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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睡到這麼晚了。
看了眼頭櫃子上的鬧鐘時針指向九,分針指向十二。
上午九點了。
昨晚和吳琴聊了很多。
這麼說也不對。
是吳琴單方面的絮絮叨叨,顧遠只是做一個忠實的聽眾。
吳琴說了很多顧遠小時候的事情,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起身,穿衣。
“嘩啦!”拉開了房間的裡的窗簾,陽光從窗戶透進來,顧遠眯起了眼睛。
院子裡。
顧遠的爺爺顧興南。
父親顧東明。
這對父子面對面的坐在石桌前,在桌上放著棋盤,他們是在下象棋。
你來我往,殺個不亦樂乎。
顧老頭生平的愛好沒多少,一是對家族傳下來的莊稼把式情有獨鍾;二是每天都喜歡喝幾口小酒;三是哪天不個幾盤象棋就會手癢。
不過。
顧老頭的象棋水準真是不敢恭維的,當年顧遠學會象棋之後,他從開始贏不了顧老頭,到後來有輸有贏,再到最後有勝無輸,只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
之後。
顧老頭每次拉著顧遠下象棋,他每次都會爭得臉紅脖子,氣的吹鬍子瞪眼。
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