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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就說說幾天前的補考吧。為什麼我們每次試考都心有餘悸呢?一顆小心撲騰、撲騰的…因為…”
“去去去。”我打斷老趙的話。
“這會兒是吃飯呢。回頭你再說那些痛苦的補考吧。受小柳地薰陶,我來給大家首打油詩。來來來手閒著也是閒著,趕緊地鼓掌。”大夥噼裡啪啦的一陣瞎起鬨後。我作昂首狀。一手已把酒杯高舉“莫使金樽空對月。舉杯共會有緣人!來幹。”大家齊站起來碰杯豪飲。
小柳把酒杯放下,一撇嘴,開始鬧彆扭了。
“哎,我說喪寧啊,你怎麼把我說話的份兒擠兌沒了?不是說,一人一語句嗎?”
“沒擠兌你,這不是一時動嗎?我哪敢呀,你說,我洗耳恭聽。”我連忙給小柳陪不是。這才使小柳心情稍稍好轉。
“光喝酒,吃飯多沒勁啊。我們來玩行酒令吧。”
“行酒令好!”沫沫複合,隨後又慌忙地詢問:“什麼行酒令,我要玩。”
“簡單的沒意思。”小柳白了我一眼。
“我們來玩難度大地。數青蛙。”
“哈哈。”我得意地膀子。
“這是我地強項!你們就等著翻船吧。!”
“先聲明啊。”猴子邊吃邊說。
“我不玩這個。這幾條腿幾隻眼睛的費腦子。”
“猴子不玩行不行啊?”小柳煽情。
“不玩?直接死!”大家齊說。
“你不能把嘴裡的東西掉再說話嗎?”沫沫生氣地看著猴子。
“我玩還不行吧。”猴子悄悄在桌下戳一下沫沫,用以表示悔悟之心。
“一隻青蛙一張嘴,兩隻眼睛四條腿。”小柳開了個頭。
大家一個接一個暢的傳下去傳到猴子時正好是第5只青蛙。猴子扳手指頭略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