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藍衫少年笑道:“據我所知,我的武學修養既是家學,加上奇遇,勤奮的揣摩,略有一點心得,但是在武林排品來說,我僅是末的武術小夥子罷了。”蒙面人沉思片刻,平拍寫道:“好,我領教你幾招。”藍衫少年笑道:“不必客氣,請賜招吧。”蒙面人見他空手,於是將筆和拍
在
間,行了一個比武的常禮,立即發展攻擊。
藍衫少年見蒙面人擊出的掌勁,頗具威力。自己站的是八掛接圖的震位,左腳一挪,便移到了離位,輕巧的避開了蒙面人的掌力。
蒙面人連續擊出了三招,只見藍衫少年不是挪左腿就是移右腳,身子總是在兌離震的位上,眉頭一皺,立即收掌不攻。
藍衫少年笑問道:“你為何收勢不攻呀?”蒙面人把拍取在手上,平拍急書道:“你閃避我的攻勢,好像是‘文王八卦’方式?”藍衫少年笑笑問道:“你學過八卦?”蒙面人點點頭。
藍衫少年道:“我剛才挪動的步法,與文王八卦的方位略有不同。”蒙面人平拍寫話問道:“什麼地方不同?”藍衣少年答道:“你問的是‘文王八卦’方位。我移動的是‘伏義八卦’方位。”蒙面人平拍寫道:“我只學過文王八卦,沒有學過伏義八卦。在八卦方面我要遜你一籌了。”藍衫少年道:“伏義與文王的八卦位置稍有不同。次序也略有不同,經書又不同。經書,戴九復一,左三右七,二四為肩,六八為足,釋家只以一三七幾居四正表弱德…”蒙面人不等他說完,平拍寫道:“八卦之學,我甘拜下風。”藍衫少年道:“八卦仰則觀於天,俯則觀法子地,觀鳥獸之文與地宣。近取滿身,遠取諾物,於是示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為之博。古者包犧氏之王天下,你是知道的。”蒙面人點點頭。
藍衫少年又道:“我國武術之道,傳說發原於少林寺達摩祖師,以我個人的看法,郊不敢苟同。在達摩之前,各朝的文官武將都隨身佩劍。身不離劍久之便有其心得,這是自然的道理,我據這淺顯的道理,
覺我國的武術是由遠古傳下來的。經達摩祖師面壁潛研,發揚昌大,是不可置疑的。”蒙面人點點頭,平拍急書,問道:“古人喜愛隨身佩劍,在歷史的文物上是有其證據的,但佩劍的目的何在呢?”藍衫少年眉頭一皺,沉思片刻,道:“我學識淺陋,提不出歷史的
據,僅憑我自己意識,回答你這個問題?對不對,只作一個共同研究的提示。”蒙面人反拍書道:“請說,不要客氣。”藍衫少年說道:“混沌初開,蠻荒遍野,人類稀少,為害人類的野獸甚多。處處都能遭到野獸的侵襲,隨身帶劍,不但可以增加自己的服於,也可防陣野獸的侵襲。人類不斷的繁衍,野獸作了人的主要食物,漸漸的減少,有的甚至於滅種。人類外行,遇上野獸侵襲的事,也隨之減少,一般人除非人深山工作,佩劍的人就不多了。我們人類不斷繁衍是前人不斷的以毅力與天鬥,與侵害人類的疾病鬥,與猛獸毒蟲鬥,所以才有今天的昌大繁榮。我們要懷念前人的辛苦奮鬥,不應該互相仇殺,共同為後世發揚光大,創造人類更大更多的幸福。這是我輩的責任,你以為然否?”蒙面人又點了點頭。
藍衫少年見蒙面人的厲目漸漸的收斂,繼續說道:“武功一道,是強身強種國的源。但是也有不法之徒,仗恃武功,作非法之務,欺壓善良,僅是其中的一小撮罷了。”蒙田人厲目一揚,平拍寫道:“我就是受了這一小撮武林人的害,使我飲身不能見人,現在連我的親生父母已失蹤,我的家人也為這一小撮敗類殺死,祖居燒燬。”稍頓,又反拍疾書,道“我生長在世代書香,慈善人之家,與人家早
無怨,近
無仇,那些敗類將我整得實在太慘了!”藍衫少年見他
怒,於是以同情的語氣,道:“閣下所蒙受無名之害,在下非常同情,至於你本身遭受的禍害,我還不清楚,但見賊人對你家所施的殘酷手段,稍具正義
的人,都不能忍受。”蒙面人吁了一口氣,反拍疾書的:“賊人對我施加的殘酷,閣下再聰明也想不到,我也恥於對你說明。我只怨我的命運不好,天神之不公,為什麼要我遭受曠古聞所未聞的冷酷摧殘。”藍衫少年問道:“你的仇人察出來沒有?”蒙面人寫話答道:“我師姐已經告訴我了。”藍衫少年皺眉說道:“我有一個不解的疑問,想向閣下請教,不知道該不該問?”蒙面人反拍書話寫道:“請問,我能答則答,不能回答則請見諒。”藍衫少年問道:“閣下既然知道了仇人是誰?為什麼不直接找仇人報復,又要大繞圈子,殘殺無幸,以閣下善良的本
