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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舊金山尹適可雙手負在後,背脊是
得繃直,腿雙是堅定有力,整個站姿完全沒滅了六韜館黑武士團該有的威風。
但她那張臉啊…在杜非同俊目的瞪視中,很卑微又膽怯地低垂著,好像她不是奉命來當保鏢,而是個厚著臉皮前來依親的小可憐。
打從她進到金銀閣,打從她見到杜非同,打從她遞上小靜主人的手諭,杜非同就像在瞪著一隻不知是要打死還是驅趕的蟲一樣,久久不發一語。
好歹也說句話吧!這樣不講話直瞪著人,是會讓人悶死的。
她很想這樣大聲對杜非同說,但…
她不敢。
她可以去打架殺敵,以一擋十都不成問題,可是要她面對自己喜歡的偶像大聲說話,她的膽子就突然萎縮,勇氣自動蒸發,心臟宣告不治,大腦關門歇業…
嗚,慘!之前對傅止靜說的那些大話,全變成吹牛。
“所以說,是傅止靜叫你來當我的保鏢?”終於,在等了將近一個世紀之後,杜非同開口了。
“是…的。”她偷瞄了一下他的表情。
俊帥的臉上看不出高不高興,當然,更看不出生不生氣,不過,不管他高不高興或生不生氣,都好好看哦…哇咧咧,卡卡卡!她在胡思亂想什麼啊?她對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恍神深深自責。
“什麼時候決定的事?傅止靜不是病倒了嗎?”杜非同雖然人在美國,不過,傅止靜倒下沒多久他就收到了秦天動傳來的訊息。
這是件大事,當天一發生,消息就馬上遭封鎖,除了傅家,知道的人只有三位首領,以及眼前這個尹適可。
聽說,傅止靜發病時,她就在她身邊,這表示…她應該知道不少有關傅止靜病情的內幕…
“這是在小靜主人…長眠之前就說好的了…”一提到傅止靜的病,尹適可就為之哽咽。
長…長眠?
杜非同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這蠢女人說的是什麼話?
“你這個呆子,『長眠』是表示人死了。”他沒好氣地指正。
“啊?真的嗎?我竟然又用錯了詞,我太對不起小靜主人了,我這等於在咒她死,可我一點也不希望她死,她不能死啊…該打!懊打!這張嘴真該打!”她慌張又動地重重拍打著自己的嘴巴。
看著像小丑一樣的尹適可,杜非同的頭一陣陣痛,額頭也出現了數十條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