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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陳恪望著這個一身白衣,兩道劍眉的高個年輕人。天已經很涼了,他仍穿著一襲單衣,手裡握著一竹杖,施施然走了進來。
這正是那無憂救六郎的俠士,自己讓人找了很久都沒找見,想不到他自己冒出來了!
“不是我。”年輕人一看是陳恪,便轉身想走,卻被宋端平從後頭攔住,笑道:“朋友別擔心,我們不會恩將仇報的。”年輕人這才站住腳,嘴角掛起一絲苦笑道:“怎麼這麼巧?”
“既然是同科的舉子,自然能碰上。”陳恪明朗笑道。
“想不到,你竟然也是舉子。”年輕人搖頭道。
“彼此彼此,我也不想到,你竟然是舉子。”陳恪抱拳道:“上次的事,還沒好好謝謝兄臺!”
“噓…”見不少人紛紛望過來,年輕人趕緊豎起手指,做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都到這時候了,我可不想惹麻煩。”
“好吧。”陳恪很理解他,點點頭道:“那就後再多謝兄臺。”
“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年輕人擺擺手道:“我得走了,勞駕讓個路。”
“怎麼才來就走。”宋端平笑道。
“我就是來看熱鬧的,”青年呵呵一笑,上前一步道:“看完了當然就走。”
“還是留下吧,我們親近親近。”宋端平覺到他的氣場,卻毫不畏懼的
上去。
兩人腳下不丁不八,手握在一起,看似很親熱,很快便青筋暴起,面紅耳赤。
陳恪立在一旁沒手,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兩人。
“子純兄,你怎麼來了?”伴著這如洪鐘的一聲,一個相貌英俊、豪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聽到這一聲,像鬥雞一樣的白衣年輕人,登時洩了氣,鬱悶道:“章子厚,你怎麼也在這兒?”那被叫做章子厚的,這才看見兩人方才在角力,沉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兒。”宋端平手腕道:“切磋一下。”
“哈哈,這下王子純碰到對手了。”章子厚大笑道:“看你還敢不敢自稱,是書生中的第一能戰!”
“唉,”王韶鬱悶道:“碰上你準沒好事兒!”既然身份被人道破,自然沒必要再走了,陳恪邀請他到淨室一敘,宋端平和章子厚作陪。
坐下後,眾人先敘了年齒,那叫王子純的名王韶,二十五歲;叫章子厚的名章惇,二十歲,與陳恪兩個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