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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蔣非心情頓時愉悅了一點,又道,“那換個點的吧。”你這是要cos青龍幫大哥吧!
段韶星撫額:“要不,我給你定個金鐲子。”蔣非想象了一下自己帶著金光閃閃的金鐲子的樣子,嫌棄地道:“那也太像暴發戶了…你還是把買鐲子的錢打我卡里吧。”段韶星:“…”
“好了,我給你也戴上吧。”蔣非看著絨盒裡剩下的另一個戒指,拿了起來,很江湖地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段韶星看著蔣非,眨眨眼,然後傻傻地把自己的左手舉到他的面前。
蔣非因為一隻手還抱著花,於是只草草地把戒指往段韶星手指裡一推就算完事。
“好了。”蔣非看了看段韶星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兩隻戒指微微閃爍著銀白的光芒。
“唉。”蔣非頓時生出一股淡淡的“我這就是人夫了”的惆悵。
段韶星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上那隻戒指,一向剋制內斂的臉上居然出了傻乎乎的笑來。
“好了,快走吧。”蔣非發現大廳裡已經開始有人朝他們這裡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推著段韶星外酒店外面走。
他們一路幸福洋溢,就像那綻放的波斯菊,所有的喜悅與對未來的期待,都是那麼燦爛。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段永陽一直站在電梯的門口,沉默地看著他們,他的眼神如此深邃,以至於跟在旁邊的秘書並不確定他到底在看些什麼,抑或只是在思考。
一直到出了酒店門口,段韶星才後知後覺地“覺醒”過來,猛地一把抱住蔣非的肩膀,道:“你答應嫁給我了。”沒想到蔣非真的答應了他,還親手為他帶上戒指,來時的忐忑與不安在這一刻終於化作了實實在在,真實可觸的幸福。
蔣非搖搖手指:“是娶,我是答應讓你嫁給我。”關於嫁和娶的問題…段韶星覺得現在不是一個討論的時機,便親了親蔣非的耳廓,道:“那現在,我們慶祝一下吧。”蔣非看了一眼手裡的波斯菊,道:“你想怎麼慶祝?”如果是吃飯的話就算了,他剛剛才吃飽。
段韶星看著蔣非,道:“你有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蔣非眼睛一亮:“是不是我要做什麼你都會答應。”段韶星想了一下,笑道:“只要不是離婚,都可以。”蔣非:“…”話說段二少你會不會顯得太理所當然了,老子才剛剛答應你的求婚呢,說得好像已經結完婚了似的。
蔣非沒發現,自己內心吐槽歸吐槽,卻有一股擋不住的甜往外湧,他大咧咧地搭住段韶星的肩膀:“那我們去拍婚紗照吧。”段韶星看著他,臉上情緒莫測:“你說真的?”蔣非虎起臉:“你不願意?”段韶星笑笑,拉起他的手:“走吧。”段韶星和蔣非大約是拍婚紗照裡最行動派的人了,兩人直接拿出手機查了一個比較有名的婚紗影樓,然後就驅車前往。
他們來得如此突然而迅速,以至於影樓的工作人員都愣了一下,等到他們聽說要拍照的是兩個男人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
幸好影樓經理是個見多識廣的,瞭解情況之後很快恢復了自己的專業,二話不說就給安排了一個團隊給蔣非二人。
造型師雖然是第一次給兩個男人做婚紗造型,但是看到兩人都是大帥哥,頓時雞血不已,連提供了好幾個造型給他們參考。
因為是臨時起意,兩人也沒有要求拍外景,就在影樓的人工佈景裡將就著拍了起來。
造型師給段韶星安排的是一套傳統的黑西裝,版型十分筆
,段韶星本身又很高大,幾乎不用怎麼修飾,就有一股玉樹臨風的
覺。
而蔣非則是一身的白西裝,相對於段韶星,他的樣子顯得偏於柔美,白
西裝讓他顯得更加秀氣。
兩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一樣的拔耀眼,竟然意外地光彩奪目,令人怦然心動。
攝影師忍不住讚歎了一聲:“你們看起來好登對哦。”
“那當然。”蔣非揚起下巴,大咧咧地勾住段韶星的肩膀,道,“算命的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珠聯璧合的一對,天底下只有我和他相配。”造型師:“…”這位兄弟你也太奔放了!
作為一個敬業的團隊,影樓的工作人員雖然內傷嚴重,不過還是很認真地指導段韶星和蔣非拍照。
不得不說,帥哥就是帥哥,基本不用怎麼擺pose,光站著就是風景。
想到有時候幫一些慘不忍睹的客人拍照的時候還要想方設法幫他們擺出能遮醜的姿勢,而最後往往發現最好看的姿勢就是拍背面的辛酸史,攝影師表示這對美男子簡直就是菲林殺手,攝影師救星啊!
拍完一組照片,在旁圍觀的造型師熱情地拿著一本冊子上前道:“兩位,下一組造型用這個怎麼樣?”蔣非一看又是一套西裝,想了一下,搖搖手指,道:“給我把婚紗拿過來。”造型師:“…”雖然不知道蔣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造型師還是很快把店裡最好的幾款婚紗造型拿了過來。
蔣非翻了一下宣傳冊,隨後指著宣傳冊裡的兩款照片道:“我要做這兩個造型。”造型師以及其他工作人員:“…”所以這其實是一個有異裝癖的男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波斯菊的花語——少女真實的心。
不過阿知選波斯菊線在這裡不是因為話語啥的,就是單純覺得漂亮。
也有看到說波斯菊就是格桑花的說法~~另外,我說,你們真的打算就這麼沉默地圍觀我嗎?
不說幾句什麼嗎?
如果我告訴你們就要完結了你們會紛紛冒出來嗎?
附幾張波斯菊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