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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脾氣?”見她點頭“不會大叫?”他不確定地又問。見她聽話地再次點頭,鳳霖這才將捂住她嘴的手移開,但堅決不肯放開摟住她的手臂,硬是將她留置在懷裡“別生氣,瞧,我會那樣對你的理由來了。”他將嘴湊到她耳旁,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千萬別出聲,不能讓他發現我們站在這裡看…”隨著他溫柔嗓音竄入她耳中的,是他溫熱的呼。吹進她耳內的氣息惹得她瑟縮了下肩頭,但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緊盯著窗縫朝外看。
果真如鳳霖所言,從偏院拱門外,正鬼鬼祟祟地摸進來一個人,隨著來人走近,阿鸞眼中湧上了疑問,咦?那不是福姐嗎?阿鸞眉頭輕蹙,不解為什麼福姐會以如此詭異的鬼祟模樣往庫房而來。
不過一向與福姐好的她,倒也沒對福姐的行為多加細想“是福姐…”
“噓…靜靜的看。”鳳霖用食指點住阿鸞的,故意將指頭滑進她的紅
之中,一面挑
著她滑軟的小舌,一面藉以阻止她開口說話。死
魔!
阿鸞心裡咒罵著心不減的鳳霖,但還是依他所言,將注意力全放在窗外。被他挑逗的有些不甘願,她忍不住用牙齒咬住他探入口中的長指。
“…”是他自己把手指送到人家嘴裡去的,現在剛好讓她洩憤,被咬疼了,他也不敢叫痛,只能苦笑著等懷裡的佳人消氣。
福姐左顧右盼,留意著四周的動靜,確定了偏院四下無人,她才快步走上前來,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完全與平時在人前的和善溫柔迥然不同,不但毫無笑意,更顯得陰森冷峻。
光看她這副神,阿鸞詫異得
本忘了鳳霖還用手指挑逗著她,等到她聽到福姐口中低喃的話語之後,她更是連緊咬著他的牙關都在不自覺中放鬆了。
走到門前,福姐上下看了一遍已經被打開的鎖頭,邊揚起一抹冷笑。
“哼!沒想到一個醜丫頭竟然如此輕易就得到庫房的鎖匙,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她進繡坊這麼多年了,論樣貌、論繡藝,她那樣不是頂尖的?沒想到經營了這麼些年,別說成功地拿到那樣東西了。
就連這間庫房的鎖匙都沒能見過一眼,每天還要在人前裝出一副和善的模樣,真是快累死她了!
“成不成,就看這幾天了,要真不成,哼!”她已經沒有再多的耐了,如果這幾天還沒有進展,必要的話,就從阿鸞身上下手。
本不知道阿鸞及鳳霖就緊靠在窗內留心著外面的動靜,福姐自言自語完後,突地收起臉上的冷峻,換上了一如往常的甜美笑臉。她揚手敲了敲門板,柔聲叫喚“阿鸞…阿鸞…是我,福姐,你在裡面吧?”沒得到響應,福姐眼中閃過一絲異光,用手試探地推了推門。
“難不成她不在裡面?那真是逮到機會了…”本來以為門鎖已開,肯定能順利進去的福姐,在無法如願將門推開後,臉上的表情猙獰了起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頓時比夜叉還要可怕。
“該死的東西!”沒料到裡面還有門閂,福姐不敢太過使力,怕引起她認為在房裡工作的阿鸞懷疑。於是咒罵了一聲之後,重又整頓面容,再次用手拍擊門板。
不過這次力道加重了些“阿鸞,阿鸞,開門呀…”始終得不到響應,又拿緊閉的門扉沒轍,福姐恨恨地放下拍擊門板的手,看來,只能選擇另一條路了。
既然進不去,福姐也不多做連,旋即轉身離去。等福姐的身影從拱門中消失後,鳳霖才將固定阿鸞的手臂鬆開,將探進她口中的長指
出來,低頭看著一臉茫然的她。
“你…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福姐在人後陰森惡的神態嚇到,阿鸞滿臉困惑、無法置信地向鳳霖要一個答案“福姐…她真的是福姐嗎?她剛剛…”她用小手抓著鳳霖的衣襟,顫抖地問道。
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她認識多年的大姐嗎?真的是那個對她照顧有加、一向溫柔善良的福姐嗎?她完全不敢相信!剛剛福姐臉上陰狠的表情及口中叫她醜丫頭的惡毒話語,讓她全身竄過一陣涼意,心裡既害怕又傷心。
“她…她…”鳳霖愛憐地將阿鸞摟進懷裡“回我房裡去,我會把所有的事全部告訴你,你先別胡思亂想,她不值得你如此傷心…”他半摟半抱地帶著她朝內房走去。
經過內廳,依循上次的路徑走到那方漾著花香的天井後,他將她橫抱而起,沒帶她進房,反而穿過一叢到他際的蘿蔓花,將她放在一方
天的矮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