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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拍了拍高笑的肩膀,常樂也難得地出一絲嚴肅,一本正經道:“想開一點,過去的只屬於過去,未來的卻全部屬於自己。既然上天安排我們相遇了,那我們肯定能成就一番大事!”高笑眼裡閃過一抹炙熱,馬上又嬉皮笑臉起來:“沒錯,我就知道,遇到老闆師父是我的福分,一定會很有前途的…”
“好了!”常樂突然獷地一笑,表情豪氣沖天:“從今以後,本少爺就是驕子學院第一才子!”高笑還沒反應過來,常樂已經揮動狼毫,在橫幅上揮舞起來。
這十二個打字鐵化銀鉤,彷彿王羲之真跡,高笑眼睛睜得老大,看常樂的眼神又多了幾分火熱。而看清這十二個字之後,高笑在暈過去之前,還不忘對常樂豎起了大拇指。
這十二字真言是:“窮則獨自**,富則妾成群!”常樂預言的沒錯,
後就憑他掛在宿舍牆上的這條橫幅,他毫無爭議的成為了驕子學院四大才子之首。後世更有無數的花花公子將臨摹的這十二字真言當成座右銘掛在
頭,時時勉勵自己。
而常樂要冒充一下才子的理由很簡單,哄哄雨時晴而已,這樣更能堅固自己舞臺劇男主角的地位。想到這裡常樂就對人生充滿了希望,舞臺劇啊,姐妹花啊,近水樓臺先得月啊,人生啊…常樂現在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腳踹醒了正躺地上裝死的高笑,趁著自己現在處於文化人狀態,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徒弟,你說,現在寫情書會不會太老土?”高笑一頭霧水,完全摸不清頭緒,實話實說道:“憑良心說,寫情書的確很老土,十年前就不免費這一套了。不過,現在不是免費復古麼?說不定會收到奇效!”
“嗯,有道理,有道理!”常樂不住的點頭,眼裡閃過一抹異彩,好像下了什麼決定,然後腆著臉問高笑:“你有沒有信紙,借我一張?”高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雖然見怪了常樂的稀奇古怪,現在他還是沒搞明白常樂到底想幹嘛,吶吶道:“呃,沒有…”常樂很是抑鬱:“算了,我自己做。”話音一落,常樂出一張宣紙,手拿
筆飛快的鼓搗起來。
雪白的宣紙被墨跡染黑,一點一滴,一抹一劃,漸漸勾勒出了一個鮮活的形象。高笑看得心驚不已,無限崇拜地問:“老闆師傅,您還會國畫?”常樂沒有回答,繼續埋頭苦幹。
要是高笑知道常樂的‘元配夫人’就是傳說中的‘女達。芬奇’南宮薰衣的話,他肯定不會吃驚。所謂沒吃過豬
也見過豬跑,和南宮大師混的久了,常樂自己也學到了兩手,所以沒什麼好奇怪的。
待常樂完工後,高笑抹了抹頭髮,搖頭晃腦的點評著,說出一句比血虎還要大條的話:“不錯不錯,這山是山水是水的,不過,老闆師傅,您畫兩隻胖鴨子幹嘛?”常樂強忍住捏死高笑的衝動,冷冷的掃了高笑一笑,慢吐出幾個字:“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鴛鴦戲水?”
“哇哈哈,是這樣啊,不好意思,老闆,弟子對美術實在沒什麼研究…”直接無視了欠揍的高笑,沒有去動墨跡未乾的畫卷,出一張大約24開的硬質畫紙,掏出漫畫專用筆坐在電腦桌前沉思著。
大奔識相的跳到了地上,乖巧地趴在地上,那模樣好像一位沉思者…是沉思狗。
一種濃郁的藝術氣息從常樂身上散發出來,透過窗戶進來的夕陽之光映照下,常樂看起來像是一位
的畫者,孤獨而沉默。
考慮了很久,常樂才開始動筆。一筆一劃都萬分細心的勾勒著,這是高笑第一次見到常樂如此認真如此專注。
高笑在一旁大氣都不敢一下,事實上,他被常樂那副簡單而神奇的畫給深深
引住了。
雪白的畫紙上,僅僅畫了一隻眼睛,但任何人看到這隻眼睛,都會忍不住泥足深陷,想要明白這眼中到底蘊藏了什麼東西。
高笑很不信的重重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第一眼,他從這眼中看到的是
惘,第二眼看到的卻是低低的傾訴,直到後來,他看到的情愫越來越多,悲傷,快樂,深情,哀怨…無數中情
透過這隻眼睛表現出來,高笑從沒有想過,一隻僅僅存在於紙上的眼睛能擁有如此大的魔力!
“老…老闆師父,這就是您自己做的信紙?”高笑了
口水,因為他突然意識到,這張紙絕對可以賣上天價,做信紙是不是太
費了?
“嗯。”常樂長吁了一口氣,看起來比打完一次群架還累,斜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懶洋洋問道:“現在該寫字了,你說這封情書該怎麼寫比較好?”
“偉大的老闆師父,您的意思是把情話寫在這張畫紙上?”高笑怔了怔,見常樂點頭後,馬上痛心疾首道:“不能啊,師父,我覺得這麼牛叉的一幅畫,如果旁邊再題字的話,實在是太暴殄天物!”常樂很無語的看了高笑一眼:“誰說我要在旁邊題字?我打算寫在背面的角落裡…”
“既然這樣…”高笑眼睛眨巴了一下,出一副‘我是專家’的欠揍模樣,提議道:“既然師父您要復古,那就應該寫詩,情詩!再說了,這張紙不算大,也經不住您在背面長篇大論的…”常樂點了點頭,這世界什麼都缺唯獨不缺詩人或者文人,最起碼這校園裡滿地都是詩人,
作起來實在太簡單了,問:“那應該
古詩還是現代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