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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需要的是睡眠,絕不是跟一個女人在大雨中糾葛不清。
“不要!”她瞪著他“我不要你管!”她的固執讓他再度失去耐心“不管就不管!”說著,他當真踩下油門往前駛去。
車行不到一百公尺,他突然又後悔了。
將排檔一退,他筆直地倒退到她站的地方,打開車門,他不顧大雨滂沱地就下車來。
見他突然又倒車回來,美樹不覺一震。
她愕然地望著神情有點惱怒,不管身上那件昂貴皮衣會不會淋溼就下車的他。
“你…”
“上車。”他一手拖住她的手,猛地將她一拉。
她單薄的身子搖了一下,立即又起
脊“不要!”她為什麼要聽他的命令,剛才就是聽了他的話,上了車,她才會遲到的。
“你真固執!”他糾起濃眉,惱火地瞪著她。
“你莫名其妙!”她衝著他大叫:“神經病!”
“我神經病?”他啼笑皆非地瞪著張牙舞爪的她“你才不可理喻呢!”話一說出,他發現她的“神經病”罵得沒錯,而他的“不可理喻”指的本是他自己。
認識他的人一定都無法相信,冷漠的他,會是做出這種瘋狂事的男人。
一番“打鬥”後,他幾乎是把她進車子裡的。
上了車,她還是氣呼呼的嚷嚷,一刻都不肯安靜。
“讓我下車!聽見沒?我要下車!”她聲音拔尖地大叫。
她那“高人一等”的音頻,折磨得他幾乎要把她一腳踹下車去。
要不是他“神經病”地受她引、要不是她那單純可憐的模樣,讓他興起想保護她的衝動,他不會意這種麻煩上身。
“固執。”他嘀咕了一句。
將車子往路旁一停,他脫下了自己的皮衣替她披上“你會著涼的。”當他將衣服往她肩上一披,她突然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