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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他覺得驚訝的是,自從回了西嶺,延禹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最明顯的是,他那柄騷氣至極“難得有情郎”扇子不見了。
除了一旬過來一次跟著嚴潼修煉,他幾乎從來在其他時間踏足這處院子。
就算是修煉,也是規規矩矩的,從不談論除了功法以外的事情。
就這樣,嚴潼和季珩在這裡過了六年安穩平淡的子。
第六年開,上元佳節那天,入了夜,季珩和嚴潼照例去集市上看燈會,延禹卻來了。
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事,嚴潼稍稍有點驚訝。
延禹來的時候身上有很重的酒氣,季珩嚴潼只能取消上元佳節之行,轉而留在莊子裡看著延禹。
季珩最近身子不太好,陪嚴潼待了一會兒就去休息了。
嚴潼看延禹的樣子,估計他這樣今天也回不去了,就把他半拖半抱起來,安置在了一間廂房裡。
剛鋪好,延禹就醒了。
但他並沒有說話,只是直眉楞眼的看著嚴潼。
嚴潼覺得他今天有點不對勁,邊把他扶過來躺下,邊問道:“今天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延禹乖乖隨著他的動作躺下去,等躺好了,突然看著嚴潼低聲笑了一下,在嚴潼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迅速勾著他的脖子在他上落下一個輕吻。
嚴潼先是一愣,繼而又覺得荒謬。
六年多時間,他以為延禹已經改了的。
他垂了垂眉眼,沒看延禹,冷聲道:“酒醒了就自己離開。”延禹卻是笑出聲來,狀似癲狂,嚴潼皺眉看向他。
延禹今天太反常了。
延禹兀自笑了會兒,撐著手臂坐起來,他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嚴潼。
嚴潼實在不想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繼續和延禹待下去,看他也沒什麼事,轉身走。
延禹卻在這時候出了聲:“師兄,再跟我說會兒話吧,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他的眉目淡淡的,沒什麼特別的情緒。
可仔細看,他的眼眶微微泛著紅,低頭的時候眼裡蓄著水霧。