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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絹兒怎賣?我要了?”聲音嬌脆,十分惹人心憐。
瑞雪顯得是有些手足無措,鮮少有人會問她的,因為孃親就在攤前收錢,明眼人應該瞧得出老闆娘是誰呀。手指顫抖地伸出食指,她緊張地看著女孩。
女孩的撇撇紅潤的嘴,似乎有些納悶她的沉靜。
“是一兩錢嗎?”她自側的小荷包裡掏出一兩錢。
“便宜的。”她笑,笑得天真無
。
瑞雪靦腆地回笑,然後垂下頭去。女孩給她的覺很好,但——她不知如何跟她
談呀,比手劃腳嗎?不,只有與她相依為命多年的孃親才瞭解她比劃的意思為何:她也不想與人雞同鴨講,那無疑是加深是啞巴的創傷。
可是女孩像是不懂她的拒絕,居然一股坐在她身邊的木椅上,一雙漂亮的眼睛睜往她臉上瞧。
“怎麼不說話?放心,我不是壞人,我叫問秋,你呢?”
“呃——”她勉強由喉嚨拼湊出單字音,卻無力說出更多。有些挫敗地看著女孩的表情。
問秋挑起眉,瞧美人兒臉上浮現一層紅暈,喔,可以算是狼狽的紅暈。
“怎麼了?”問秋眼睛溜到美人兒的脖子,被手絹兒給引住。伸手去想扯開它,卻教美人兒一把甩開。
瑞雪急急護住脖子,退了幾步。
問秋的手尚停在半空中,傻傻地瞪住她的舉動,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做了啥事,能讓美人兒這樣烈反抗。
“我沒惡意,只是想瞧瞧你脖子上的手絹。”瑞雪揮了揮手,表示要她快走。
“生氣了?彆氣嘛。”才一眨眼,問秋已經纏上的玉臂,五官緊皺地朝她撒嬌。
瑞雪不知是該任由她,還是推開她才好,她不習慣與人如此接近啊。自小住在遠離人群、雲水蒼茫的落梅風,除了父母和姐姐就沒再接觸過任何人了;搬回城裡後,也因為無法說話而自慚形穢不大與人接觸,僅有孃親是她唯一肯“談話”的對象,甚至連鄰居也都以為她是太過內向而封閉自己,事實真相也只有孃親瞭解。也因為了解,所以她與孃親一同出來透透氣時,孃親十分保護她,不肯讓任何人近她身,尤其是對話。
“喂,你這野丫頭打哪來的?”鳳儀瞪著問秋,一把將她扯離瑞雪身上。
“要玩到別處玩,那位瑞雪姐姐沒空陪你玩,快走!”
“瑞雪?”問秋不想理會那趕人的兇大嬸,隨便朝她揮揮手,便又湊到始終不說話的美人兒面前。
“你叫瑞雪?好聽啊,怎麼不說呢——哎哎呀——”她的耳垂忽地給兇大嬸轉了幾圈,痛得她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