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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視了閉門在家的歐陽修,陳恪兄弟從歐府出來,相對一嘆,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起來,陳恪面憂慮的靠坐在車壁上。
陳慵坐在他對面的嘆道:“老師好像老了十歲,身體也大不如前了。”
“嗯…”陳恪點點頭,恨恨道:“想不到,蔣之奇竟是這樣狼心狗肺的小人!”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陳慵低聲道:“何況當今這種情勢下,誰還對殿下抱有希望?多少人想和我們劃清界限?只不過沒蔣穎叔這般無恥罷了。”頓一下道:“呂吉甫、鄧文約也已經很久不參加學社的文會了,聽說他們現在和劉輝打得火熱…”
“天要下去,娘要嫁人,隨他去吧…”陳恪垂下眼瞼道。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如此惡劣的局勢下,就連陳慵這樣溫的
子,都
覺火燒火燎,看著陳恪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不
惱火道:“那幾張牌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陳恪沉默片刻,搖頭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想等富相公回來?”陳慵皺眉問道。
“再看看吧,如今老師一蹶不振,包大人沉痾難起,王相公不敢出頭,”陳恪輕聲道:“韓琦一手遮天,再好的牌也打不出效果來!”
“聽說傳旨的天使已經出發了。”陳慵卻有些悲觀道:“可就算他回來,我們能有多大改善?富相公是決計會置身事外的。”
“多多少少,總會有些改善。”陳恪淡淡道:“靜觀其變吧。”
“唉…”陳慵深深一嘆,半晌才低聲道:“三哥,你不會技窮了吧?”
“你才是驢呢!”陳恪這下瞪起眼來:“再敢小瞧我,把你踹下車去。”
“那你倒是拿出點手段來,”陳慵將道:“讓小弟我刮目相看啊!”
“會有那一天的。”陳恪又瞪他一眼,然後閉上雙目道:“但現在時候未到,所以,等吧…”
“唉…”陳慵鬱悶的直拿頭撞牆。
~~~~~~~~就在同時,三百里外的洛陽城。
一路換馬不歇人,疾馳而來的李憲,進城後便直奔位於城東的富家老宅。
聽聞有欽差至,富府大開中門,富弼的長子富紹庭出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