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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休息一會兒吧。身子要緊。”見主子俊美的臉因為睡眠不足有些蒼白,阿楠只好冒著受處罰的風險開口勸道。
主子搖搖頭,繼續騎馬狂奔尋找她的線索。
阿楠微微嘆息,這樣的主子早已經不是他們當初的主子了…**尋尋覓覓了好幾個月,終於讓他們到了一
線頭,找到了她的消息。可是他接過屬下的消息才知道她的記憶已經被令狐悅給催眠掉了。
主子很矛盾,阿楠看的出來。主子既不希望她把他忘個乾淨,卻又不想她因那些記憶恨了他。整個人幾乎處於某種崩潰的邊緣。
阿楠不忍,於是便勸說道“主子,您怎麼忘了自古之事難兩相全的道理。”阿楠頓了頓仔細說道“她是失去了記憶不是失去了情,主子可以再次開始讓她的記憶裡慢慢地再次盛滿了您。…讓她再一次的愛上主子,花的不過是時間而已,而主子您有的是時間可以利用…”此番話讓主子側目,主子好像驚訝這個默默無聞的屬下居然會有這般
明的一面…此後,主子總會有意無意地會問他一些關於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尋回來的桃花是失憶了的桃花。失去記憶後的她有著失憶前所沒有的純粹天真,那種無偽的真誠就像是無瑕美玉一般的乾淨,讓人看了就喜歡到了骨子裡,擁有了就捧在心上去珍惜。…而主子也的確是這麼做了。
阿楠本想主子和她應該就這樣平靜美好的過一輩子。可是事事常常是不能淨如人意。那傾默蠡居然不惜犧牲掉了幾百名屬下的命擾亂了他們的視線,他在夜琥焰的掩護下,越過了邶延樓的層層防護接近了她。並恢復了她的記憶…阿楠猜測那傾默蠡也不是真正想要她恢復記憶(因為傾默蠡也是傷害過她的人),只是如果她不恢復記憶,傾默蠡就沒有機會帶她走,因為當時的桃花可是愛慘了主子。
只是有一事阿楠想不通:桃花的催眠術不是由令狐悅下的嗎?按理說令狐悅這麼一個陰險的人,他下的催眠術也應該只有他一個人能解才是…阿楠事後把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認真地回想,終於讓他找到了蛛絲馬跡:令狐悅在死前突兀的跑去密室裡頭難道是為了藏關於解她身上催眠的方法?!
阿楠懊惱地攥緊拳頭,也怪他們當時太不把他們這些人當一回事了,滅了令狐悅一門子的英後,並沒有進行
密的處理,這便留了一個線頭給傾默蠡和夜琥焰揪。…輕視敵人的結果果然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次傾默蠡、夜琥焰帶走桃花顯然是預謀很久的事情。他們利用了他們的財力物力製造出許多虛空的線索,這使我們找尋她的道路非常不順利,常常是七拐八彎後找到的卻是一無是處的假線索。…真是他孃的陰損!
不過,傾默蠡和夜琥焰顯然是不清楚他們邶延樓的勢力。他們主子想要找的人,這世間恐怕是沒有人能藏得住!
