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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跟隨師父到處尋找藥草,但通常都來去匆匆,沒能好好地當地游上一回,而每個地方都有各的特及有趣,不能遊玩實在糟蹋了!”
“為什麼不多停留幾呢?”她倏地睜大眼,瞪著問秋突然套入她手腕的金鐲子,有些恍惚。
“你…做什麼?”問秋十分瀟灑地付錢,白花花的銀子收進專賣鐲子飾品的老闆荷包裡。
“送你的,瞧你一個姑娘家身上一點飾品都沒有,怪寒酸的。”其實看瑞雪之前居住的木屋就知道了,以手工餬口的兇大嬸恐怕也沒有多餘的銀兩來買飾品給瑞雪裝扮。看看她身上能賣的大概只有脖頸上手絹了,連綁縛辮子的也只是一條普通的皮繩,唉,真令人心疼!這麼美的女孩子應該有珍珠、美麗的髮簪來襯托她的典雅和脫俗。
“我都是一些奢侈品罷了。”她悶悶地比劃。顯然也被金鐲子的貴重給挫傷自個兒的自尊心了。
“反正你就戴嘛。”問秋晃晃腦,隨意地說:“好不容易能出來逛逛,當然要買些紀念品嘍!”
“別說得自己像個可憐的囚犯嘛。”瑞雪實在無奈,有點不喜歡他影瞿鋈是個限制住他行動的霸君。
“我不像嗎?”他忽然站定,十指分別夾住兩頰往下拉,美目眯成宛如黃髮之人般朦無神,用低啞衰老的語調說:“我可不想老到鶴髮雞皮時,孫子問我什麼是冰糖葫蘆,我卻說不出口,只當作是將葫蘆切半,裡頭
進冰糖,以為是調味赤,當場笑掉大家大牙哩!”他的表情和語氣使瑞雪忍不住笑起來,細細分析他的意思也覺得不無可能,到時已是耳順之年的老人卻被垂髫小
頭給取笑,那實在是件殘忍的事。可是,有這麼離譜嗎”
“四季織是位於鳥不生蛋的荒效野外嗎?一些輕鬆可見的小吃到那兒全變成山珍海味啦?”她挑起眉。不然他怎麼這麼嚮往擁有各種玩意、各種吃食,和喜歡熙熙攘攘的市集呢?
“心愛的妹子,你有所不知啊!”他十分淒涼地嘆口氣,眼光幽遠地望著前頭的冰糖葫蘆,一面說得剋制口水滿地,一面還得裝副道貌岸然的樣兒,語重心長地說出他這幾年來的“含辱負重”
“四季織雖然是在半山,離平地不會很遠,但來回也得半天時間,你會為了一
糖葫蘆而花半天的時間在路途上嗎?況且山路崎嶇,怕走到一半就
痠背痛,不得已放棄了;再說,四季織裡的
常用品有專人地購買,
本不勞我費心。當然,四季織裡也有些小孩,可是呢,盡是一些嗷嗷待哺的嬰孩,較大的孩很奇怪地都不喜歡吃糖葫蘆,反倒喜歡放紙鳶,瞧一張紙做的東西飛上天,他們居然可以大驚小怪,叫得像什麼似的,俺——”他拍拍
脯,非常慎重其事,一字一定清清楚楚、用力地由齒
間迸出:“二、十、三、歲了,怎麼可能跟那些小
頭失態地玩在一起呢?”高高昂起頭,他驕傲地睨睥矮他五分公的瑞雪。
瑞雪隨意點個頭表示贊同他的說法,也不想挑他的語病;如果他認為二十三歲的“人”喜歡糖葫蘆是天經地義,而小孩喜歡放紙鳶是不正常的事的話。少費點力氣比劃,就隨他去了。
可是她忽略了一點,問秋可不是個那麼好打發的人。
果然,問秋不滿意她的敷衍了事,右手臂由她頸部一勒往自己收回,左手輕佻地扳扳她下巴,美目微眯,惡劣地瞄準純真的雙眸。
“你的表情令俺很不滿意喔!”瑞雪在心底嘆口氣,這像二十三歲男子該有的稚氣和行為嗎?
“那我該有什麼表情呢?”
“嗯——”他很認真地思索了下。
“最起碼別讓我覺得自己很幼稚嘛。”哇,那可難了!瑞雪霎時愁雲慘霧。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尖起音調,問秋扁起嘴鬆開手臂。
“喜歡吃冰糖葫蘆的又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不服氣的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