來衡量,大有違背常理,其中一定有原因?”蒙面人平拍疾書道:“報仇了事,在我的本意來說,報也可不報也可,既是身受其害,就是把仇人殺光,我還是受了害。多殺人於事無補,是我師姐定下的計策,要我這麼做的。”藍衫少年點點頭,道:“令師姐是有計劃的,但是令師姐事先將整個計劃提出和你商討過沒有?”蒙面人和藍衫少年說得很投機,有問必答,書答道:“有的。”藍衫少年又問道:“你沒有斟酌考慮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而且放手去做了後,挽轉就不容易了。尤其你告白一出,各門各派,為了保全生存,他們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你縱有驚天動地的本事,也準應付各大門派的聯手圍攻。”蒙面人點頭疾書,道:“因為我師姐對我太好,她悉心指點我武功,再三勉勵我振作,不要自暴自棄。她為我恢復本來人生,默默的奔走了兩年的時間,向名醫請教,蒐集各種資料。”微頓,反拍又疾書道:“我師姐為了我的事,曾經去過少林寺,想面求長老借‘
陵經’參閱。不但未能見到長老和尚,連少林寺的門都不許進。師姐若不是怕師父責備,當時就大鬧少林寺了。”藍衫少年看完蒙面人寫的話,道:“令師姐所擬的計劃多少含有一點報復的心意。閣下大鬧少林寺有所藉口,事情還未擴大到不可收拾,將計劃更正,還未晚也。”蒙面人寫道:“我是讀過聖賢書的人,雖有滿腔
怒,真要下殺手,我心中還是
覺很痛苦。”藍衫少年道:“我們讀聖賢書的人,所稱的是一個‘理’字。理是千古不可移的。持理到處可行,你說是嗎?”蒙面人平拍寫道:“是的。不講理橫行霸道,遲早是要道毀滅的。”藍衫少年微微一笑,道:“閣下的不幸,在下非常的同情。我輩血氣方剛的少年,有扶弱濟貧的熱血。在下想與閣下結為生死之
的兄弟,作閣下的臂助,繼而彰明武德,不知閣下肯下顧否?”蒙面人沉思片刻,書話答道:“他山之石可以攻錯。閣下見聞廣傅,不期之遇,乃為我生平的榮幸。只是我非人非獸之身,恥於高攀。”藍衫少年道:“結拜不拘賢愚,外表更不足論了,只要志同道合,異品情誼猶勝於同胞骨
。”蒙面人反拍寫道:“此時的我,實在恥於見人,逸論和閣下結為金蘭之
。只是閣下一番誠意,使我
動,尤其他山之石可以攻錯,若今
失之
臂,終身會
到遺憾,承蒙不棄,在下只好厚顏高攀了。”藍衫少年看完他寫的話,既委婉而又具情誼,笑道:“承蒙閣下不棄,我高興極了,我們就此撮土為香互拜吧。”蒙面人也裂嘴笑笑,翻拍疾書道:“你我是書香子弟,不必套俗。我們共同
一首詩,作為結拜證詞,意下如何?”藍衫少年拍掌放聲,笑道:“好極了,就請兄你先寫吧。”蒙面人抬頭放眼一望,見樹梢經
水的滋潤,欣欣向榮,宿鳥也開示早唱,蟲豸也吱吱叫起來,蒼生經過了一宿休息,又將開始活動,平拍寫道:“就以影生的‘生’字為韻吧,
一首七言絕句。”藍衫少年笑著點頭道:“好,生字屬庚韻,就請兄先念頭
吧。”蒙面少年點頭平拍寫道:“人心險惡害蒼生。”藍衫少年才思很
捷,接著
道:“賊
兇殘禍滿盈。”蒙面少年含笑點頭,平拍疾書:“結義修仁除比醜。”(比音卑)藍衫少年擊掌叫了一聲“好”接著
道:“同翼振武鋤刁氓。”蒙面少年
到很高興,裂嘴大笑,
出雪白整齊的牙齒。
半晌才又平拍寫道:“你我結義為兄弟,座序齒稱呼,我是乙丑年八月初三子時生。”藍衫少年笑道:“你我同庚,今年都是二十歲,我忝長你一個月,我是七月初五
寅時生,我是兄長。”蒙面少年又反過拍來寫道:“我姓胡名少華,字幼光,此地人氏。”藍衫少年道:“我姓易單宇達,號觀明,世居衡山拔翠山莊。耕讀傳家,同胞兄弟三人,我居幼…”說此,突然頓住,轉頭一望,驚告胡少華,道:“義弟,小心,有人來了!”他話聲甫落,只聽左邊樹梢上“嘩啦”一聲,兩個纖細的人影,先後向他的立身之處撲下來!
