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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身著西虎營玄黑重甲的騎兵從南京城門口縱馬而出,中間護著兩駕馬車,路面上的積雪被沉重的馬蹄踩過,飛濺起細碎的冰屑。
後面的馬車上坐得是梅姑,而孟凡卻穿著戎裝騎在馬上,這冰天雪地的,穿著盔甲騎馬滋味並很好受,孟凡不過是要在梅姑面前表現一下一些而已。
不得不說,梅姑的模樣是越看越有味道,孟凡的愛慕之心並沒有假。
前面的馬車上坐的是都察院的一個文官,因為要查辦的是一方知府,用兵圍了直接捉不是太好,大明律:文官節制武將。
鐵製的盔甲在冰冷的空氣中一凍,脖子臉上一些沒有布墊著的地方,挨在皮膚上就像冰塊一般,孟凡暗暗叫苦,但是面上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因為他的余光中看到,車簾被起一個小角,梅姑正在車裡偷偷看著他。
從南京到揚州並不遠,過了長江,騎馬不到一天就到了。眾軍到了揚州,立即命令戒嚴城池,並用朝廷的手令接受了各處城防。
那章魚當沒有料到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暗算,明知在揚州有危險,但是無賴中的那種毒十分奇特,聞所未聞,他只得等在那裡拿解藥。
依照章魚的想法,青幫和趙謙的關係不算太緊密,就算趙謙要干涉此事,都得過好長一時間,而自己手裡有人質,梅姑擔心她的安危,定會急著拿解藥換人,拿到解藥便走人,也來得及。但是朝廷的兵馬卻兩三之內就到了揚州,讓章魚措手不及。
孟凡等人剛一入城,便有人上來稟報:“孟大人,卑職等已事先查明,蘭姑娘被關在一所私宅中,兩炷香前卑職已密派人手圍了那宅子,只等大人前去。”
“知道了,前面帶路。”孟凡策馬來到梅姑的馬車旁邊,拱手道:“梅姑娘很快就能見到蘭姑了。”梅姑開車窗,柔聲道:“多謝孟大人。”
“份內之事。”孟凡淡然道。他的意思是既然青幫已經歸順趙謙,那麼解救她們的人就是孟凡應該辦的。
一隊騎兵跟在先前那密探後面,向城中走去。
而此時,章魚已得知朝廷調來了兵馬,控制了揚州,來得非常快,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心急火燎,但是現在要跑已經來不及了。
旁邊一個人說道:“章魚,我看咱們還是先躲躲為好。”說話的人光頭,穿著袈裟,是個和尚,但是眼睛裡的戾氣卻很重,投足之間完全沒有佛家的氣質,而且直呼章魚的名字。
章魚對此人的態度一點也不囂張,用商量的口吻道:“我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這樣躲起來,那蘭姑被人擄走了,找誰拿解藥去?”和尚道:“揚州知府章靈瞿惹上了趙謙,現在趙謙大動干戈派人來,自然不是衝著江湖門派來的,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就走,你的毒回去再想辦法。”章魚額頭上冒出幾黑線,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想冒個險。”和尚不置可否。
這時,門外有人道:“東主,剛剛得到消息,那宅子被官府圍了。”章魚一驚,脫口而出道:“哪個宅子?”
“關蘭姑的那宅子。”章魚頹然坐到椅子上,揮了揮手:“我知道了。”那人便退了下去。
和尚道:“你沒東西和他們換了。”章魚只得說道:“只能回去再想辦法了。”說罷,章魚便站起身來,把一疊書下面藏著短刀拿出來,正準備放到身上,突然
上一冷,一陣劇痛,章魚慘叫了一聲,馬上明白過來被人
了一刀。
屋子裡現在只有和尚和章魚兩個人,自然是和尚的,本來和尚是不能犯殺戒的,但是這和尚明顯是個假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