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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成天化妝有氣質那個?”
“嗯,呵呵…就她,在北京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一媒了,她幫我聯繫到北京一傢俬人會所裡去,把自己賣了,女處嘛,還能換點錢的。”柔然臉紅紅的說道。
“哎…”嘉嘉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安她好,畢竟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那你?”
“嗯,我去了,在那兒我碰見了你家的這口子。”柔然呶呶嘴說道。
“啊?你?好你,你還跑北京去鬼混啊…”嘉嘉一聽就怒了,蹭的站起來對著志揚吼道。
“哎哎…聽人把話說完好不好?我冤枉啊。”志揚苦著臉抓住了嬌的雙手,一把把她抱到自己懷裡道。
“你放手,你真…氣死我了,今天不是柔然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雅興,跑到北京私人會所裡去…”嘉嘉餘怒難平的憤憤道。
“嘉嘉,你聽我說完嘛。”柔然也上來勸道。
“嗯…我在聽。”嘉嘉掙開志揚的懷抱,坐在沙發對面的上說道。
“我們沒怎樣,他就是跟我在屋裡聊聊天,他也是陪人去的。”
“我看你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在騙我…”嘉嘉才不相信僅僅是聊天而已。
眼看著柔然明顯有偏袒爸爸的意思,她更覺得他倆關係有問題。
“真沒,我當時是被幾個老同學拉去,又有生意上的事要求人,自然要做樣子應酬一下了。
我進屋就聽出柔然的口音,我當時也沒多說什麼,她可能以為我是北京什麼官兒,離家也遠,我們就聊了很多。我也出門找老闆瞭解了下情況,知道她確實是不得已才大老遠跑到北京來的。”志揚看嘉嘉臉上尚有不信的神
,接著說道:“那是個會員制的私人會所,是我認識的人開的,對客人和服務者的挑選都是很嚴的。應該是你們那個張老師給他們推薦過人去,所以柔然才能進去。”
“我也是,開始還自作聰明的想拖延時間,但是後來就情不自的說了很多話,很多跟你都沒說過的話,可能憋得久了需要發洩一下吧,他只是傾聽著,也不打斷我說話,也沒有對我
手
腳。”
“我們就這麼一直聊啊聊,我甚至都忘了那是一個什麼環境,就那樣輕易的卸下防衛,說了許多平時沒法說出來的話,當時想,反正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我說說、他聽聽,大家誰也不會當真。
當我醒悟連‘生意’都忘了做的時候,呵呵…”柔然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不尷尬的笑笑。
“所以,你因為柔然是老鄉,你就打算好,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你就幫幫她嗎?”嘉嘉小心的問道。
“嗯,志揚…他走的時候,還是照樣結帳,他也沒說破我們什麼都沒做。還誇我人好,其實…我當時
之餘,還有點惡意的想,不會是他那兒不行吧?
“柔然紅著臉一邊說著,又偷瞄了一眼志揚褲襠部位。她後來去找老闆,想問問志揚的來歷,但是被老闆拒絕了。
因為出入這種會所的都是頭面人物,他們這些經營者,自然不會透這些大人物的隱私。所以,她一直都只是把他深深地刻畫在腦海裡,雖然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暈…我終於知道好人不能做啊…我說怎麼那出門時候怎麼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原來是有人背後說我壞話。”志揚差點一口水全部噴出來,但還是嗆得一陣劇烈咳嗽,嘉嘉憋著笑幫他輕拍著後背,等到他緩過氣來,不鬱悶的說道。
“哈哈…哈哈…”嘉嘉再也忍不住了,抱著柔然大笑著撲倒在上滾成一團。
“我都看出來你這寶貝丈夫是個活寶的。”柔然滿眼羨慕的說道。
“他呀,才會耍寶呢。”嘉嘉笑容裡都是甜,驕傲的說道。
“哎,對不起,親愛的,我真不知道你曾經自己獨立擔當過這麼多,是我誤會你了。”嘉嘉開口對柔然道歉說道。
“沒什麼的,只要你別不認我這個姐妹了,我做什麼都行。”柔然笑得很愉快,多年來的一個心結解開,她也終於可以敞開心扉面對好友了“還有我呢?我可是被冤枉了的。”志揚站起來說道。
“你活該,我才不信柔然那是你第一次去那種地方鬼混,之前的呢?不會你每次都見義勇為吧?”嘉嘉本不買這帳,一句話就把志揚剛剛升起來的氣勢打壓了下去。
“這個…”志揚被子一句話堵了回去,他也確實不是次次都見義勇為。柔然神秘一笑,偷偷跟嘉嘉咬耳朵說了句話。
“好啊,你還有那的貴賓卡,還說不是常去花,快快出來,”嘉嘉跳起來就要搜身,柔然也趁火打劫的跳起來跟著過來幫忙。
“啊,救命啊,要打劫啊…女俠饒命啊…”在賓館裡,只怕是叫破喉嚨也找不到人來救他吧,而夜幕才剛剛降臨。***第二天清晨,程嘉嘉神飽滿的從客房裡走出來。
還不時回頭招呼道:“親愛的,快走啦。去晚了沒得吃了。”卻見程志揚面有些憔悴的出來:“知道了。”昨晚上,兩個姑娘在他身上揩油,結果意亂情
間,大家也都燃起了
情。就這樣,在嘉嘉的默許下,柔然半推半就、
拒還
的把身子
給了志揚。
讓程志揚竊喜不已的是,柔然的女處之身,最終還是給了他,看著見證純潔的一點鮮紅桃花,嘉嘉也終於相信,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看著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的丈夫身下婉轉承歡、輕嬌啼的誘人模樣,真的看不出她是剛被破身的女處。志揚也展現百般溫柔手段,悉心澆灌著這朵嬌
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