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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圖罕眉頭皺得死緊。還沒等他叱問海麗妲,又一個族人爹爹撞撞跑了進來。
“族長不好了!鹽坊……鹽坊……”
“鹽坊怎麼了?!你倒是快點說啊!”圖罕著急道。
“鹽坊著火了!都……都給燒了,什麼都沒了!”圖罕:!
圖罕轉頭,看向牧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是你們乾的?”牧傲然。
“是又如何?”他冷笑一聲,搶在圖罕之前開口道。
“你殺了我也沒用。現在左王大軍橫掃中原,商路全在左王的掌握之中,左王不點頭,沒有商隊能與你易鹽巴和米糧!”說到這裡,
牧頓了頓。
“知道你們有船能行到中原,可那些羊奴真敢與你做生意嗎?”
“他們可分辨不出東胡部還是西胡部,在他們眼中,你們與我都是一樣的,都是暴嗜殺的胡人,見了就要動刀槍拼命。而且我還可以給你
個實底,在中原有左王的盟友,東胡三若不答應左王的條件,就永遠不可能和業朝做生意!”呯——!
圖罕飛起一腳,將牧重重踢到一邊。
牧被踢得嘴角
血,但態度卻沒有半絲軟化,反而越發囂張地挑釁道。
“小心點老頭子,我可是左王殿下的使者。我要是死在南石,你們就等著左王的大軍徹底封鎖東胡三部吧!”
“要麼乖乖借船,開放克騰山關口,左谷蠡王賜予你們共享繁華的機會,不然就只有能被困死……”他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圖罕一腳踢了個滾。
“你先讓南石做西胡人的奴隸,做夢!”老頭怒斥道。
牧吐了一口血沫出來,臉上充滿毫不掩飾的惡意。
“我做夢?”
“人不吃鹽能堅持多久,等你們氣力不足,克騰山口遲早要守不住。哦,對了,你們還可以違背祖訓和對天神的誓言,砍掉克騰山的樹木,燒鍋煎煮海水。”牧嗤笑。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
“左王的盟友在入海口和海邊沿線都佈下哨卡,見到東胡人的船就會攻擊,你們本闖不過去的,死了這條心吧!”圖罕被氣得渾身發抖。
他拎著彎刀走到海麗妲的面前,刀尖第一次對準了親生女兒。
“阿爸和部族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為什麼要這樣?!”海麗妲梗著脖子,咬牙回道。
“阿爸和部族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是為了部族!”聽她這樣說,圖罕痛心疾首。
“你為了部族,就要勾結西胡困死族人?還混淆家族的血脈?”
“投靠西胡部族總比業人好!聖巫說了,草原部族都是天神的子民,西胡佔領中原,我們也能享受榮華,這是天神的旨意。”
“業人孱弱,既狡猾又貪婪,憑什麼佔據肥美的土地和無盡的財富?!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