的可以了,連孝道一點不講,還將長輩的私庫給搬空了,貪墨祖母的私庫,要是在律法上面是要被判刑的。
今個豁出去的老夫人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只是設法舍了臉面告訴大家,也是想在這個場合徹底將伊寧名聲給臭了,沒準那些東西還能還回來呢。
老夫人的話就像是重磅的炸彈一般,拋入席間,起驚濤駭
,這年紀輕輕的王妃真是好手,而且這心地如此的不好,將長輩的庫房都給搬空了,所以很多夫人在那裡竊竊私語。
“哎,這是怎麼回事啊?方才不說這驚天的賬單呢嗎?這會子怎麼說到私庫上去了?”一個夫人真的是忍不住了,趕快問問。
“誰知道,這王府的事情多年來就是霧,本以為看清了,實際上還是沒看清,誰清楚這裡面的水有多深?”這個夫人可是淡定的很,不管什麼原因,這王府的水今個總算浮現在眾人眼前一塊了,雖然是冰山一角,也比著什麼都沒看見的好。
“我的天,這消息一個賽一個,如果老夫人真的給了孃家這麼多的東西,那麼安昌伯府的姑娘家不僅是聲名狼藉,而且還是家賊啊,這樣人家的姑娘堅決不能娶了,誰娶回去誰家會傾家蕩產的。”這夫人雖然是八卦的點,不過說的可是實情。
“可不是如果這是真的,比起王妃給王府搬空了還嚇唬人呢,畢竟這王府是王爺和王妃的大家也是認同的,說王府的家底都是大房的也不為過,而且早年老王爺和王妃給唯一的兒子置下產業肯定是不少,被幾房叔伯佔去也不是沒有可能,如若真要是老夫人全部給出去的,那老夫人可是死後不能進了祠堂,不能享受後輩的煙火的,老夫人是明白人會這麼做嗎?”眼下是你一言我一語的都跟著討論起來,畢竟這麼大的事情,百年千年都難遇一回,今個這婚宴來的真是太好了,如若不過來吃酒席,怎麼能見到這樣的驚天大事?
就在眾人的討論當中,老夫人反而還淡定了,可能是以為這些人都是信了自己的,老夫人越來越覺今個就是拉下這兩個小蹄子最好的機會,如果能給趕出王府最好。
老夫人畢竟多年端著慈孝的面孔,很多京都的夫人要不是鬧出來安昌伯府的事情,對老夫人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關於老夫人的曾經已經很少有人能知道了。
這些年由二夫人刁楠在在外面造勢,王府的聲譽經營的還可以,當然很多人也知道這元宇熙住在莊子上面,住在皇宮裡面,外界傳言紛紛,但是都不是已經證實的,所以老夫人這麼一說,很多人反而認為伊寧和元宇熙在欺負老人家,看著伊寧的眼神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