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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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犯人所使用的伎倆是,先從家裡帶來小狗們喜歡的食物作為誘餌,通過投餵使目標溫順之後再將其拐走。從投餵炸雞這一點來看,犯人的手法是相當平民化的。由此可以推斷,這個罪犯既沒有什麼高招也不是誘拐的老手,不過是一個極平凡的普通人而已。

我朝主婦點了點頭,謝她積極配合我的"採訪"。可能是想起自己的愛犬吧,她一邊望著狗屋,一邊說這。

"謝我幹什麼,如果能抓到犯人的話,我就謝天謝地了。"語氣雖然不重,但我能受到她的話語裡帶著一股殺氣。這時,她懷裡的孩子睡醒了,並開始在主婦的手臂裡鬧騰起來。我跟她道別後,轉身離開了。

沒走兩步,我忽然發現對門的一家也在養狗。從大門往裡面望去,可以看到一頭長著黑的大狗。這頭狗大概跟我的差不多高。

"它叫巧克力。"背後又傳來了剛才那個主婦的聲音。我對她說,之前自己還沒有發現對門也有一頭狗。

"是啊,可能是因為這頭狗不怎麼愛叫吧。"仔細一看,這家的狗屋所處的位置比巴普諾夫的位置更為明顯。不過,也許是因為比較文靜的緣故吧,它沒有被犯人發現。

回到家中,妹妹小櫻正和媽媽一起準備晚餐。媽媽站在鍋前,攪拌著鍋裡的東西。妹妹則一手拿著刀,正在切菜。

妹妹比我小兩歲,馬上就要考高中。如果是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去補習班上課,不過今天好像休息。直到今年天,妹妹一直留著長髮,不過夏天的時候,她把頭髮剪短了,現在的髮型跟男孩子差不多。

妹妹的格正好和我相反,她經常幫媽媽做家務。如果別人求她幫忙,她一般是不會拒絕的。

譬如.媽媽常常坐在電視機前一邊吃著雩食,一邊央求妹妹。

"小櫻,那些未洗的餐具就拜託了!"

"啊,我不幹。你自己洗嘛!"起初,妹妹不同意。

這時,媽媽便低下頭來,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灰暗的表情像在預示世界末的來臨。妹妹見狀,立刻慌了手腳,彷佛遭受到心靈上的打擊一樣。

"好吧好吧,別哭了!"結果媽媽得到了力量和安,而妹妹自己反倒差點下了同情的眼淚。之後,妹妹便義不容辭地站了起來,走向廚房。等到這一系列的勸說工作勝利完成以後,媽媽又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電視和餅乾上了。如此這般地對媽媽的話言聽計從,真不知小櫻到底是懂事還是不懂事,或許是她太笨拙吧。照這樣發展下去,今後她可能要代替我給父母養老送終了。

我妹妹具備一種特殊的才能。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讓她三分,而她自己則將它看作是對自己的詛咒。但如果像現在這樣普通地生活的話,倒顯現不出她的特別。

"是不是又打遊戲機去了?"剛一到家,媽媽就一邊嘆著氣一邊問道。其實我對電子遊戲這個東西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從學校回來晚了的時候,經常拿它來作藉口。

我在廚房的椅子上坐下,從後面看著忙於做菜的兩個人的背影。這兩個人真是絕佳的組合,正在用平底鍋炒菜的媽媽剛伸出一隻手,二話沒說,妹妹就把裝鹽的調味瓶遞了過去。只有妹妹才知道媽媽在炒菜的某一階段具體需要什麼。快起鍋的時候,媽媽嚐了嚐菜的味道,就在她說出"把調味酒給我"這句話之際,妹妹已經開始往鍋裡倒調味酒了。

做菜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停地問我這問我那,我只好一一敷衍著。我說的笑話讓她們都笑了起來。小櫻肚子都笑痛了,對我說道:"不要再說了,我快笑得不行了。再笑,盤裡的菜就要瀉出來了!後來,那個老師怎麼樣了?"小櫻這麼一問,我才發現自己給她們講了一個學校裡的事情。有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家裡人說了一些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發笑。因為,我說的這些事情,大多都是在被家人問到以後即席編造出來的謊話,說話時幾乎沒有經過大腦,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條件反。這些本不具有任何意義。

的確有些不可思議,但也並不讓人覺得齷齪。在旁人看來,眼前的情景是母女間的攀談中夾雜著一些我的發言。而實際上,家裡人都覺得我雖然成績不好,但總算是一個能夠給人帶來歡笑的活潑年輕人。

然而,在我自己看來,情況完全不是這個樣子。我和父母、妹妹之間本就不存在任何對話。因為,所有的談話內容剛一出口,立刻就被我遺忘了。也正因為如此,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我,在別人眼裡卻是一個滑稽可笑、經常處於夢遊狀態的人。

"小桐家養的狗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呢。"小櫻一邊清洗著餐具,一邊說這。我只覺得直到剛才都很模糊的對話,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原以為它過一段時間後會自己回來的"我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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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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