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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有眼無珠碧草如茵,花香四溢。蜻蜓紛舞,蝴蝶蹁躚。景緻依舊美好,只是我心裡卻七上八下的亂遭遭。
我有些失神,呆呆愣愣地在花園中七拐八繞地悠轉了好幾圈。累了,便爬上一顆茂密的歪脖子樹上,倚著樹杆。雙手抱腿,下巴憂鬱地擱在膝蓋上,愣神地注視著陽光透過樹葉在青草地上搖曳出的斑駁小光圓,繼續發呆著。
陽光在正午與傍晚過渡,薄薄的風失去了陽光炙熱的燙,逐漸失去了它溫暖的溫度。
一陣風襲來,樹葉發出悽切的嘩嘩聲,我冷得打了一個靈,摸摸手臂起得雞皮疙瘩,望望天,
頭早已經從中天移動到西山那邊去了。才知道自己已經在樹上發呆了一個下午。
我不由失笑,我真真是太了。白大哥對我那麼好,我居然還懷疑他!其實男人在做‘那事’上說的‘助興髒話’我何必當真?難道真得能因這句話把白大哥對我的好全部抹殺掉麼?不,這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我又何想些有的,沒的,來必庸人自擾?沉重的心事在心底漸漸化開了,我便又恢復本
的生機。正當我要下樹的時候,遠處走來了白大哥和嫦鄄的身影,真不巧啊,這次我在樹上又‘遇’他們在樹林間散步。
不知道為了什麼,我並不想下去,也不想讓他們發現我在樹上。…也許‘偷聽’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嚐到前一次樹上偷聽來的‘甜美果實’後,這一次我便依了心中好奇的因子,把自己藏匿地茂密的樹葉間。
白大哥在離樹叢不遠處的石桌旁邊的石凳上坐落。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給他銀白的衣袍染上了柔和的金邊,白大哥俊美地就像神只一般。
他們在前面所談的話只不過是各個壇裡的繁瑣事務。在我沒有聽得興趣的時候,嫦鄄的話鋒一轉,便將話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來。
“主子,我無意間看到了您開給那女的藥方子了。”是不是‘無意’的,嫦鄄自己心裡很明白。
白大哥瞥了一眼嫦鄄,知她是話中有話。
“主子那藥方是絕孕的麼?”嫦鄄探試地問道。我卻被她的這一句話震得血冰冷。
“嗯。”白xx淡淡點了點頭,直接肯定了那湯藥的確是…‘絕育’湯藥。
“可是…我發現主子開的藥方裡好像少了一味重要的藥材。”少了這一味藥材那絕佳的絕孕湯藥也就變成了普通的避孕湯藥。
白xx握扇的雙手一頓,很快地他又恢復了平常的不動聲“哦,是麼?我前些
子有些累了,可能遺漏掉了。”嫦鄄氣憤地握緊了藏在衣袖裡的拳頭。主子做事情什麼時候有向他們解釋過原因?主子棧鋥反常的解釋分明就是
蓋彌彰!
不過嫦鄄經歷了多次勸諫失敗後,便聰明的學會了“迂迴勸諫”的道理。她現在不會像以前那般直接了當的魯莽開口勸諫,而是七拐八彎的達到她想要提醒、勸諫的目的“主子,那麼現在再熬上一碗給那女喝?”白xx蹙眉,擺擺手,不徐不緩地說道:“不用了,那湯藥對身體的傷害極大。再次給她喝這種湯藥勢必會把她的身子搞垮。她的身體可是遊戲的本錢啊,要是把她的身體給
壞了,那這一場‘遊戲’就不好玩了。”嫦鄄的心,重重
痛了一下,只要主子高興,便可以從閻羅王手中搶人。那味湯藥的傷害又算得了什麼?!主子
本就是在自圓其說、自欺欺人!
“雖然那湯藥把那女的身子搞虛了,但是隻要主子願意隨隨便便再開一副藥給她服下。那她的身子便會恢復以往了。”嫦鄄心疼得在滴血,但是她的語氣卻雲淡風輕地沒有表
太多的憤怒。
“不用那麼麻煩。反正現在她可以避孕一年,等明年再給她吃還不遲。”那少了一味藥材的湯藥可以避一年的孕。
‘麻煩’?!這點小事算什麼‘麻煩’?!主子本就已經對那
女起了不該有的…心了!
“明年?主子還要留她在身邊一年?主子您這次遊戲的時間會不會用得太長了?”嫦鄄是聰明的,她現在不會一味和主子焦急‘講理’,她要懂得了‘迂迴之道’。
白逸研剎那愣住了…為何他的腦子裡直接的反應會有個‘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