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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畢業的那個冬天,我們確實活得艱難,一要承受來自畢業、就業乃至父母的壓力,更要面對自己內心的困惑。在苦苦掙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會到一種生命的暖意,或許僅有短暫的一瞥,就足以使我們
奮不已。但很可惜…沒有!
於是最後那個寒假,不用說大家過的極度鬱悶。這可以從我們不約而同提前返校看得出。
沫沫1月份參加了研究生試考後,家裡安排到華能公司實習,3月底才能回來。而大象一直在老象的控下,堅持上班。至於我們四個依然漫無目的地逛蕩著。
或許我用艱難、痛苦、鬱悶來形容美好的大學,肯定要招來一群好事者噴我,或者說我是無病呻。但我始終有自己的道理:大學本身就是個小社會。熱愛自由、有點主見、正直或是追求點個
解放,終究是象牙塔的一小部分,不是主
的。而非主
的逛蕩生活總是顯得步履蹣跚。
再說,在青期尾巴的那段
子裡,你不去瘋狂或是自我解放,呵呵,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了。但老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你
情了、瘋狂了、痛快了!往往帶來的負面效果就是暫時惆悵,為試考、為畢業、甚至為虛無縹緲的愛情。
當晚在巢例行的臥談會上,大家痛說悲慘經歷。
老趙了口煙,一臉的沮喪:“快過年那幾天,我看我媽心情特好,哥們就適當的放了點風,說可能畢業有點困難。你猜怎麼的,我媽足足愣在那裡有半分鐘,然後就開始罵我,說我是個不爭氣的東西,花那麼多錢把我送學校去,全打水漂了。還說為我聯繫石家莊葯廠,花了不少錢,欠了不少人情,說到動情之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後來被我爸勸開了,可後半夜她失眠。又開始繼續。此後的
子天天就這樣,我們家今年整個
節都不得安寧!”老頭哥聽罷,啪的一聲,吐掉菸頭:“真他媽不孝順,你就不會過了年初五說啊!”猴子嘿嘿一笑:“那看來咱老頭哥選對
子了。”老頭哥狠狠捏了一下猴子:“滾蛋。我比老趙還慘!我初七晚上看我爸心情不錯。於是下了點
雨。誰知我爹當時就怒了。抄起凳子就拍我。我媽拉都拉不住。最後給我放下狠話。拿不回去畢業證。就別他媽回家了!”說完。猴子已經在一邊笑開花了。
老頭哥為此大怒。不用說。新學期第一疊拉開序幕。由於多了那兩個海綿墊子。猴子直接被壓進了海綿裡。費勁用手壓低面前地海綿。以便創造出一個呼地通道。
最上面地老頭哥拼命地往下壓。嘴裡也不閒著:“傻比,說說你啊,你比我們情況更嚴重。你倒是說啊!”喊了半天下面也沒有動靜,老頭哥大疑。
“大哥,猴子半個頭都扎海綿裡了,現在光氣,沒聲兒!”老趙彙報。
“哦,那今天散了,把它挖出來吧!”幾個人依次爬了下來。
猴子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你們爸爸的,憋死你大爺我了!”
“你先,回答問題!”
“啥他媽問題?”
“你問題比我們還嚴重。你回家沒有老實代嗎?”猴子慢慢爬起來,點了
菸,“我年前就和我們家老頭子說了,他沒有打我,也沒有罵我,就落下一句話-----你大了,自己的事自己看著辦吧!”說完猴子臉上倍
淒涼。
氣氛有點壓抑了,我趕忙大叫:“**!你們比我幸福多了!”
“滾蛋!你他媽事沒有,
動個鳥啊!”說著猴子撲向了我。
我一臉的委屈地說:“大年初五。你們知道是什麼子嗎?”
“就是大年初五了。還有什麼啊?”老趙一頭霧水。
“南方可能講究點,說那是財神的生!”博學一點地老頭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