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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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比糧車提早五進災區,我自然是忙著到附近城鎮購買糧食葯材。”對於自己的工作,他不習慣揚功。

“陳叔叔說,姐姐又得了個新封號,有人喚她再世華陀。”

“那是災民對她的之情。”臨行,災民奉上珍貴的首飾珠寶,要送給採青添妝,她只收下囊袋,把首飾還給百姓,她說她收下的是比珠寶更珍貴的心意。

“你們回程時,有沒有去扮扮樑上君子,劫富濟貧?”涴茹扯住他的袖子興奮問,每個冒險任務裡,她最愛聽這一段。

有!他們做了,他們潛入一個靠天災發財的富商家裡,當時,富商正和小妾做風勾當,採青一見到上的兩具軀體,馬上背過身,臉紅得說不出半句話。

他拉過採青,閃進屋內。沒辦法,她再不想看都不行,因為富商寵愛小妾,將家裡所有金銀財寶全鎖在小妾房裡。

他們面對面藏身在衣櫃夾縫間,夾縫處窄小,容下兩個人,再無多餘空間,採青貼在他口前,暖暖的氣息噴在他頸間,身上屬於女人的馨甜傳入他鼻息問,首度,他發覺,她是個女人。

她有靦腆、有羞怯,卻驕傲地抬高下巴,假裝忽略。

盎商的息聲、小妾的呻,聲聲傳進他們耳裡,他們烈的動作,只要視線一不對位,馬上落入眼簾。

藉著燭光,他發覺她從額頭紅到耳後,她平鎮靜的神情不復見,她的手在身側絞扭,不自在得很嚴重。

他淡淡一笑,伸手將她緊握的拳頭包裹住,輕輕在她耳邊說:“閉起眼睛,休息一下。”然後用自己的大手將她的耳朵掩起。

他能為她做的事不多,只能替她架起一個不受干擾空問。

許是連奔波勞累,她閉起眼睛,竟然睡著了--在犯罪現場、在他前。

她沉睡的臉,缺了平的嚴肅刻板,多了一點點稚氣,一點點嬌憨,一點點屬於小女人的羞怯。

夜半,待鋪上的兩人筋疲力竭,沉沉入睡後,他喚起採青,向來主張給人留餘地、偷竊只取二分之一的她,徹底蒐括了富商所有財產。

那一路上,他們又成了散財童子,貧民的救命菩薩。

“說嘛,你們到底有沒有去偷東西?”涴茹拉著他的手追問。

“沒有。”下意識地,他說謊。為什麼?不知道,總之,他說了謊…

----坐在湖邊,採青看著湖裡游魚,空閒時間,她極不願意回家。

前年,孃下嫁呂軍師,重拾生命幸福,家裡沒了孃,她總是儘量留在制葯房裡,因為,她著實害怕和義父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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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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