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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霈拖著行李走出口dl珠寶,她不想成為大家麻煩,更不愛拖泥帶水,四個小時後的飛機,她將直接飛往法國。
抵達機場,羅霈麻木的拖運行李,像個機器人一樣拿著護照與機票排隊準備出關。
九年前她曾在這裡用極度悲傷的心情,目送戴灝烽離去,那時的她悲痛絕,差點以為人會因為傷心過度而死亡。九年後她站在戴灝烽當年站的位置,她不打算等任何人,也不再有任何期望。
這次要離開的人是她,下一次再回到臺灣,會是多久以後呢?
再一個九年好了,到時她再回到臺灣,都已經是個四十歲的歐巴桑了,要是再遇見灝烽,她相信兩個人也不會擦出什麼火花了吧!
她忍不住泛起一抹苦笑,緩緩走向候機室。
後悔嗎?她喃喃問著自己,再一次跟灝烽提分手,不留情的離開臺灣,徹底捨棄和他的情,她後悔嗎?
開玩笑,她羅霈做任何事都是經過深思
慮的,怎麼可能…
一顆顆晶瑩的淚水落在護照與機票上,她臉上甚至還掛著笑容。她其實好後悔!她一點都不想跟他分手,她好想回到他身邊,給他一個最火熱的吻,然後告訴他,她這輩子只要他一個!
“小姐,你沒事吧?”海關人員望著淚不止的她,關心的詢問。
“沒事。”她了
鼻子,“只是忘了帶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啊,真遺憾。”海關人員把護照還給她,安著。
她把心留在戴灝烽那兒了。既然拿不回來,總有一天,也會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六月六號,南法已經熱得有點不尋常了。
近年來因為氣候異常,許多原本涼的地方,是一年比一年熱,當地人都熱到開電扇了,但對從寶島過去的羅霈
來說,這種溫度倒是剛剛好。她身穿著一件紗質連身平口長裙,持著小皮包,往鎮上的酒吧走去。
就算身在遙遠的國度,還是可以默默祝福自己心愛的男人。
“bonnenuit!”一進酒吧,老闆便親切的打招呼。
東方臉孔的羅霈在這兒頗受注目,她來過這間酒吧幾次,跟老闆慢慢
識起來,因為湯姆只會一點英文,而她又只會基本的法文,所以她得隨身帶著翻譯機,以備不時之需。
前來搭訕的人當然也不少,她這個異國女子,就像一股清新的風,突然吹進小小的鎮上。
“gintonnic。”她照舊點了一樣的酒,環顧四周,歌手吉娜立刻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