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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您是傻瓜嗎?自己的女人,這麼不瞭解嗎?她每天都在哭啊。那麼想您的恩真,每天都哭啊。昨天她出去了一會兒,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直哭著睡著。不知道嗎?恩真還是愛您的。還有…民宇您也是一樣的吧…”
“…”
“不會吧,您不會不相信恩真的心吧?反正…也有兩種心共存的可能。愛到死的心和恨到死的心。哪個更多一些就不知道了。但是…確切地說。還是愛您的。還是…”
“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麼…我還能去找她嗎?”
“當然!越是這樣,越要執拗地找她,說自己錯了,乞求她!”
“她…身體好嗎?”
“身體?嗯…沒什麼,好像吃多了。以前沒這樣過,不過真的吃多了。還有胖得非常快。有一點兒奇怪…”
“她正在懷孕。”
“什麼?”
“懷孕…2個月了。志潤你如果不知道,那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本來就是在這方面很遲鈍的人…”
“真的?”
“我也…不久前才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
“俊錫說…上次恩真住院時,從醫生那裡聽到的。”
“是…這樣啊。”
“請…多費心。”
“我為什麼要費心?快帶她走。我可沒有照顧孕婦的信心。”雖然志潤裝蒜地說,但是民宇噗地笑了。
“喂,喂,笑什麼?”
“一直以為志潤生平從來不生氣,總是很沉著,今天看來,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