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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之後總算是消停了一陣子,可是有天晚上,那個男人又一次喝醉之後摸了回來。
當時蔣華正好加班不在家。
那是一個晴朗的晚上,可是那晚的星星,卻都黯淡無光。
蔣非甚至想不起來,當他被那個男人暴打的時候,屋子裡有沒有開燈。
似乎覺一切都是黑暗的。
所有的景象都是虛幻的,只有*的疼痛的真實的。
那個男人先是用力地打他,用腳踢他,後來就拉著他的頭去撞桌子角。
那樣的事情已經經歷得太多,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大聲哭喊,只是麻木地看著淌過眼角的血,想著,如果他沒有父親的話,該有多好。
然後他就被父親用力地推倒在堅硬的地板上。
喝醉的男人嘴裡罵罵咧咧地說他不是他的種,不然蔣華不會狠下心和他離婚,把他趕出去讓他落街頭。
說著就去扯蔣非的褲子。
蔣非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可是本能的恐懼卻還是讓他尖叫了出來。
他用力掙扎。
可是到底抵不過一個大男人的力氣,他的褲子還是被扯了下來。
那個男人猙獰地看著蔣非還在發育的□,突然雙眼發紅地上前猛地踩上一腳。
蔣非覺自己就像要死掉那樣。
你肯定不是我的種,你是誰的種?
我要斷了姦夫的種…
蔣非渾渾噩噩之間聽到那個男人不停地叫囂,然後開始有物體往自己身上砸,好幾個,都砸到了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處。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死掉的時候,蔣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