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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響,他腳下裂開一道大縫,他來不及呼救便被黑暗噬。
“晏昭和!”這道裂痕不知道有多深,失重令晏昭和
到害怕,在恐懼要抓住他的時候另外一隻不算溫暖的手抓住他。
那雙手只有掌心是溫熱的,指尖像是凌晨花朵上晨霜那樣寒冷。
少年拼命抓住晏昭和的手,“晏昭和,你抓住我,我帶你上來!”陛下……不,“洵追。”晏昭和出聲。
“你也會掉下來,鬆手吧。”晏昭和看到洵追因為發力耳朵都變成了血一樣的紅,而他抓著他的手正在慢慢脫力,二人的手逐漸分離。
“我不。”洵追吼道,“你抓住我,求求你,你抓住我!”
“晏昭和!”少年尖聲的同時晏昭和掙脫他用力的雙手。
他正閉上眼,他聽到洵追發瘋般嘶吼。
“你憑什麼,你為什麼要鬆開,晏昭和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裡!”放在了,當然存放在心臟的最深處,不為人知隱秘而心動。
他記得他第一次正大光明親吻洵追是在靈疏寺,少年眼眸純淨地問他這是什麼,他說這是幸運。
是他的幸運,是他積攢了多少年的幸運。
幸運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太難得,太珍貴,珍貴到他花了十年才換來這麼一個輕飄飄的吻。
去靈疏寺的路上,他握著洵追的腳踝,有無數次想抱緊他,可看到他睡中的樣子他又很快放棄。
他想讓洵追永遠都保持純淨的模樣,遠離骯髒混亂,遠離世間的一切冠上惡的東西。
“晏昭和,別丟下我。”他耳邊迴盪少年假裝堅強卻忍不住下一刻落淚的委屈。
“不!”晏昭和猛地睜眼從上坐起,他伸長手臂想抓住什麼,卻碰到男人堅硬的
膛。
薄閻橫眉冷對打掉晏昭和的手,“躺下!發什麼神經!”晏昭和停頓片刻待反應過來時渾身上下骨骼發出劇烈的疼痛,薄閻見他面痛苦頗為不耐煩地扶他重新躺下。
“你夢到什麼了?”薄閻手中拿著藥碗,“喝完。”晏昭和沉默地接過,薄閻又道:“瞎嚷嚷什麼,睡過去就說夢話,丟不丟人。”
“你要是想回去也不遲,快馬趕幾就能碰上。”薄閻嘖了聲,就是這身體……
“你體質好,再休息一兩就能痊癒,也沒折骨頭就是有點擦傷看著嚴重不過沒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