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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琥焰滿臉陰霾,瞳眸顏倏然轉深,他冷峻道“我和默蠡一樣的選擇。”
“你們不要拿自己的命來玩笑。”我怒紅了眼。
傾默蠡冷冷一笑,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我們以命賭你的心,你對我們有心我們則活,你若對我們無心,我們活著也沒有意思。”我心強烈被震,只因這樣的情太過濃烈、太過瘋狂了。
“桃花妹妹,他們要死,你就讓他麼死好了!”白逸研一把我的身子扯進他的懷抱裡,他的嘴角冷冷勾起,顯然是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我擰眉,揪住白逸研的衣襟“白逸研!”白逸研不甘願地抿抿嘴,他纖睫半垂,對晨兒命令道“把解藥再製一份給他,若他再砸,就讓他去死!”晨兒點點頭,抹去了嘴角的血絲,恭敬應聲道“是,阿爹。”
…
**從兒子回來認錯到今已經有一個月了,可是晨兒製做出來的解藥只要一拿到傾默蠡和夜琥焰面前都會被他們暴力地砸碎掉。
今兒大兒子傳話來:酉時傾默蠡約我在後山的橋上見,他說只要和我談過話後就會吃藥的。
我低嘆了一口氣,只想這可能是傾默蠡最後的‘掙紮’,又想到只要傾默蠡答應吃解藥,夜琥焰自然也會吃解藥的,於是我二話不說便答應了。畢竟相處了二十年,跟沒有生命的物件相處了二十年都會產生情,更何況是人呢?
“阿孃…”大兒子的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
我半垂眼眸,淡淡道“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阿孃真的不能原諒阿爹嗎?”大兒子遺傳了傾默蠡的那雙清澈的眼期盼地盯著我看。
我定定凝望著大兒子,搖搖頭道“我早就不恨他了,談何原諒不原諒?”在我的心中,傾默蠡雖然是壞男人,但是他在這二十年裡待我的確是好的沒有話說。那是一種掏心掏肺的好,那樣的好,就算我再沒有心肝,也是會被動的。
“既然這樣,孩兒想請阿孃給阿爹…”我直接截斷了大兒子未說話的話“有些事情你們現在還小,所以不懂。”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同時愛很多個男人?
**夕陽正西下,此刻如血的彤雲染滿了整個天際。兩座大山彷彿都被籠罩在這恐怖、冰冷的血幕之中。
兩座大山之間有一座用木板和密密麻麻的繩子栓成長達好幾百米的軟橋,橋身是用一塊塊長形木板鋪成的,橋下的是霧靄朦朦、深不見底的深幽山谷。
我有輕微恐高症,看著下面的霧靄濛濛的墨山谷,我的雙腳不由得發軟。
我望一眼橋下,不敢走上去,抬眼望向傾默蠡,喊道“傾默蠡…”喊話完,卻不見孤獨佇立在橋中央的傾默蠡有任何動靜。難道是聽不見?我將雙手拱成圓,放置在嘴邊,聲音拔高,再次喊道“傾默蠡…”此時,傾默蠡才緩緩扭過頭來凝望向我的方向,他定定地看了我許久後,咧嘴對我一笑,卻沒有向我走過來的意思…
“傾默蠡…”我再次喊他,可他依然只是定定盯著我看,卻絲毫沒有要走過來的意思。
我咬了咬牙,把腳踏向軟體的木板橋,可腳一踏上去,長長的橋身便微微地晃動了起來。我嚇得連忙扶住軟橋一邊的繩,小心翼翼地向前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