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只是再繼續,怕是要擦槍走火了。
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一次撥,他自覺發揮的還是可以的。
雖然也沒真想和暮野兄發生點什麼,但是這種踩在危險邊緣的反覆橫跳的危險,讓寧鋸子十分著。
暮野兄目測是個自律且有底線的男人,意志堅定,輕易不會被旁人左右。
可越是這樣,就越能勾起人打破的慾望,想看看決堤破潰會是怎樣的景象。
緊張,刺,驚險!
如同上輩子與他無緣,卻被很多男人鍾愛的極限運動,生死一瞬間,腎上腺素爆表!
摸了摸被吻得紅腫的,在暮野兄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綻開一抹大大的笑容。
情就像鬥牛,你來我往、有進有退才有樂趣。
真要是撥出了火氣,大戰一場他寧鋸子可佔不到便宜,還是應該戰略
的曲線進攻,一點點滲透侵佔,硬碰硬有什麼意思,明挑暗
才是王道。
“好的暮野兄。”寧鋸子乖巧應道。
他從上爬起來,想要光腳下
,卻被男人一把抱起,套上了暖暖的室內鞋。
寧鋸子覺得被抱去盥洗的姿勢很沒氣勢,但是沒辦法,暮野兄的力氣太大了,大到即便他反抗也不會有結果,只能慫著聽話。
被換好中衣,進暖暖的被子,又被親了一下額頭,危險人物很有風度就離開了。
油燈熄滅,室內陷入黑暗,寧鋸子在榻上砸吧了一嘴巴。
不不,他只是不想惹事,不是真的怕了他。
被抱被親,反正也不會少一塊,就當是暮野兄平白被
的補償吧。
真的,不是怕!
不·是·怕!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封愷做完例行早課,便準備去食間取早餐。結果剛一出門,就遇到了前來談心的胞弟。
“你來幹什麼?”封大公子皺眉道。
“不是要去學堂上課嗎?怎麼現在還沒走?”見到大哥,封小弟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大哥這麼會在小非哥家?還這樣早?
難不成昨夜他便是在這裡過夜了?
想問又不敢問,十二郎想起自己的來意,就大著膽子搖了搖頭。
“我今天請假了。”他頓了頓,緊張了馬上補充。
“哥,別打!你先聽我說完!”於是,在老大審視的目光中,十二郎硬著頭皮將自己昨天圍觀炮的情況講了出來,末了還忍不住加上了自己的
想。
雖然他計劃中最理想的傾訴對象是善解人意,溫和親切的小非哥。然而不曾被命運善待的孩子,頭便撞上了剋星,顧不了那麼多隻能先保命了!
“哥,我說實話,我現在腦子特別亂。”封小弟苦惱地抓頭。
“以前你們教給我的東西,給我分析的局勢,告訴我未來可能的發展……現在全都變了。我都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哥,你沒看到那個叫做炮的東西……真的,實在是太可怕了!不但會發出巨大的響聲,還能直接把山都炸開,我從沒見過這樣可怕的武器!”
“你說要真是用上這東西,以後的仗可該怎麼打?那我苦練武藝還有用嗎?”這樣的心情,封愷並不是不能理解。早在第一次看到火藥罐的時候,他其實也萌生了和胞弟類似的困惑。
只不過在戰場歷練多年的經歷,讓他迅速就擺脫了茫,並從中找到了可以前進的通路。
不過,一直渾渾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