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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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求的模樣非常的惹人憐惜,那像是稚齡小動物的眼神純良無辜到了極致,縱使心如鐵石的人,也要化為繞指柔。

疏樓直勾勾的注視她半晌,輕輕撥開她拉住自己袖子的手,面不改,冷血無情的開口,“不行!”

“嗚咿…”蘭止翠發現哀兵策略沒有成功,雙手搗住臉,便坐在窗臺上耍賴。

疏樓毫不心軟,自顧自的準備出遊的隨身物品,還把紗帽的外罩加了兩層上去,以免風吹傷了蘭止翠細緻的臉部肌膚。

昨晚手邊的工作,她拿出昨晚準備的一套男生騎裝,然後踱到蜷縮在窗臺上、沮喪不已的蘭止翠身邊,慢條斯理的扒光她身上的衣服,再服侍她穿上騎裝,還不忘在肚兜裡用柔軟的綢布將她的部密密的捆上一圈。

那寬大的絲質帶,將她柔軟的纖鮮明的勾勒出來。

她的身段穠纖合度,部和部的衣料都穿得稍微鬆一些,掩住窈窕的線條,卻又仔細的束出她的身,遠遠瞧著,那種明知是女子的嫵媚,卻又有著英姿利落的輕盈,罩上紗帽之後,更有種窺探她的樣貌的慾望。

“好啦!我們可以出門了。”疏樓悠然宣佈。

紅花酒肆有三層樓,入座的客人也分為三個階層,一樓是尋常酒客,二樓是文人雅士,三樓非富即貴。往地下室去,還有兩層樓之深的酒窖,四面牆都釘牢裡板子,釀造好的酒醰按照年份排列,放越高處的酒,相對的,風味也越高級。

樓裡有一座位在中央的木梯子,坐在一樓的酒客都能見到往二、三樓前進的客人,這是給不知門道,或者本來就像彰顯身分的客人使用的,而在樓後還有一座隱蔽的梯子,分別通往二樓及三樓,許多不人知、需要隱藏行跡的客或貴客,就會走這個暗道。

莊三爺由於自家兄長常常需要與人談生意而勤來紅花酒肆,因此間接曉得有暗道可以直接通往三樓的隱密包廂。

不過今天與戀人約會的人是辛少淳,而不是他。

雖然他知道辛少淳預訂了三樓的包廂,但是並沒有意識到必須提醒辛少淳,關於蘭止翠就算矇住臉面,恐怕還是會引來不肖的登徒子,以及自以為風的無腦書生。

在這一天遠遠的避開了紅花酒肆,甚至逃到城外去遊玩的莊三爺,在後非常懊悔自己的疏忽。然而,事態已經來不及挽回了。

辛少淳早到,先行進入包廂。

在疏樓的小心護衛下,三千閣派出的軟轎在紅花酒肆門口停下,蘭止翠掀簾下轎。

突然,一陣風輕刮淡拂而過,衣衫緊貼著那窈窕的身段,而她身上芬芳甜軟的香氣也隨風散開,融入酒肆,竟一點也不輸給濃郁的醇酒。

她的指尖輕輕壓著帽簷,那探出袖口的指掌白皙滑,纖輕輕款擺了一下,以舒展筋骨。

看見她無意間樓出的嫵媚身段,坐在外欄的酒客連杯中美酒都忘了,眯起眼,盯著這以紗帽遮面的女子。

她一身男生騎裝,但那身,那盈,那緊俏的,卻在剛才的一陣風吹過的瞬間,全部勾勒出來,堪稱尤物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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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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