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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你在想什麼呢?”我使勁搖搖頭,今兒我是怎麼了,怎麼處處拿白逸研和傾默蠡在一起比較?
傾默蠡落寞嘆息,他低喃道“抱歉,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你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你這裡吧。我不多打擾了你了。”話說完,他便拿出一個綠竹哨子(吹哨是要喚人來抬他回去。),正要放在嘴上吹之際被我的手壓了下來。
“桃花…”傾默蠡抬眼,晶亮的眼眸飽含驚喜與不解。
我深深了一口長氣,罷,罷,罷!反正又不是沒有和他們發生關係過。於是我垂眸掩飾去眼中的哀傷,淡淡說道“你跟我進屋吧。”
“桃花,你、你是說…”此刻傾默蠡眼眸晶亮,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站起身,走出了幾步,見他還沒有站起身來,不由疑惑回眸。
傾默蠡不知所措地垂下頭,喃喃道“抱歉我走不了。”我呆呆愣了一下,我怎麼忘了他那天下榻是用爬的來到我的腳邊的…
“沒關係,我可以用爬的。”傾默蠡聲音有些哽咽。
“你…”我氣急,就算是對傾默蠡的瞭解再淺薄,我也知道他骨子裡的那傲氣。他的意思是要我扶他,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卻非要老謀深算得帶著軟勾子,直把我的心扯得發痛他才罷休!
又見他真得用爬地下了輿,我連忙跑過去扶住他軟綿綿的身子,微微彎下身子,把他的手臂繞過我的肩膀,再吃力得將他身子的重要扛了一半。
“桃花,我就知道你是捨不得我真用爬的。”傾默蠡埋首在我的頸側,陶醉低喃。
我複雜地看他一眼,卻沒有與他說話。
**我扶傾默蠡蹣跚地進了屋子,把他放在我的榻上後,我又回過身去關門。再回來時,又見傾默蠡正用他的臉頰磨蹭著我的枕頭。
在我尷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傾默蠡忽然抬頭,淺淺笑起“桃花的榻好香,真真是太好聞了,抱歉——我只是忍不住才會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傾默蠡越說,我反倒是越尷尬,我別開頭,轉移了話題:“你把你的衣服脫了吧。”
“…”傾默蠡愣住,他瞪圓了眼眸,一臉的不能置信。
“你中的毒的另一個解法是必須用與我合。”我轉過身去,一口氣把話說完。…只因為一蹉跎,我便會心生退縮。為了斷自己的後路,我便說的乾脆利落,
本沒有讓腦袋思考我自己究竟在說了些什麼。
“哦…”傾默蠡只淡淡應了一聲後,便沒有再說些什麼。
一陣窸窣的衣服摩擦聲響起,好一陣子過去後,他才再次軟綿綿地開口“桃花,我解好了。”在淡淡的憂傷中我卻有翻白眼的衝動,傾默蠡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用那樣的聲調與語氣和我說話?活像是小官、男寵!他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我藉著憤怒,一口氣把自己的鞋子還有衣衫全部脫掉。再轉過身時只見傾默蠡腿間的那一物早就高高立著了。
“你…”我吃了一驚,又羞又憤,怎麼在短短的時間裡他就,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