胡少華和易達都練有一身好武功,雖然發現有人衝刺而下,但是神自然,沒有現出緊張形態。
易達沉喝一聲,道:“什麼人?功夫很帥啊!”胡少華眼力強,已看清楚先行疾而下時身影,是師姐懷璧玉,啞嘶一聲,平拍疾書,道:“是我師姐。”懷璧玉輕身功夫很好,落地無聲,腳著地上身沒有搖動,望了望易達,見他神采飛揚,身材修偉,五官端正,微微一笑,轉過注視胡少華問道:“師弟,你們是幼年時的同窗嗎?”胡少華搖搖頭,平拍寫道:“他是易達,是我剛結拜的義兄。”懷璧玉笑道:“師弟,你很具眼光,易兄一表人才。若是,我沒有失眼,易先生定是文武雙全。”易達笑道:“師姐,我要被你誇獎的汗
撓背啦!”隨後飄落的是女蒙面人鳳潔貞,她站在懷璧玉後面,放眼向易達一望,附耳懷璧玉悄聲說道:“懷姐,你
覺他們兩人結拜是誠意的嗎?”懷璧玉悄聲答道:“我看易某人是一位正人君子,不會有詐。少華師弟江湖經驗雖然缺少,但做事不含糊。”鳳潔貞又悄聲道:“胡師弟隻身闖江湖人單勢孤,結一知心臂助,是很好的事。”懷璧玉點點頭向易達一望,見他的目光也向自己
來,不約而同的會心一笑。
懷璧玉問道:“你是專程來這裡,或是無意經過此地?”易達笑笑答道:“我得悉混合派的勢力伸展到湖南了,在各縣設有支舵,我暗中調查了十幾,也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昨夜我在縣城客棧探得有人要來此地做案。我在客棧小息一下,未釘上賊人,人地生疏,路道不
,夜間又無人可問,瞎走瞎碰。在南面山林盡頭,撞上五個夜行人,看他們鬼鬼祟祟,一言不合,他們仗人多,欺侮一個徒手少年…”懷璧玉急急問道:“最後怎麼接了?”易達微笑道:“欺侮人者,不會有好下場,他們去獄接受刑法啦。”懷璧玉又含笑問道:“我們結拜過異姓妹妹沒有?”易達搖搖頭,道:“沒有?”懷壁玉笑道:“你們讀了聖賢書的人,都是孔夫子的門徒。”易達笑道:“師組,我如果領悟不錯,你這話別有含意。”懷璧玉含笑道:“你的反應
捷,敬佩,敬佩。”胡少華平拍寫話問道:“義兄,我師姐話中的含意是什麼?”易達笑答道:“一般人說先聖對女
有偏見,師姐說我們是聖人的門徒,有其師必有其徒。當然你我對女
也有偏見啊。”胡少華反拍寫道:“師姐,別多疑,義兄不會對女
存偏見的。”壞壁玉微笑道:“他只和兄弟拜把,卻不和異
結拜,這就是證明他歧視女
。”易達笑道:“師姐,你如果願意和我結拜為異
姐弟的話,我是夢寐以求的事。”微頓,又補充一句:“我家陽盛陰衰,只有兄弟沒有姊妹。”胡少華平拍寫道:“我覺得很好。”懷璧玉回頭一望,道:“要結拜嗎?我們在場四人就一同結拜。我近
暗中探防,黑白兩道的人物都在嚴秘監視你,我們必須要組合一股堅實的力量。”胡少華點點頭道,寫道:“師姐,你我再結拜有牴觸嗎?”懷璧玉答道:“沒有牴觸,你沒有入師門,我傳你武功,也沒有教你拜師,稱呼隨便叫都可以。”鳳潔貞道:“此地沒有香燭紙錢,我們趕到鎮上去賣物事便利,行過結拜的儀式後,我們還有很多的大事商討。”胡少華平拍書道:“不必去鎮上,就照我剛才和義兄結拜的形式進行結拜就是。”懷璧玉問道:“你們是撮土為香嗎?”易達笑道:“我們打破傳統習慣,以
