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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求…)劉閬朦朧間突然醒來,跳起來打開門看看天,就向白鬍子道長告別要走。
老道長睜開眼睛問:“孩子,你要到太乙之蒼巔?”劉閬點點頭,智明的那首詩第一句說是太乙蒼巔,蒼巔是翠華山的頂峰,他一定是去找太乙的。
“你知道怎麼爬上太乙蒼巔嗎?孩子?”白鬍子慈祥地看著她。
“這山道不是通向翠華峰山頂嗎?太乙蒼巔應該是翠華峰的主峰,你看,地圖標的山道直接到主峰的!”劉閬拿出地圖端詳著,智明在研究地圖時指點過的。
“嗯,太乙蒼巔是翠華山的主峰沒有錯,但是山道到了主峰面前就停了,主峰就像這個,”白鬍子道長指著木樁說,“都是絕崖峭壁,無路可去!”
“啊?!”劉閬瞠著目,一時呆在那裡。
“小朋友,我們有緣,我就給你指條明路吧,你在山道結束向左行第十一棵松樹下,那裡有個山,是天然的風
,它可以直通到主峰之頂!”劉閬歡呼一聲,跳上前想抱住可愛的老頭道長要親一口,白鬍子道長後退一步,笑咪咪看著劉閬說:“這一去…你可以不去的,你的同伴不是拋下你嗎?你可以不去的!”
“我要去,都已經上來了,為什麼不去!”劉閬歪著頭看他。
“好,你去吧,小朋友,記住我的話,退比進更有趣!不知道比知道更快樂!不過,這些都需要你自己親自去發現的!”劉閬向白鬍子深深?了一個躬,向白鬍子道長揮揮手,就消失在即將黎明的黑暗中。
天快亮了,白鬍子道長看著她年輕的背景,微微一笑。
現在天已經亮了,劉閬向升起來的太陽微微一笑,等著智明的回答。
智明一怔,為什麼要到太乙之蒼巔?一開始是因為不服從命運的安排,不服自己的命運被人寫在算命符裡,可是經歷了這一段時間,連寫出算命符的人都把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我知道真相又能怎麼樣,芳林就能活回來了麼?
這一路上出現這麼多詭譎兇險的事情,現在他的心裡,已經不單單是關心自己的命運了,要找出事情的真相,才不會有接二連三的死亡,最後一條線索就是太乙之蒼巔,還有金龍深峪出,現在他要摸到謎底了嗎?
可站在太乙之蒼巔,只告訴他一個事實,就是天之大,人之渺小,所以老子說: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他們什麼時候現身,是了,太陽這樣了不起,都會有它照不到的地方,有陽就有陰,我是不是真的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智明又陷入混亂之中。
劉閬見智明又在深思,該死!這男人總是這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可怎麼又那麼好看,劉閬花痴地想,白鬍子說退比進有趣,不知道比知道更快樂!好罷好罷!退!我退!不知道就不知道!我不強求。
“芳林是我的…未婚子!”劉閬打算放棄,智明卻開口了,果然是不知道比知道更快樂,都已經有未婚
子,自己還有什麼盼頭?
“她…她一次動車意外,死了!”智明沉重地說,這是他第一次正對芳林去世的事情,總算是一個進步,如果他不硬著芳林與彼得分手,芳林會死嗎?
如果不是他一意要去尋找算命符的真相,明通、守義、那個警員、還有明和會死嗎?
如果我順應命運,是不是一切都會更好一些?
他智明可以找一個不是那麼愛的女孩子結婚,生子,平和地過一世,一個人不服從命運,命運就掀起千層。我錯了嗎?
死了,芳林死了?智明的未婚子死了?白鬍子說得對,退比進更有趣,可見死比生更可愛,因為死是無形的,生是有形的,有形的從來打不過無形的。所以不知道比知道更快樂呀。
不用說了,智明歐巴到太乙蒼巔來是紀念自己的未婚子,自己硬要跟著上來到底為哪般?劉閬有些喪氣了,垂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到太乙蒼巔是要尋找一個真相,太乙蒼巔的真相是…”智明慢慢踱步到那汪清泉上,抬起頭看看天,突然說:“這麼高的主峰怎麼會有一汪泉呢?如果水是地下而來,那岩石的四周也應該有水溢出來才對呀!如果是天上掉下來的水,就應該滲下去!為什麼它總在這裡不上不下呢?”劉閬仔細看那汪泉,十分清澈,就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白雲和藍天都在裡面,除了顏暗了一點,把整個天際都裝進去了。她拍手笑說:“原來這清泉就是太乙蒼巔,智明歐巴,你看,它把白雲和天都裝進去了,還不是太乙蒼巔嗎?真有意思呀!”
“對呀,小閬真聰明,最高的地方就是天呀!太乙就是太儀,太儀就是宇宙,宇宙萬物都裝進這小小的池子裡了!所以這個池子就是太乙蒼巔!我明白了…”
“太乙之蒼巔的真相是什麼?你快說!”突然後面冒出一把聲音,智明和劉閬一回頭,翠華山的主峰上還站著三個黑衣人,臉上被蒙起來了,只出兩隻眼睛,為首一個細細瘦瘦、個子高高,一雙眼睛眼窩頗深。
智明看向他們的腳下,果然,穿著的是黑布鞋,跟在小道觀後面茅屋裡看的一模一樣。
劉閬翻了翻白眼想:哎喲,我不是跑到狗血的連續劇裡了吧,二十一世紀還這麼逗,穿黑衣,當蒙面黑俠?想穿越想瘋了吧?還是神智不清了?
“你們跟了我這麼久,終於捨得出現了?”智明冷靜地說。
劉閬吃驚地看著智明,一直有人跟著他們?什麼時候跟著的,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太乙蒼巔的真相是什麼?”瘦高男繼續問。
“你們為什麼要殺死明通、守義大師?明和也是你們死的吧?為什麼?”
“朋友,我沒空跟你玩換秘密的遊戲,你們沒有條件,你們只有一條路,就是把真相說出來,或許免你們一死,”瘦高男冷笑。
三個人黑衣人站成三角型,進攻式站位,守住風的入口,這十幾米高的絕崖上,除了
翅飛下去,沒有別的出路了…
還會有一隻大鳥從天而降嗎?
(更得是有些慢了,為了保證質量,嘿,也為了…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