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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鄄你雖然聰明,但也只是猜到了一半。”白逸研嘆了口氣,興奮地笑了,笑地比陽光還燦爛“如果真是這麼簡單,那麼也就不值得我這麼興奮地去玩了。”
“嫦鄄還是不明白。”白逸研望著一臉不得其解的嫦鄄,笑地甜“我最先告訴她我是‘白逸研的弟弟’,在她愛上了‘白逸研的弟弟’後,我會再告訴她我就是‘白逸研’。然後再設計讓她再一次愛上我。待她再次愛上我的時候,我就會告訴她…我
本就不喜歡她。一直以來只是拿她當做是猴子在耍。到時候,她就會崩潰掉了。那麼,我想看她崩潰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想到此,白逸研不
滿臉夢幻,也不知道她崩潰時會是什麼個樣子?
“主子何需繞這麼一大個圈子?直接讓她愛上‘白逸研’不就得了。”嫦鄄還是不太明白主子這麼做的用意。
白逸研搖了搖頭,笑道:“讓她直接愛上‘白逸研’?一則,以她現在對‘白逸研’的仇視態度讓她直接愛上會是困難重重。二則,直接就愛上‘白逸研’也太沒有故事。這場戲不太好看。三則,我要讓她的心靈受到雙重的打擊。最好
到她從此心靈扭曲,學會仇恨全天下男人。”這樣玩的
覺就像是把一柄利劍深深捅進她的心窩,再緩緩拔出來,然後再深深刺進去。
捅和拔都是痛,痛到她心臟麻痺、生不如死、刻骨銘心。
他的心,如火焰般燃燒著,為讓桃花愛上他這一個念頭在狂野的燃燒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一個念頭,而且這一個念頭還凌駕與看那四個人傷心痛苦更加的讓他心動。所以他改變了計劃,他不想看那四個人為桃花痛苦,他要桃花為他痛苦。
他縱便知道這個做法太過幼稚了,但是他的心卻因這一個想法而動著,吶喊著、咆哮著。
“嫦鄄,你這一輩子最好不要愛上一個男人,不然你會很痛苦的,知道了麼?”這句話是提醒也是警告。
“是,嫦鄄知道。”嫦鄄苦澀答道。
“嗯!你知道便好。你是我最喜愛的屬下,我不希望見到你因為那無聊的愛情到整顆心都支離破碎。”
“是。主子,嫦鄄明白該什麼做。”白逸研微微點頭,又道:“這事你現在就去辦吧,記得要罵她,越狠越好。就算你在話語里加了‘女’這兩個字也沒事。”嫦鄄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主子是要我當著她的面罵她為‘
女?”
“嗯。”白逸研笑著點了點頭“這樣才有真實,她才會更加相信你說的話。”
“這麼說來,我是不是還可以打她?”嫦鄄低喃著,嬌美的小臉上有著一分殘忍的快意。她看那女她早就看不順眼了。只是沒有主子的允許,她沒有膽去動她。
白逸研瞥了她一眼,笑道:“這個主意好。畢竟以你的格在‘憤怒的時刻’動手打人是再正常不過的。嗯——,為了讓事情更真實,你動手倒是也無妨。不過不要下手太重了。”見主子答應了,嫦鄄勾起
角,笑彎了眼“遵命。”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樣貌雖是出塵絕世,心腸卻是毒若蛇蠍。
窗外的樟樹延伸著茂密的枝葉,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午後的陽光,使得屋中的光影呈現出斑斕的光圈。
我倚靠在窗前無打采地緩緩轉動著手中的小酒杯,兩眼定定地望著在陽光下泛著亮光的葉子。
突然“砰!”地一聲重響,我的房門被撞開了。
“是你?”他們不是已經離開了麼?
嫦鄄怒氣衝衝地奔過來,當場就給了我一個耳光子。嗔罵道:“今我非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女不可!”我擰起眉頭來,眼睛發冷,一手抓住她又要往我臉上裹的手臂,舉起另一隻手快速地回颳了她一個耳光子。
平白無故地被人颳了一個耳光不說,還被她當面辱罵是‘女’,我想不發火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