**找尋她的子是苦悶和漫長的,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稍稍緩慢過尋找的步伐。
某一,因為雨實在下的太大,所以主子迫不得已停下了尋人的腳步。他們也難得清閒了下來。
雨幕飄搖,樹枝葉落。掉落在積了水很深的窪裡旋轉了兩圈,打碎水中漣漪。
主子正靜坐在迴廊裡的椅子上,死氣沉沉地背倚著迴廊圓柱,一手提著酒壺自然垂落在身側,一手擱在他一條曲起的膝蓋上。雙眸早已失神地盯著雨幕中的某一虛空處發愣。…主子即使是在頹廢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姿容俊秀,可是仔細一看,主子卻又像是丟了靈魂的木頭人,沒有了以前的神采飛揚。
“主子,雨太大了。您還是進屋裡去吧。”阿楠蹙眉,走了過去。因為主子的衣服一半已經被雨水給浸溼了,再強悍的身子也不能任風雨這般的折騰。
主子沉默許久,突然開了口道:“阿楠。”
“屬下在。”阿楠連忙躬身應了話。
只聽主子喃喃,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在說夢話“你說這天下會有像她一樣的女人嗎?明明是恨我恨得咬牙切齒,卻在離開時依然掛心著我…她叫我不要任貪玩,她只因怕我玩的過火玩出事兒來…”
“…”阿楠沒有答話,因為他知道主子不是真想聽他發表什麼意見,主子只是苦悶的想找一個人述說他的心底已經有答案的問題而已。所以,他只要靜靜當個聽眾就可以了。…“我明明覺到她是喜歡我的,可為什麼她總要一次又一次的逃離我的身邊?”見主子的眼裡盛滿了困惑地轉頭望向他,阿楠只得開口:“回主子,屬下不知。”這個問題連聰明睿智的主子都未能想通更遑論是他呢?
“你說她做什麼要跑?天下的女人都像她那樣身在福中不知福麼?”主子神情憤怒非常,手中酒壺‘呱’地一聲破裂。
阿楠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決定以下犯上一回:“主子,您明明知道她在您心裡是特殊的,主子何苦硬要將她拿去跟天下女人比?”阿楠嘆息:自從桃花入了主子的心底,這天下的女人就是再好也只怕入不了主子的眼了“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主母一樣,那麼主子不就喜歡上了全天下的女人了。”以阿楠男人的眼光來看主子會愛上她不僅是因為她的特殊和堅強,最難得的恐怕是她待主子從來都很真誠。
‘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主母一樣,那麼主子不就喜歡上了全天下的女人了。’這句話令主子的眸沉黯,只見他瞳中厲光一剎而過“你說我喜歡她?她在我的眼裡是特別的?”聽出主子聲音裡的危險和怒意,阿楠立馬後悔自己剛才一時衝動的多嘴。他連忙趴跪在地,磕頭道“屬下該死。”白逸研冷冷瞥他一眼,深
了一口氣,平淡說道“這樣的你很好。像個木頭似的人也就不配留在我身邊了,清楚了嗎?”主子說完便站起身來,轉身落寞地離去。
“呃?”阿楠在白逸研離開後愣神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家主子遠去的身影發呆。主子剛才明明是很生氣,但他不但沒有受到主子的懲罰,還得到主子的鼓勵。這究竟是一股怎樣的力量在左右著主子?竟把主子變得這般平和高雅…**歷經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他們終於找到了桃花。阿楠為主子到高興。
只是那傾默蠡和夜琥焰也不是能讓人省力的主兒。主子和傾默蠡、夜琥焰幾番較量,主子瘋狂地想要把傾默蠡和夜琥焰的勢力一舉給殲滅掉,但是終歸未能如願。
在阿楠的眼裡,傾默蠡、夜琥焰他們就像蟑螂…無論他們怎麼殺也殺不盡,明明看似絕跡了,但他們總是有本事死灰復燃!(以邶延樓眾弟兄的角度來說,平生能遇棋逢對手的敵人是人生一大快事。但是站在自家主子的立場來講來速戰速決才是最快意的事情。)又經過幾個月,他們雖然不能把傾默蠡他們的勢力消滅。但是主子總算是成功的來到了她的面前。
當主子知道她為他生了一個兒子時,簡直是驚喜若狂。一聲令下,邶延樓擺宴一個月,以慶少主子的降生…雖然主子見是見到了她,但是他們和傾默蠡他們的僵持卻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局勢。…旗鼓相當,難分勝負。誰也殲滅不了誰。
為了怕自家的孩子受了對方的迫害,兩方同時派出兩個人以夜保護自家的孩子。呵呵——阿楠尷尬地扯扯
,他覺得主子、傾默蠡、夜琥焰,這三個男人的行為已經完全退化成小孩子的行為。
而阿楠正是被派去保護少主子的人…
阿楠在睡夢中笑醒了,他很滿意主子派給他的這個差事。因為在她的身邊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故事,他的人生也就不會那麼乏味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