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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乘攆到達乾清宮,從車上下來,在乾清宮坐下來開始處理奏書。
這會兒奪得了天下,反倒比以前還累了,主要工作就是處理奏書,枯燥乏味。比以前在南京任輔的時候工作量還大,那會兒大部分政務都可以給韓佐信等心腹文臣去辦,韓佐信的手腳也比較放得開。
現在可不同,軍務基本退居二線,主要是各地的政務,趙謙身份的改變,韓佐信不敢擅自做主。
天下兩京一十三省,重大的事就不少,趙謙一份份地處理,雖然不用寫太多的字,一般就是用紅筆批覆:准奏。不同意,打回去,或者直接丟在一邊不管就是。
但每起碼有幾百份奏摺,幹起來十分費時累人。
趙謙皺著眉頭,一份份處理,心中十分不,和做卷子差不多。
“當!”一聲茶杯響動引起了趙謙的注意,趙謙抬頭一看,是一個太監,端茶上來,杯子放重了,將茶杯響。
趙謙覺得沒什麼,正繼續工作,這時旁邊一個老太監見趙謙皺著眉頭,立刻說道:“來人,將這個笨手笨腳的奴婢拖下去,教教怎麼服侍好皇爺。”小太聽監罷臉
頓時煞白,急忙苦苦討饒。
趙謙以前也是在宮裡走動過,自然知道這教是怎麼教的,當即說道:“就饒了他這一回。”老太監忙對小太監道:“還不快謝皇爺可憐你。”小太監伏在地上,磕頭磕得咚咚直響“謝皇爺隆恩,謝皇爺開恩…”趙謙這時候對這老太監產生了興趣,他知道能服侍皇帝理政的太監,都是大太監,當下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趙謙在宮裡邊沒呆多久,別說數以萬計的太監宮女他大部分不認識,就是這些有點權力的大太監他都認不完。
老太監躬身道:“回皇爺的話,奴婢賤名曹慎。”趙謙笑道:“慎…這名字取得好。”曹慎當下心裡就犯嘀咕,皇爺為啥要說自己這個“慎”字呢?莫不是剛才擅自要處置小太監,皇爺在給自己敲警鐘?
趙謙見曹慎神情有些緊張,心下大概猜出了這太監的心思,笑了笑,說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曹慎戰戰兢兢地說道:“奴婢是前朝司禮監的太監,皇爺受萬民擁戴入主城之後,對奴婢們隆恩浩蕩,奴婢這才有了立錐之地,皇爺的恩德,奴婢就是做牛做馬也不能報之萬一啊…”趙謙聽這太監出口成章,當即笑道:“你也在司禮監幹過,就代朕批紅試試,沒法做主的,再來問朕。”曹慎聽罷大吃一驚,又是喜又是憂,當即撲通跪倒:“奴婢…奴婢恐…”
“朕說你行就行,拿去,批紅試試。”
“奴婢遵旨。”趙謙將奏書給曹慎,心下一鬆,心道:媽的,老子這樣做牛做馬非得累死不可。
這事情事事自己親手辦,不定比讓下邊的人去做的好,關鍵看怎麼控制這些人。
趙謙站起身來,立即就有幾個太監跟著,隨時準備聽喚使用。
從門裡又進來三個太監,一個站中間,另外兩個站在後面,中間那個端著一個木盤,走上來跪到趙謙旁邊說道:“皇爺恩均施,這是新刻諸娘娘的牌子,請皇爺篩選,奴婢們再服侍幸恩的娘娘沐浴更衣。”趙謙見罷啞然失笑,翻牌子?這玩意對他來說倒也新鮮。不過趙謙卻不願意用這東西,說道:“拿下去,朕不用這玩意。”
“皇爺…”那太監猶自跪在地上。
趙謙很快想明白了,這些太監混宮裡混了許多年,經驗豐富,知道在這翻牌子上面,油水十分豐厚,自然很願意趙謙依照以前的皇帝那樣翻牌子。
趙謙已經說不用了,那太監還跪在地上,想讓趙謙改變主意,趙謙心裡當下一陣厭惡,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送駕的曹慎。
曹慎覺到趙謙的目光,當即說道:“皇爺,奴婢知道該怎麼教這些奴婢聽話。”那端著盤子的敬事房太聽監罷大驚失
,急忙說道:“皇爺饒命,皇爺饒命…”趙謙沒管他,直接走出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