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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面驚異之
,怔怔凝視曉嵐半晌,始說道:“玉符上面,既有這樣艱深古奧文字,其中必然蘊藏著無限玄機。”曉嵐和痲姑兩人,深以雪梅之言為然,含笑點頭稱是。
雪梅道:“不知那玉符現在何處?”曉嵐忙將頸懸絲囊摘下,遞給雪梅。
雪梅取出那塊巴掌大,瑪瑙的玉符,仔細諦視一會,瞑目沉思有頃,滿臉歡悅之
道:“奇緣分毫不假,祇惜…”曉嵐和麻姑兩人,連忙問道:“既是奇緣,又有甚麼可惜呢?’雪梅道:“因這塊古玉符,分為陰陽兩面,乃黃帝時修士,廣成子所留,廣成子歸真羽化後,將生平所學武功丹道,分別著成廣成子奇書兩篇,存放北極地柱山和南荒洛明爾峰兩地,留贈有緣,武林中人,任得其一,毋須多時,即能登堂入室,深悉丹道武功之秘奧,窮參宇宙萬物之神奇,祇惜此符屬陰,祇有解說,並無圖形,北極南荒遠離中土遙遠,如無圖形,到那裡去找呢?”曉嵐聽完,忽然想起臥雲師伯曾經說過,他那塊玉符,上面刻著靈山盛景,經靈悟大師發覺,認出是廣成子,藏珍圖之事,忙對雪梅說出。
雪梅聞言拍手笑道:“如能把臥雲師伯的陽符得到,陰陽合璧後,不難找到藏珍之處了!”曉嵐面驟變,嘆口氣道:“臥雲師伯失蹤這麼久,尚不知吉凶如何?那裡還有心情去取寶呢?”麻姑曾聽乃師指示過機宜,得悉臥雲道長,被一個武林怪人挾持,前往大雪山舊居,取符之事,掐指算來,已有半個多月了,憑他們的腳程,此時恐已得手回趕,忙勸
道:“師兄不用著急,據妹子推想,臥雲師伯被人挾持,多半是為了取符之事,我們只要趕到師伯故居,不難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再按蹤跡追尋,總有水落石出之時。”雪梅搶著說道:“妹子真個聰明,與愚姐的心意,不謀而合。”曉嵐道:“事不宜遲,今晚我就稟明張叔叔和蕭叔叔他們,明晨我們一起就動身,趕到大雪山去,尋訪臥雲師伯下落。”雪梅、麻姑姐妹,自然是喏喏連聲答應。
曉嵐一看天不早,笑對二女道:“我們回去吧!”雪梅忙把玉符遞給曉嵐,命其小心收藏。
曉嵐啟碇舟,回到湖濱停泊。
一行三人,回到三俠莊時,已是掌燈時候了。
晚飯時,曉嵐將赴大雪山,尋覓臥雲道長之事說出。
三俠夫婦以及張逸叟等,雖然不願他們離開,無奈救人要緊,祇得答應他們。
次一早,三人束裝就道,蕭氏全家和張逸叟,一直送出十幾里路,方才殷殷告別。
曉嵐笑問雪梅道:“此去大雪山,迢遙幾千裡,愚兄從未離開微山湖半步,不知如何走法,妹妹羅萬有,對於山川河
,知之甚詳,能否教我?”雪梅笑道:“這條路,妹子亦未去過,祇是從書中得悉,此去大雪山,有兩條路徑,一條是走旱路,經河南陝西入川,一條是沿官道南下,再溯江西上,經三峽入川至敘府,再沿金沙江,西上到馬邊起旱,越過大涼山不遠,就是大雪山了,不知嵐哥願走那條路?”曉嵐道:“這兩條路,那條近?”雪梅道:“自然是旱路呀!”曉嵐道:“不知近多少?”雪梅道:“大約數百里,不過其中山川險阻,通行甚難,尤以川陝
界之棧道為最!”曉嵐道:“跋涉數千裡,未免太過勞頓,不如改走水路,還可一賞山川秀
。”雪梅、麻姑點頭稱善。
一路無話,三工夫,已到金陵。
曉嵐因趕路心切,雖然久慕六朝金粉之盛,秦淮畫舫韻事,都無暇一顧,急忙僱舟西上!
舟啟碇時,麻姑偶然掉頭江岸,見江岸上,佇立一個蓬頭垢面花子,睜著一雙鷂眼,朝船上眺望。
麻姑手肘輕靠雪梅一下,低聲道:“姐姐,你看江岸那個乞丐!”曉嵐因坐處和她們靠近,麻姑聲音雖低,亦可聽清,急忙朝江岸一瞥。
雪梅神自若,笑道:“嵐哥看清楚嗎?”曉嵐笑道:“適才僱船時,他就在身後不遠,船家所講的話,多半被他聽去了!”麻姑道:“看他行徑,多半不是好路道!”曉嵐道:“管他是何路道,祇要不找到頭上,也犯不著和他計較。”雪梅瞥了江岸一眼,接口道:“看情形,這花子恐怕是來踩盤子的了。”曉嵐聞雪梅之言,亦掉頭向江岸打量一眼,果見花子睜看賊眼,目視著自己的船上,別無行動,不
點頭。
幸喜船遇順風,船老大拉上滿帆,那隻船毫不費事,順風疾行。
曉嵐和雪梅麻姑姐妹,坐在中艙,憑窗瞭望,看到兩岸山青水碧的景,
覺心曠神怡,喜形於
。
舟行月餘,抵達馬邊縣城,時已薄暮。
第二,舍舟登陸,展開足程,越過大涼山主峰,當
晚間,已到了大雪山脈之南端山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