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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心道,當然還得有共鳴。董小宛和林黛玉一樣,都是寄居,自然能和林黛玉那樣的心境共鳴。
眾人聽董小宛在那裡讚不絕口,便問所贊何事,有眼尖者看到了董小宛手裡的詩稿,便靠過來唸了兩句。
“好哇,董姑娘作了詩也不拿出來讓大家一飽眼福,罰酒三杯!”
“不是我寫的。”董小宛急忙擺手“是…”她剛想將那中年布衣指給眾人,卻突然不見了人。
董小宛忙回顧四周尋找,再也不見了那人的身影。樓船左翼,一艘官船緩緩駛過。
董小宛心裡頓時十分失落。
“這不是輔大人的手跡麼!”有人突然叫道。
又有幾個家裡有當官老爹的才子忙湊過來細看,紛紛說道:“確是趙大人的手跡。”董小宛愕然道:“剛才那人是趙大人?”
“趙大人來了麼?”樓船上的人紛紛驚訝道。
在眾人議論紛紛時,董小宛趁機拿起那篇詩稿,放進了袖子。
董小宛回到家中,反覆誦那《桃花行》,這詩不知為何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飄零的身世,不
清淚滿面。
董小宛用手帕揩乾眼淚,望著碧紗窗外了陣呆,夜深人靜,安靜得緊,董小宛有而,
道:“病眼看花愁思深,幽窗獨坐撫瑤琴。黃鸝亦似知人意,柳外時時
好音。”當她意識到這是妙手偶得之時,又想起趙謙說的話:寫文得要寂寞。
這個時候,趙謙正在府中處理公務,一旁打下手的趙逸臣忍不住問道:“大人,卑職有一事不解。今兒白天在樓船上,據卑職觀察,董小宛已對大人有好,大人何不趁勢結識,起碼有了進展。”趙謙很少去做這樣的事,大部分時間都在處理公務,趙逸臣以為他一定會抓緊有限的空閒時間神展,卻不料跑了大老遠,見了董小宛,結果連認識都沒能認識。趙逸臣遂覺得不解。
“逸臣乃謙謙君子,自然不諳此道…”趙謙笑道“先前我這樣做,是恰到好處,多了就太過了。”趙謙放下筆,伸了個懶
,端起茶杯“逸臣兄也休息下,喝口茶。”趙逸臣也放下手裡的文卷,端起茶杯“大人請。”
“我們那邊…就是我家鄉,眾青年才俊對這男女之事研究得頗深,我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耳。”趙逸臣道:“真是何處無才子,長安也和江南一般。”明末的長安,自然沒法和江南比,趙謙忙轉移話題道:“這種事,猶如逗鳥玩蟲的遊戲一般,都是有規則可循的。要想得芳心,就得有定力,你不能先為她狂,得要她為你狂。於是就要給她神秘和幻想,吊足口胃。呵呵,逸臣看完這齣戲就明白了。”
“大人高明。”兩人相視大笑。
趙逸臣道:“對了,五月初五端午節,龍舟之後,秦淮岸上有歌舞。兵部要派人去叫富戶出錢,募款軍費,各士大夫家族都要來…董小宛可能也會來。”
“這倒又是個機會。”五月初五,皇上觀龍舟,前呼後擁,熱鬧非凡。龍舟罷,獲勝者得到了皇帝欽賜的獎賞。
秦淮酒樓上,兵部宴請了江南各名紳大戶,又有個歌舞助興,目的只有一個,要大夥拿點錢出來打仗。
一官員說道:“此曲乃內閣輔、兵部尚書趙大人所作。”歌詞曰:讎怨未靖,燃烽火神州。千鈞一,挽危難秋。泱泱中華,銷煙彌霧。鐵蹄踐躪,瘡痍滿目。半壁淪喪,哀仇痛訴…誰甘俯,誰願為奴。誰無父母,誰無手足。同袍百萬,死生共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