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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場面又定格了。
忽然猴子一聲長嘆:“你們女人都想什麼啊?”沫沫沉默了許久,緩緩道:猴子,其實女人最想要的就是真愛,不求回報,沒有佔有,處處為自己著想,永遠為自己著想。那麼我問你,她會接受你地真愛嗎?
猴子雙眼凝視著大海,忽然一陣的心痛:現在我算明白了,這世界哪裡有他媽真愛,那最多是一種理想狀態,只有電視劇裡才有。
猴子,我真羨慕你。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我現在想跳海。
起碼你懂得去愛一個人了,即使傷心都是甜美的!
哎,我覺得自己真他媽可憐,心裡好像很苦,但我卻說不出口。其實我覺我把自己囚
了起來。
別瞎說,猴子,你看著我!
猴子沒敢正視沫沫火辣辣的眼睛,只是伸手摸出一塔山,點上火,深
一口,卻吐不出心中的惆悵。忽然他想起了什麼:“你知道,咱同學誰那兒還有地方嗎?我晚上混一宿去。”
“幹嘛?你還真不回去住了啊,至於嗎,”
“沒臉回去了。先緩緩吧!”
“德行!你還想讓他們請你來啊?”猴子一聽有點不高興了:“那我他媽還就不回去了,算了,我他媽今天就住海邊了。”沫沫無奈地低頭,繼而又抬頭:“你去文耀裡新區找梁鶴吧,她屋好像有間空房。有個人去實習了。”此時猴子肚子開始叫喚。不好意思地說:“大中午的了,餓了,我請你吃飯吧,算是賠罪,咱就…咱就學友吧。”兩人從財校那邊回到公路。剛到財校門口,陣陣各類小吃的飄香撲面而來,倆人坐在一個小攤兒上,吃起了炒麵皮。發洩過後的猴子宛如餓鬼附體,一連吃了兩小盆。舒服地打了個飽嗝後。望了一眼身邊地沫沫,而沫沫也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忽然兩人異口同聲道:“現在幹嘛?”猴子眉頭緊皺:“我怕看到校園,我怕看見人,我怕熱鬧,我怕…”沫沫抬頭望了望天空,燦爛地陽光使她眯起了眼睛:我們一起曬曬太陽吧。可她的話音剛落,太陽忽然全部鑽進雲層,眼前世界一剎那暗了下來,猴子看著沫沫失落地表情。忽然
到自己稍微好轉的心情頓時又低落了,隨手將手裡地筷子用力地甩到桌面。沫沫又是一聲長嘆,低頭盯著桌面,不語。
還是去吹海風吧。猴子無奈地說道。
走過財校後面的鐵道沒多久,就出了公路,再不遠,就看到茫茫的大海,猴子選擇了向東走,在那裡,沒有什麼人。海邊上只有幾條被栓著的破漁船,在海風的呼嘯下。東倒西歪,如同溺水的人在做垂死的掙扎。
倆人對望了一眼,無聲地坐在沙灘上,望著那幾只搖擺地漁船,又一陣沉默。
“我一直想有一個知己。”沫沫首先打破了這種沉寂。
什麼樣地啊?猴子一邊吐出口煙。一邊裝傻地問道。
“一個關心我地人,一個可以叫那個孤單地身影從此不再海邊徘徊的人。”
“哦,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