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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
為啥說小崽子打架是最兇的,真不是因為他們多會打。
就那股子不要命勁兒,再加上未成年還有保護法,道上的人最頭疼。
別人圍上來對著這個穿著風騷花褲衩的人就是一陣招呼。這時候,劉邦已經慢慢撤開了這個圈子。
能群毆,何必單挑呢?
劉邦挑挑眉,從吧檯上拿起了一杯酒,明目張膽地走了出去。
如果二十幾個打一個因為當大佬當久了啤酒肚都起來的人還打不過…那麼也就不用繼續玩耍了。
調酒師已經躲在了臺子底下,順便喝口酒壓壓驚。
媽呀,好久沒這麼打了,刺!
不過就是不知道邦哥後面收保護費的時候,能不能少收點,畢竟邦哥喝了不少酒都記得是他的帳呢。…劉邦走出酒吧門口,背面燈紅酒綠的喧囂將和哀嚎隔絕。
他站在寂靜的夜裡,和夜融為一體。
他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生活?
起碼這地方得是他的吧。
別人的?笑話。
劉邦心情很好地掏出包煙,剛點上,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正抱著手臂看著他。
隔著車,目光冷漠的讓他心驚。
笙兒…?
劉邦一愣,下意識把煙捏滅扔到地上。
笙兒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