一首詩作為好證詞。”懷璧玉道:“這種結拜儀式不但一新耳目,還特別有趣,好的,我們就
詩結盟吧,不過我對不大
悉,若是不對,請不要笑話。”易達道:“結盟的證詞,以淺顯明白為主,不必咬文嚼字。”鳳潔貞小的時候,跟隨祖父唸詩均已念得滾瓜爛,接道:“誰先起韻?”胡少華平拍寫道:“我們四人師姐的年齡稍微大一點,鳳姊最小,就請師姊起韻吧。”懷璧玉也不客氣,微一思索
道:“四義結盟行。”易達接口
道:“同心丈道揚。”胡少華平拍寫道:“宏仁鋤暴戾。”鳳潔貞
道:“秉德掃強梁。”
“啊!鳳妹接得最工整,又行壯有氣
,真是佳句。”懷璧玉接著
道:“序齒論兄妹。”易達
道:“金藍誼共娘。”胡少華平拍寫道:“無災齊享樂。”鳳法貞
道:“有難並肩當。”懷璧玉拍著玉手,以目注視鳳潔貞,笑道:“想不到鳳妹還是一位詩中女才子,收韻收得好,佩服,佩服。”胡少華眼眼望著師姐,平拍寫道:“告白一布,
巧成拙,無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懷璧玉道:“你害怕嗎?”胡少華搖頭寫道:“師妹,你想我遭遇如此的痛苦,還會怕死嗎?只是惱達不到師姐對我的期望,負師姐對我的一片苦心。”懷璧玉道:“先前的計劃,是一時的意氣用事,我恨各大門派都是表面標榜仁義道德,實際卻生一點俠義救人之心。我想向他胡鬧一番,教訓、教訓他們,事後我也
覺不妥,所以邀請鳳妹趕來支援你。”易達道:“我們現在是不同生共同死的結義兄弟妹妹了,患難以共,從今而後的行動,請義姐吩咐吧。”懷璧玉道:“我
覺胡師弟恢復本來面目,有很好的預兆,消失多年的‘青囊神術’竟然出現在他表妹身上,不知道她從那裡得來的?”胡少華寫說問道:“師姊見到了嗎?”懷璧玉道:“我已從她身上取來,
給師父保管了。‘迦陵經’剛要到手,卻彼人趁機奪走了,要訪察到奪得的人,真不容易呢?”懷璧玉神秘的一笑道:“奪走‘邊陵經’的人,我已知道是誰?其實他沒有能力在少林和尚手中,把迦陵經奪定,是老和尚有意放水的,其中有文章,留待以後討論吧。”鳳潔貞恨恨的罵了一聲:“可惡!”易達微微一笑,道:“我猜想不錯,禿頭不是放水,而是假禍,借刀殺人,一石二鳥之計。”懷璧玉聽他說出這番話,驚道:“啊!我還未想到禿頭的用心,義弟這麼說,那個老和尚的確勢這番用心。”胡少華寫話道:“師妨和義兄所說,我聽不明白,說清楚一點給我聽吧。”懷璧玉道:“乘機搶奪經典的人,是混合派遣去的,武功很平常。我在暗中窺視,那個賊人從老和尚手中奪定經典,只是舉著之間的剎那,和尚怔了怔神,才投身追趕,也未盡全力猛追。我暗中追蹤奪經的賊人,離開少林寺很遠了,追上賊人,僅
乎兩招,賊人就死在我的劍下。事後我仔細一想,和尚的放水,可能是要借混合派的手,先對付我們,讓我們先和混合派殺得兩敗俱傷,少林寺再一舉將我們和混合派殘滅。其中可能還有陰謀,一時卻難猜到。”胡少華寫道:“也好,我和混合派的賬二筆作一次結。”懷璧玉望著易達微笑道:“我是大妨,你要聽我吩咐,不反對吧!”易達笑道:“有時反對,有時不反對。”鳳潔貞道:“二哥答的話是不負責的話。”易達笑道:“四妹說我不負責任,以後走著瞧,目前辯論無益,就請大姊吩咐。”懷璧道:“三弟的不幸,目前二弟還不瞭解,也不想一五一十的告訴你,進行復仇,恢復本來面目,次序行動由我來安排,決定與否?由你作最後的決定,你所擔負的是什麼腳
