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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幸運,作為女奴過得多麼的好。小蝶很害怕,很害怕下一刻便會失去,很害怕失寵的一天。小蝶不想變成現在還站在浴池上的雕像。
也不想像如晶那樣受著地獄一般的痛苦,她必須讓那隻手繼續擁著她。***像中世紀牢房一樣的監獄中,如晶不斷扭動著。
躺在糙的石地板上本應該可以解去她身體上奇癢的,可是身上穿著長袖拘束衣,那厚重的白
布料阻隔了皮膚任何碰觸的可能。雙手環抱
部拘束著,無法抓癢。
白拘束上衣本應該是連著拘束褲子的,可是如晶沒有穿上褲子,
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和玻璃鞋包裹的小腿和腳踝。
要命的是,大腿用透明保鮮紙層層疊疊的包得密不透風,害她無法抓癢。為配合足尖鞋,如晶跨下穿的是玻璃貞帶。陰戶注
用的藥有特別配製過,戴上貞
帶是必須的“保護”措施,否則陰戶很可能會在地上磨到爛。
勞累了一整天,身體痠痛得不得了,原本是閉上眼便會睡著了的疲憊,過半小時至一小時又會癢醒一次。剛才醫生告訴了一樣東西讓她在心裡揮之不去,她更不可能入睡。
“好心才告訴你,袁爺已經有新寵了,勸你別那麼拚命才好。你當這類表演奴要得寵的話你早就得寵了,他只是把你當玩具耍。”身體痕癢難耐的苦況不知道是不是幫助了她哭出來,(那麼一直以來自己是在幹什麼?)牢房鐵欄另一邊的女奴們都被哭聲引過去了,這些
子就一直被那扭動呻
吵得不能入睡。
“喂,那隻反骨狗哭了。”左邊牢房較年長的姐姐說,看她穿著啤酒辣妹服裝應該是在這兒酒吧做侍酒女的。
“又要受不了,又要爭寵。”較小的妹妹說,她留著金長髮,同樣穿著啤酒服,是個外國混血兒。
不知道是誰把灰狼的事件的也傳入這牢房內。
“不要…”如晶哭著:“主人…為什麼…”發瘋似的痕癢像是成千上萬的螞蟻爬進拘束衣的縫隙間,連夜如此,就算是如晶也開始崩潰。
“姐姐們,求求你們幫晶奴抓一抓好嗎?”如晶著口水說。
右邊牢房一直沉默的小梵爬過去,伸手過鐵欄另一邊。侍酒女姐姐說:“小梵,我勸你不要這樣做了。這個連袁爺都不要的反骨女,沒道理要幫她。”小梵停下來,猶豫地看著對面牢房的姐姐。
“求求你,求求你,只是背部抓一下也可以,只是一下。”如晶吃進自己的淚水了,又一波痕癢襲來了,看著如晶哀求的眼神,小梵又抬起了她的手伸過鐵枝排。
“謝謝!謝謝!”如晶連忙把背部挪過去。
“小梵!”那邊的姐姐喝道。對面牢房給的壓力,小梵又停下來,然後收回手,乖乖退回角落的地鋪。如晶咽嗚一聲,好大的呼一下。
最難受的是,當自己的神意志燃燒殆盡,真正需要尋求幫助一刻,別人卻冷冷的拒絕伸出援手。漫長的夜晚。
她在想,自己何時才能成為袁爺懷中的那個人?或者是,自己究竟可不可以成為袁爺懷中的那個人?袁堡這兒的女奴都是萬中選一,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
如晶懷疑自己以往是不是靠著臉孔和身體,起所有男
的雄
慾望而變得太過自傲了?失寵…棄奴…如晶從沒有想過這些標籤會用在自己身上。
可能自己過於胡思亂想了,睡覺到明天一早便沒事了,如晶開始閉上眼睛,揮去那些不安的聯想。一陣尖銳的痕癢從骨間滲出來,如晶苦苦呻
,身體又難過地扭動著。***“起來!”其中一個地牢的金屬鎖撬起發出刺耳的磨擦聲,刺耳得令人牙軟。鐵門在路軌拖拉的聲音驚醒了六個牢房內的女奴。大家都知道漫長的一天又在等待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