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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請命援救,多爾袞道:“再去也是和瓦爾加一樣!讓他自生自滅!”一個老將跪拜在地:“老臣就只有瓦爾加一個兒子,請攝政王念在老臣為攝政王戎馬數十年的份上,救救犬子。犬子年輕氣盛,方中計,還請攝政王…”多爾袞不耐煩道:“老將軍去也救不出瓦爾加,妄自送命,本王現命大軍排成一線推進,尚有生機。”
“老臣叩謝攝政王!”多爾袞當即下令出擊。滿清各部排成密集陣線,平步向前推進,這種戰法,明朝軍隊經常用,多爾袞沒有辦法才使用這種放棄機動的戰法。
時開封府危在旦夕,多爾袞情知明軍要在清軍的進軍路線上沿途伏擊,但開封府重鎮,事關戰局,不得不救,所以多爾袞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軍抱成一團,被包圍伏擊就無從談起了。軍隊數量那那裡,你圍得住麼?
大軍平行推進,要保持陣線,故度便不會快到那裡去,待清軍靠近瓦爾加被圍之地時,見一旗杆上掛著一個頭顱,清軍上前一看,不是瓦爾加的頭顱是誰的?
瓦爾加頭花白的老父當即跪地大哭,所謂白人送黑人,人生至悲也。
那旗杆上掛著一面白布,上書:血債血還,禽獸者,一概誅殺!清軍行至山坡下面,見到滿地的屍體,明軍的屍體用車運走或者埋了,清軍的屍體卻暴屍荒野,有幾個軍士被綁在枯樹上,剝光了衣服,全身被打得血模糊。那幾個軍士正是張舉人認出的**他家人的軍士。被殺之後還被脫光了衣服鞭屍,身上一塊布都沒有,下身的命
子被割了下來,血淋淋的含在嘴裡。
對於這種侮辱行徑,清軍群情憤,大呼要殺光南人報仇。
多爾袞心下憤怒,但恐倉促行軍又被分而圍之,伏擊殲滅,只得強忍住怒火,一邊平步推進,一邊下令探明明軍部署。
只有知道對方的人都在什麼地方,才能佈置兵馬攻擊。明朝軍隊已經在這裡駐紮了幾個月,早就摸了地形,在有利的地方佈置下了兵馬,清軍遠道而來,先就吃了知己不知彼的虧。
第二,多爾袞得知北部明軍一部的位置,便命左翼綠營攻擊,雙方
戰之時,明軍就近的人馬來援,清軍趁中路明軍調離,多爾袞又令吳三桂的騎兵
入中路,鄒維漣率軍抵擋,戰線膠合,大戰爆。
鄒維漣晝夜不睡,時刻關注各部戰線的情況,眼睛通紅,佈滿了血絲。清軍戰力不弱,雙方死傷慘重,血成河。
“當此大戰,當定鼎乾坤!”鄒維漣斷言道。
時帳外忽報中路騎兵被吳三桂擊潰,關寧軍直撲中軍。一個滿身著箭的將官連滾帶爬地進了大帳,哭道:“大人,吳三桂的人為清狗賣命,瘋狂衝擊,末將雖死戰,人馬幾近覆滅,實在抵擋不住…”鄒維漣怒道:“你的人都死了,你還回來幹什麼?”那將領哭道:“末將
命不足為惜,家有八旬老母,無人照料,大人看在末將的功勞苦勞…”
“來人,此戰敗者,斬立決!”鄒維漣怒道。
侍衛衝上去,抓起那將官就拖了出去。
“將孫遊擊率本部人馬補上!”鄒維漣拿出將令投擲下案。
旁邊的謀士道:“今清軍是傾全力與我決戰,已膠合不分,沒有退路,如此時裝備良火器的西虎營及水師陸戰隊乘船北上,必破滿清主力!”鄒維漣沉
道:“西虎營與水師是大人手中唯一的軍力了,如果北上,南京再無戰力…”謀士急道:“今生死存亡關頭,南京又無外敵,不傾盡全力擊潰滿清,朝廷養兵之用,更待何時?”鄒維漣當機立斷道:“好,八百里加急遞傳軍機處求援。”快馬帶著鄒維漣的公信飛馳南下,每到驛站,即換最好的軍馬,連飯也不吃,單單在馬上吃乾糧喝雪水,兩天便到了南京,剛到城門,騎士便摔下馬來,守備救起,騎士道:“前線急報,要立刻送到軍機處!”守備軍官情知要緊,忙將自己的戰馬換與騎士,護送入城。
時韓佐信在軍機處值房,得到軍報,立刻趕往趙府,外門他是直接進出,走到內院門口,丫鬟阻攔,說道:“先生勿急,奴婢先行通報東家。”韓佐信怒道:“讓開!”這時饒心梅正巧路過,見罷這情形,知道韓佐信在趙氏一黨中的地位,忙走了過來,對丫鬟道:“也不看看是誰?下去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丫鬟委屈,明明是按照上面代的辦,反而錯了,不過不敢和饒心梅頂嘴。
饒心梅對韓佐信道:“東家在書房,韓先生請跟我來。”雖然趙謙常常把一些公務讓饒心梅知道,讓她參謀,但是饒心梅在外邊的人面前卻從來不問公務,這一點深得韓佐信之心,所以韓佐信常常希望饒心梅能為趙家生出長子。
饒心梅帶著韓佐信走到:“東家,韓佐信來了。”韓佐信直接走了進去,說道:“大人,鄒維漣急報。”時書房中有二人,趙謙和趙逸臣,不知在說什麼話,韓佐信一開口,趙謙急忙放下手裡的事,問道:“戰況如何?”因韓佐信是趙謙心腹,在趙謙的肯下,他有權扯封軍報,這個時候已經看了鄒維漣的軍報,這才這麼著急。
“清軍滿漢蒙主力,加上吳三桂的幾萬騎兵,傾巢而來,鄒維漣率全軍決戰,力有不支,請朝廷調西虎營並水師陸戰隊支援。”趙謙驚道:“鄒維漣可有敗績跡象?”(ps:新書已經動工了,這本完本,馬上上傳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