,我不便說明,你自己明白就是。”易達笑道:“狗頭師爺,其實大姊指定也是應當,事關重大,我不能推卸責任。”懷璧玉點點頭,道:“很好,我獲得的消息,少林寺的主持,以及其他們派的掌門人都趕往武當山,我們必須趕去武當山,軟求也好,硬奪也好,非將武當派的‘伐
洗髓’的秘笈,借來不可。”易達道:“不必和牛鼻子反臉,牛鼻子慷借我們參閱,當然披此不傷和氣,是件好事,牛鼻子若不肯,我他就利用許姑娘,唆使她設法偷出來。”鳳潔貞道:“對,許姑娘對我們三哥情深似海,不說教他去偷秘笈,就是教她為三哥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胡少華平拍寫道:“不能這麼做,我寧可死也不願負人太多。”懷璧玉對事情未
到眼前,不想和他爭辯,轉眼望著易達,道:“我們的行動是分散呢,還是集合行縮?請二弟斟酌。”易達道:“去武當山的道路上,我們是白老鼠過街,不但人人喊打,還有暗算我們的人,分散行動危險
很大。”懷璧玉道:“三弟和四妹白天行動很惹人注目,二弟有什麼辦法替他們掩飾一下。”易達道:“在天
還未大明前,我們趕到鎮上去,先找一家客棧休息,我去買兩三丈布,你是會女紅的,做兩件披風給三弟和四妹,我設法買四匹馬代步,沿途必須小心,提高警覺,預防遭賊人的暗算。”鳳潔貞點頭,道:“很好。”懷璧玉道:“事不宜遲,我們就走吧,三弟引路。”胡少華點點頭,兩支腳好像
在地上,轉眼望著被燒燬的家園,雙眼不斷地眨,眼淚像晨
,不住的下滴。
易達伸手在他肩上一拍,觸有異,趕忙縮回手,忖道他身上穿有護身皮衣嗎?心念一轉,道:“三弟,我們是男子漢,要提得起放得下,家破人亡固然令人傷心,但是要堅強起來,別人不擇手段對付我們我們以其手段對付他。”胡少華遲疑了一下,寫道:“能辦得到嗎?”易達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有決心沒有辦不到,三弟原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然而現在學到一身頂尖的武功,這就是事實明證。”胡少華點點頭抑住悲傷,手一揮,放開大步,向石雞鎮當先疾馳前進。
石雞鎮是廣東韶光到衡陽的通衡要鎮,南來北往的商旅很多。
他們一行四人奔至石雞鎮時,天已經大亮,各行各業的店鋪都開門做生意了。
胡少華和鳳潔貞不令人注意恐懼,進入“福興”客棧,老闆夥計都驚惶的張口結舌,行動不自然。
在店中休息的客人,也都以驚奇的眼光注視他們,人人的心中也在暗自嚼咕,覺一個英俊少年書生和一個豆蔻年華嬌豔無比的少女,和兩個蒙面大盜混在一起,太不相稱,紛紛整裝結算,急急離店而去。
懷璧玉等四人進入福興客棧後,要了一間上房,不一會兒,店小二端來新泡熱茶,他們嚷非常口渴,大家搶著喝茶。
入店時店裡的主人和夥計,對他們四人都存著恐懼的心。
入店後涉什麼事都由易達出面,易達知詩識體,待人彬彬有禮,恐怖的心漸瀝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