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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今天是那個傢伙要來的子,卻自己睡著了。由香的慘叫把我從睡夢中驚醒,聲音是從起居室傳來的。
我趕緊從睡的房間裡飛奔出去。
我和由香本來都躲在最裡面的一間房裡,但不知什麼時候那傢伙把由香拖到起居室去了。媽媽好像出門了,起居室裡只有那傢伙和由香兩人。
由香倒在地板上呻著,悽慘的叫聲說明她正強忍著疼痛。
那傢伙站在由香頭部的旁邊,正面無表情地俯視著她。從我的角度來看,那高大的傢伙簡直就要碰著天花板了,與之形成對比的由香實在是太弱小了。她無力地癱在地上,只能在劇痛的折磨中艱難地著氣。
由於氣憤的關係,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裂了!
我使出全身的氣力,高聲地咆哮起來。那傢伙回頭一看,嚇得睜大丁眼睛。他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從由香的身邊閃開了。
正躺在地上呻的由香看到了我。那是一種充滿憐愛的眼神,我從心底裡覺得自己必須承擔起保護她的職責。
這時,外面傳來了開門的響動和媽媽的聲音。手裡抱著購物袋的媽媽回來了。她好像是先把那個傢伙扔在家裡,然後自己獨自出去的。
就在我正想要咬那個傢伙的手時,媽媽從後面拽住了我。我的牙齒還差一點點就可以夠著了。
然而這時,由香站了起來。在怒氣衝衝的媽媽衝著我大喊大叫當兒,由地不顧一切地朝大門口跑去。我跟著由香,與她一起衝了出去。
來到外面以後,我們拼命向前奔去,身後傳來站在門口大聲呼喊的媽媽的聲音。對此,我們完全不作理會,只是一個勁地向黑夜的深處逃去。
安靜而昏暗的小巷裡安裝了一排路燈。光線只照在燈柱腳下的一小塊範圍裡,地面看上去像是漂浮不定的。我倆各自拖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從每盞路燈下走過。
不管我們走多久,前方總是漆黑的夜晚。不過,我並不害怕,因為自己現在正和由香在一起。可是,我一想到她就覺得作鹹儘管由香沒有哭泣,但她卻是抱著極大的痛苦在路上行走。對此,我知道得很清楚。可能是由於身體的疼痛,一路上由香常常停下來休息。雖然我也很心痛,可是自己除了緊緊跟上她的步伐外,別無他法。
就把白天發現的那戶人家養的動物作為今晚的獵物吧。
由香說這。今天我們出來散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比較容易上釣的動物。我們朝那戶人家的住宅走去。
最近,要搜尋合適的獵物變得愈來愈難了。由香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愈來愈多家庭把他們飼養的動物收進了家裡,人們已經對我們的存在起了戒心。
我的心一直都很不安,不能讓任伺人知這我們的所作所為此外,我的心裡還有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這個陰影既不是我和由香,也不是媽媽和那個討厭的男人,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在我和由香進行誘拐的過程中,這個像影子一樣的人物一直在跟蹤著我們。還有,我們在橋下那些可怕的事情,總有一天也會被人發現吧。
一想到這樣的後果,我就覺得害怕。要是我和由香乾下的事情都被大家知道了的話,我們或許會被強行拆散。如果我不在由香的身邊,那就沒有誰來保護她了。這樣的結局是絕對不能接受的馬路前方的那棟房子就是我們今晚的目的地。在路燈的幫助下,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屋簷。由於沒有光線,房子的其他部分則消失在一片黑爸的背景之中。此處位於街這的拐角處,白天散步的時候,我們發現院子裡有一頭體格玲瓏的小狗。走吧。說著,由香朝那個住宅走去。
正在這時,我忽然用餘光瞟到了什麼東西。我停下了腳步,並小聲地叫住了由香。她無言地望了望我,好像在問,怎麼了?
剛才,從前方一處漆黑的雜木林裡閃出一點光亮。僅僅是一個光點,而且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好像有人。我小心翼翼地注視那一片黑暗。雖然還不很清楚,但我到似乎有人藏在裡面正監視著我和由香準備下手的那戶人家。或許是我多疑了,說不定樹林里
本就沒人,但這卻是我的直覺今天還是回去吧。我看著由香,用眼神向她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所房子,最後還是同意了。
那天晚上,我和由香沒有下手。我們在橋下呆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家了。由香很想看我殺生,不過那天我什麼也沒做。可是,心中的不安卻久久不能消散。
我覺得一直跟蹤我們的人影,今晚終於在我們面前出了端倪。
我並沒有杞人憂天,這個人物應該是確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